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本初说道:“吕书记,你来听听他们是怎么吵得吧。余雷对钱进说道:我说老钱,你,你怎么抢我的活呀?”
“啊,他的活?哈哈,真够新鲜的,怎么成了他的活了?”吕镇湘笑道。
梁本初继续说道:“钱进对余雷笑道:我说余部长,俗话说:见见面,分一半,这小子的左脸既然让给你练手了,那他的右脸当然应该让老哥俺练练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打人的幸福,兄弟之间应该分享才对吗?”
“啊!打人的幸福?哈哈,这打人什么时候成了幸福了。”吕镇湘等人笑道。
“这帮家伙跟着小张打遍拉美非洲,已经养成打人的习惯了,所以一天不打人手就痒痒,今天他们好不容易赶上一次机会,能不是幸福吗?”胡云峰说道。
梁本初说道:“胡省长说的有道理。余雷听了钱进的说法后,说道:说的好,我们既然是兄弟,那就有福同享,不计较这些了。请问老钱同志,你觉得这手感怎样?”
“司令员,这手感是什么意思?”吕镇湘问道。
梁本初道:“余雷的意思是,这打人的感觉怎么样。”
“哈哈,这帮小子也太奇葩了,打个人还有这么多讲究呀?”
梁本初说道:“听了余雷的问题后,钱进道:手感还可以,通过手感可知这小子肯定是个娇生惯养的官二代。我在想,这小子这么混蛋,是谁家的龟儿子呢?这个色狼肯定糟蹋过不少好人家的女孩。我说雷子,今天咱们就替这些女孩们讨个公道怎么样?
余雷说道:老钱大哥说的太有道理了,那我们就替那些被他欺负的姐妹们讨个公道得了!
这时,刘帅的孙子刘宁和张部长的小儿子张帅赶到了,当他们看到好哥们的那张肿胀的大脸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将陈少打成这个样子。
张帅向正在和钱进说笑的余雷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随便打人呢?你们不知道打人犯法吗?
余雷一听,就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便大声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少管老子的事情,哪儿凉快,就给老子到哪儿呆着去,别惹老子生气!”
钱进也说道:犯法?我们打的是臭流氓,犯个狗屁法!
张帅这小子也是个被张部长夫妇从小惯坏了的小霸王,看到人家不鸟他,那个气呀:你们他妈的怎么说话呢?
他横,余雷比他还横:老子就这样说话了,你他妈的怎么着?”
“哈哈,这是针尖对麦芒的节奏呀,看来这场架是躲不开了。”胡云峰笑道。
梁本初道:“张帅用手指着捂着脸颊的陈宏,对余雷大声问道:你,你知道他是谁吗?
余雷说道:奶奶的,我他妈的管他是谁,谁欺负我妹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俺也照打不误!
张帅说道:我告诉你吧,他爸爸是陈副总……。
没等他把话说完,余雷便恶狠狠的说道:别说他爸爸是个副总了,他爸爸就是个正总,老子也不尿他一眼!照样狠狠的揍他!”
“哈哈,真够好笑的,看来小张的这位兄弟是将副总理当成副总经理了。”吕镇湘笑道。
梁本初说道:“听到余雷将人家老爸当成了副总经理,张帅就更来气了: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他爸爸是陈副总……。
“啪!”没等张帅把话说完,一个清脆的大耳刮子便扇到了他的脸上。
余雷痛斥道:奶奶的,我知道他老子是个副总,一个狗屁副总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意思不就是他老子有钱吗?放眼华夏国,比老子更有钱的人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爷爷我可以用钱砸死他。
张帅也毫不示弱,他捂着脸大骂道:你,你他妈的竟敢打我?我老爸是总后部长,弄死你就像捻死一个蚂蚁一样。”
“啊!这小子竟然将他老爸抬出来了?这不是给他老爸抹黑吗?”吕镇湘说道。
梁本初说道:“这都是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孩子,他们哪会考虑这么多呀,一旦遇到硬茬子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将背景摆出来了。不过,听了他的显摆后,人家老粟家的文文不服了:奶奶的,你老爸才是个破总后部长,给我提鞋我都懒得理他。”
“哈哈,可不是吗,人家文文的爷爷是开国席大将,军委委员,中顾委常委,比老张的级别高了不少,小丫头有些牛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吕镇湘说道。
梁本初说道:“文文的一句话就将张帅噎了个半死,不过人家更牛气的还在后面呢:一个破总后部长,充其量是个中将,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的爷爷是开国大将,这中间差着可不是一星半点吧?哈!
正当小丫头有点沾沾自喜时,刘宁话了:我说这位美女,我看我们还是不要互比家世的好,真要比家世的话,恐怕美女要自取其辱了。”
“哈哈,这就叫你方唱罢我登场,看来这好戏要连台了。”郭登科笑道。
梁本初说道:“刘宁刚刚说完,小敏说话了:我说这位仁兄,你口里说不要互比家世,而实际上你已经在互比家世了,既然你对大将家世都不放在眼里,看来仁兄的家世,至少在元帅或元老之列了?
刘宁彬彬有礼的对小敏说道:这位美女聪明的很吗,在下刘宁,的确出身于元帅家庭。
听了刘宁的话后,小敏不以为然道:厉害!你的家庭背景的确够强大的,但可惜的是,华夏国的元帅并不只有你们一家,虽然本人的爷爷去世最早,但也的的确确是十大元帅之一。看到这位碧莲美女了吗?她的祖辈也是十大元帅之一。”
“刘宁这小子,继承了刘老的家风,在刘家年轻一辈中是位比较出类拔萃的人物。在京城太子党里面,也算得上是一位比较正派的年轻人了,不过他这次的表现却有点不如人意哟。”吕镇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