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丽君,这就是那个张铮张英雄吗?”正在天津电视台直播大厅观看央视直播的赵方媛问道。
“没错,这就是那个刚刚给孩子捐款5o万元的级大富翁张铮张先生。”杜心怡说道。
“哇,好靓的年轻人!”赵方媛一面看着屏幕中的极品男人,一面不住的赞叹道。
“哈哈,我说方媛,不嫌人家是五大三粗的黑李逵了?”杜心怡笑道。
“去你的,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见过人家的人影,怎么知道他是丑是俊呀?看到真人后,我才确信他是一位极品帅哥。”
“怎么?见到真人后,是不是心动了?”杜心怡问道。
“心怡,不要胡说好吗,没看到现场还有观众吗?”赵方媛说道。
“帅哥一出场,观众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人家哪还顾得上你老人家呀?方媛你说实话,看到这位张先生后,是不是心动了?”杜心怡说道。
“嗨,我说心怡,不瞎说能死人呀?这样的极品男子,是我这种女人高攀的吗?像这种年轻多金的极品帅哥,要求一定非常高的,不漂亮的女人连想都不要想。”赵方媛说道。
“你这种女人怎么了?放眼整个天津市,如果你不是极品美女的话,谁还敢称美女呀。”杜心怡道。
“你们俩不是美女吗?咱们天津人都知道,最美的两个女人就属你们俩了,要我看,你们俩和张先生倒是非常般配的。”赵方媛说道。
“我说两位,堂堂的市台,快让你们给搞成相亲平台了,再说了,这是直播节目,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章丽君提醒道。
“哈哈,看到极品帅哥,我们就忘乎所以了,谢谢丽君的提醒了。”杜心怡和赵方媛笑道。
“丽君,心怡,这位张先生好像和省委吕书记很熟吗?对了,这位王林是哪个王林?不会是丁副总理办公室的那个主任王林吧?”赵方媛问道。
“你说得不错,刚才大钰提到过,他就是丁副总理办公室的王林王主任,丁副总理给大会的贺信就是他宣读的。”杜心怡介绍道。
“啊!堂堂的丁副总理竟然给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基金会成立大会贺信,这待遇也太高了吧?看来这位气宇轩昂的张先生和丁副总理应该认识了。”赵方媛问道。
章丽君解释道:“没错,刚才大钰在电话里说过,张先生不但认识丁副总理,而且在扎德尔军事政变中,还保护过以丁副总理为团长的华夏国友好访问团。这次回国,他就是应丁副总理的邀请回来投资的。”
“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认识咱们华夏国最具威望的领导人,他的背景可以说太硬了。”赵方媛说道。
杜心怡说道:“你说得不错,这样的背景的确是够强大了。丁副总理虽然只是一名中央副主席和国务院副总理,但凭他在国际上和国内的威望来看,说他是咱华夏国不是一把手的一把手,一点都不为过。”
“心怡,不要随意议论高层领导问题,你忘记这是什么场合了。”章丽君提醒道。
“哦,对不起了丽君,我一高兴就忘记嘴上这扇门了。”
章丽君接着说道:“我说心怡,你高兴个什么劲吗?难不成你也心动了?”
“去去去,这种事与我无关,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打算与人结婚生孩子的事情,所以,你还是多多关照一下方媛和你自己吧。”
“去你的,谁说打算结婚生孩子了?结婚生子那是两两相好的最后一步了,我说的是谈恋爱的事情。”章丽君说道。
“英俊潇洒,相貌堂堂,年轻多金,背景过硬,绝对称得上是天上少有,地上难寻的极品男人,我说丽君和心怡,要是心有所动的话,要及早出手哟。”赵方媛说道。
“方媛,为什么?”章丽君和杜心怡问道。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哈哈,我估计现在就已经没有我们的位置了。”杜心怡笑道。
“为什么?”现在该着赵方媛问问题了。
“还能为什么?你没听到大钰一口一个张兄弟叫得那么甜吗?还有邬姐、秦姐、梁莉、王京那几个家伙,他们之所以专程到济北市为他加油助威,说明他们的关系绝非一般,方媛你说,在他那一亩三分地里,哪还有我们的位置呀。”章丽君和杜心怡道。
“心怡,丽君,她们结婚了吗?”
“没有呀?我说方媛,你怎么会提出这种问题呢?”章丽君道。
“我的意思是,既然她们没有结婚,大家都有争取的权利,只要有想法,就应该去努力,追过,尝试过,即便最后没有成功也不会留下遗憾,所以……”
“我说方媛,我刚才只是说着玩而已,哈哈,你还当真了。我给你说吧,没有什么‘所以’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我们和人家八杆子都打不到,你说哪有可能呀?”章丽君说道。
“我看不一定。古人云: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欧阳修说:两心相印自长久,何惧关山几万重。八杆子与几万重关山相比,算得了什么吗?所以……”
“哈哈,我说方媛,别所以了,这个话题有点跑得太远了,咱们还是继续看人家帅哥的精彩演讲吧。”章丽君道。
“那好吧。”
听了吕书记的话后,张铮说道:“是非曲直,吕书记已经给出了正确答案,还顺带着帮俺洗刷了冤屈,小子谢谢书记大人了。下面我就继续开讲了,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爷们,各位大娘大婶,各位姐姐妹妹们,我想死你们了……”
“打住,我说张兄弟,你这什么毛病吗?”
“吕姐,我又怎么了?”
“还能怎样?动不动就想死了,你怎么和姓冯的一个德行呀?”
“去你的,什么叫我和姓冯的一个德行,应该说他和我一个德行才对,不信你查查,我出道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