刘征不客气的说道:“结果是我们部队的孩子被一些成年人殴打了,而且出手很重,根据我的判断,这些成年人触犯了相关法律,应该被绳之以法!”
钱进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要代替地方司法机关执法了?”
刘征说道:“我们可没有闲工夫替地方司法机关执法,我们只是来保护我们的家属不被侵犯的,当然了,帮助地方公安机关抓捕殴打我们部队家属的罪犯,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义务。”
“那你的意思是要抓捕我了?”钱进问道。
“你说的不错,还请先生予以配合则个!”刘征说道。
“如果我不配合呢?”钱进说道。
“如果先生不予配合,那我们只有进行强制抓捕了。”刘征道。
“哈!”听了刘征的话后,钱进大笑起来。
“请问先生,这有什么可笑的吗?”刘征不解的问道。
“不瞒这位军爷,我是在笑那些可笑之人。”钱进说道。
“那你的意思,我就是那个可笑之人了?”刘征说道。
“这位军爷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过,你想过没有,你要抓捕我,你们有这个本事吗?”钱进说道。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这个本事呢?俗话说得好,单拳难敌双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再说了,我们可是正规军,不是乌合之众,战斗力还是有的。”刘征说道。
“这位军爷说的不错,作为华夏的正规军,你们是应该有战斗力的,但既然如此,还磨蹭个球吗?那就试试吧!”钱进说道。
“我们人多,你们人少,你想打算单挑,还是准备群上,先由你们来决定吧。”刘征非常大方的说道。
“算了,你们虽然是华夏的正规军,但在我们的眼里,无异于一群乌合之众,还是由你们来决定吧。”钱进说道。
“既然先生如此托大,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广南连长!”
“报告营长,有什么指示?”张广南说道。
“我命令你,上去陪这位先生玩两下,但要注意轻重,点倒为止,不要伤了这位先生,要完好无损的将这位先生捉拿归案。”刘征轻描淡写的说道。
“好的营长,我一定不负重托,将扰乱社会的不法分子捉拿归案。”连长张广南说道。
“我说这位狗屁连长,谁是扰乱社会的不法分子?”听了张广南的话后,余雷不干了,奶奶的,这人民的军队,怎么他妈的是非不分,胡说八道呢?
“当然是说你们了,说别人,对得起你们吗?”张广南说道。
“看来你小子好猖狂啊,有句俗话不知道你清楚吗?”余雷问道。
“华夏的俗话多了去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吗?”张广南说道。
“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别看你现在蹦的欢,小心一会拉清单,我说小子,一会我就让你清的浑的一块拉出来!”余雷讥笑道。
“大话谁都会说,但千万别闪了舌头,既然你这么有把握,还磨蹭什么?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遛遛得了。”张广南同样讥笑道。
济北军区司令部警卫营,负责军区大院、重要机关以及军区首长的安全保卫工作,警员素质虽然不能与特种部队相比,但人人都有一身过硬的对抗、搏击、擒拿功夫,在军区大院也是一支很牛的部队。
张广南作为警卫营刘征营长的左膀右臂,功夫自是不弱,所以,他今天一直是踌躇满志,信心十足,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说的好,既然这位军爷如此急于找揍,那就请吧!”余雷双手一抱,向张广南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嗨!我说雷子,应该由我来教训这狂妄的小子,你怎么抢我的活了?”钱进不满道。
“刚才你抢了我的功劳,这会我抢了你的活计,咱们现在扯平了。再说了,老大一直躲着不出面,现在你是老哥,就权当代替总裁做一回现场指挥,站在一边替我观敌料阵吧。”余雷说道。
“既然如此,我只好让着你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会出手时,一定要做到点到为止,不要上了他们的小命!”钱进真的做起大哥来了。
“等等,我说老钱,你什么意思?这可不是比赛,这是与坏人之间的殊死之战,怎么能够点到为止呢?”余雷提出了不同意见。
“我的意思是,虽然他们这帮军人,已经沦为私人或坏人的保镖,但毕竟他们还挂着一个华夏人民军队的牌子,看在这个‘人民’的份上,我们可以让对方残废,让他们生不如死,但千万不要要了对方的性命。”钱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