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钰说道:“你们想呀,这些东西就算是让儿童听了看了,他们懂个啥吗?但成人就不同了,事实证明,被诱犯罪的大部分都是成人,而不是儿童,你们说对吧?所以,我认为应该将‘儿童不宜’改成‘成人不宜’才对。〔?”
“哈哈,我说大钰,尽管你的话有点胡扯,但不得不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对,你这是偷换概念,儿童由于心智不全,辨别是非的能力很差,才最容易受影响呢。”章丽君说道。
“哈哈,好了丽君,不管怎样吧,反正不去掉那个东东,张兄弟是没办法给诗曼下针的。”吕大钰道。
“哦,问题是,这样一来,咱们诗曼的胸部不就被张先生这个大男人看了吗?”心怡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这些东西?心怡你说,是抢救生命重要呢,还是保护那个地方重要呀?”吕大钰问道。
“还用说嘛,当然是抢救生命重要了。”心怡说道。
“这不结了吗?”
“我说大钰,你的意思是张兄弟要用针灸给诗曼治疗?”章丽君问道。
吕大钰道:“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打算采用针灸给诗曼治疗。”
“哇,张先生还会针灸呀?”
吕大钰道:“是的,张兄弟的针灸术,源自于他的爷爷和师傅的真传,但由于他学过现代医学,尤其是人体解剖学,神经学,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所以,他的针灸水平要比他爷爷和师傅高多了。”
“没想到张先生的医术竟是家传,看来诗曼有救了。”章丽君道。
吕大钰介绍道:“张兄弟一边给诗曼运针,一边通过银针将内力源源不断的度入诗曼的身体内。十几分钟后,针灸治疗产生了奇效,已经昏迷多时的诗曼,竟然慢慢的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谢天谢地,感谢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
“嗨!我说二位,你们是不是五台山上拜观音,拜错庙门了?明明是人家张兄弟救了咱们的诗曼,你们怎么去谢什么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了?”
“哈哈,对不起了,我们俩的确是拜错庙门了,那就谢谢张先生了。没想到张先生年纪轻轻的,竟然还是一位水平高,救死扶伤的杏林名医,太令人意外了。”章丽君道。
“哇!这张先生简直是个奇人呀,当世英雄、军事统帅、武林高手、商界精英、杏林名医、慈善大师,几乎什么都会,什么都精,绝对称得上是一名全才了。”心怡惊叹道。
“应该再加上两句:诗坛奇才,泡妞先生。”
“哈哈!”吕大钰话音刚落,便引起大家一阵笑声。
“大钰,你太不像话了,对于张先生这样的大英雄,你怎么能够随意调侃人家呢?这会影响人家高大形象的。”章丽君批评道。
吕大钰道:“我刚才说了,张兄弟就这点好,绝对是大人有大量,从来不计较美女的说三道四,这应该就是那么多美女愿意聚集在他身边的原因吧。”
“大钰,你所说的诗曼的报恩,就应该是她打破铁饭碗,辞掉大型国企的财务总监,从祖国的心脏都来到并不达的济北市,投身英杰慈善基金会,无条件支持张先生的工作吧?”章丽君问道。
吕大钰说道:“你说的不错,当时,咱们的诗曼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张兄弟的邀请,成为了英杰精英团队的一员,她决心以自己的专业和聪明才智为打造英杰集团的金融帝国贡献自己的精彩人生,以实际行动来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
章丽君说道:“不过,打破铁饭碗,对诗曼来说,牺牲太大了……”
“牺牲?什么牺牲?”吕大钰问道。
“那么好的职位,那么高的工资,诗曼统统不要了,这当然是一种牺牲了。”章丽君道。
“丽君,你知道诗曼原来的工资有多少吗?”吕大钰问道。
“当然知道了。去年她来天津出差时,我们曾经问过她,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她每月差不多能拿到百元左右呢,这个薪资水平,在我们圈子里应该属于高薪阶层了。”
“哈哈!”
“大钰,你笑什么吗?千万别说是精神焕,这都是老套子了。”
“丽君,你知道她现在的年薪是多少吗?”吕大钰问道。
“我曾经采访过我们市的几家基金,对他们的薪资情况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我猜测诗曼的月薪应该有五六十块钱吧?”
“哈哈!”
“大钰,你怎么又笑了?你千万别说是防冷涂得蜡。”
“去你的,你以为是《智取威虎山》呢。我告诉你吧,诗曼现在的年薪是2o万元人民币。”
“啊!2o万?谁信呀?哪有这么高的工资,大钰,忽悠人玩是吧?”
“丽君,心怡,我真的没有忽悠你们,英杰慈善基金会的薪酬制度是这么订的:理事长和副理事长年薪2o万,秘书长年薪15万,副秘书长1o万,部门部长8万,副部长6万,秘书4万,最基层的工作人员年薪是2万元。我说二位,诗曼的牺牲是不是很值呀?”
“大钰,要不这样得了,你给张先生说说,我们也去他那里工作得了。”章丽君说道。
“去你的,你说你们去了能干什么?播音?人家也不需要呀?花瓶?他倒是喜欢,问题是你们也不愿意当呀,所以,你们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台里呆着得了。”
“柳姐不也是主播出身吗?她怎么能当老总吗?”心怡问道。
吕大钰说道:“柳姐是主播出身不假,但人家在当记者时经常采访企业和企业家,久而久之,企业经营的那一套,人家已经搞了个门清,所以才被张兄弟聘为企业老总的。你们呢?”
“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确不如柳姐,对了大钰,柳姐这个老总能挣多少钱呀?有诗曼多吗?”章丽君和心怡问道。
“嗨,我说二位,你们怎么老是关注钱的问题呀?”吕大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