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陈葫芦只花费几分钟的时间,便把谭湘莲央求他的事给做好。
不仅按照她的要求,把竹床给挪个窝,还把锅碗瓢勺全都搬出来。
这样,等他忙完这一切,龇牙咧嘴的朝她笑笑。
连招呼都没打,便跑出柳湾小学的校门口。
然后,在校门口的小卖店里,花几块钱买下一把锁,是急匆匆的往家走。
可是,当他走到自家的山墙头,却看见柳福水站在他家小楼的阳台上,朝自己不停的招手。
他见了,朝着柳福水摆摆手,把手中拿着的锁举起来,朝他示意的摇晃着。
这才问:“福水叔,你找我有啥事?”
柳福水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不停的招手。
他见了,把手中的锁放在墙根下,用一块碎石片给压住。
三步两步窜到柳福水的面前,昂起头问:“福水叔,你是不是有啥秘密的事,要跟我讲?”
柳福水“嗯”一声,朝着四周警觉的望一眼。
这才压低声音说:“陈葫芦,你到我家楼上来,彭麻子要向你承认错误,说他不该半夜三更去翻王翠花家的墙头。”
“为啥,就算彭麻子要承认错误,也是向王翠花承认错误去,干嘛要向我赔礼道歉,又不是他踹了我,而是我踹了他?”
“哼,陈葫芦你这个王八蛋,站在那里磨叽个屁,我叫你上来便上来,咋啦,现在没了以前的那种傻,我柳福水讲话不好使啦,信不信我现在就给柳如烟打电话,让她把你臭骂一顿,然后你再乖乖地上楼来,我看你还嘚瑟个屁!”柳福水突然不高兴的嚷。
“别,别呀!”陈葫芦这样说着,是巴结的朝他笑。
尔后一猫腰,窜进柳福水家的大门,迎着一楼的楼梯往上走。
没想到此时,在楼梯口拐弯的地方,碰上唐槐花正朝楼下走。
他见了,嘴甜的喊:“槐花婶子,看你这急匆匆的样子,不会是把饭菜送到楼上,让我们的柳村长一边观赏着山上的风景,一边美滋滋的喝着小酒?”
唐槐花听了,冷不防在他的脸上掐一下。
浪荡的喊:“是呀,这又咋了,作为女人就该伺候着自家的男人,你要是见了眼馋,赶明个婶子也给你讨个老婆,向婶子伺候你福水叔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你?”
“啊”陈葫芦傻不拉几的一声叫,搞出脸皮薄的样子。
望着唐槐花此时,腰间系着一条围裙,不仅把她的腰束得很细,还把上围部分突出的很丰满。
加之唐槐花此时,用两只满是暧昧的眼光盯着自家看。
让陈葫芦忍不住的伸出手指,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捅一下。
谁知唐槐花此时,不仅没有尖声的叫喊,反而撂给他一个媚眼。
接着,在他脸上吐口吐沫,用手指头戳戳他的眉头,在嬉笑声中跑进厨房里。
陈葫芦见了,胸腔中突然莫名其妙的“咕咚”一下。
他见了,慌忙用自己的一只手,捂着心慌意乱的胸口窝,朝着远去的唐槐花望一眼,竟然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没想到此时,柳福水是“咚咚”的跑下楼。
催促的问:“陈葫芦,你磨叽个屁,可知我请你上来是喝酒的,又不是要你给我家免费去放牛,你还搞出这种不情愿的样子来?”
“啊,福水叔,感情你搞得这样神秘,原来是要请我喝酒呀?”他诧异的喊。
“不是我请你喝酒,是彭麻子请你喝酒,可知这个龟孙子的彭麻子,好不容易搞个村治保主任的位置,要是因为王翠花这点破事,把治保主任这个美差给玩丢,那他多年的心血不是白费啦!”
“呀!”陈葫芦失声的一声叫。
诧异的喊:“福水叔,照你这样讲,原来是这个龟孙子的彭麻子,要请我喝酒呀!”
“也是也不是!”柳福水这样说着,竟然憨憨的一笑。
补充的说:“今晚这顿酒,应该是彭麻子出钱,我请你喝酒才对,可知今天要不是你,把那个骄里娇气的谭湘莲从白马河里成功的捞上来,我现在肯定被公安请去问话啦!”
“耶,就这点小事,还劳驾你记在心上,福水叔你是不是太客气啦!”陈葫芦竟然马屁的说。
尔后,朝前走两步,搞出弯腰撅屁股的样子,朝着柳福水一个劲的马屁着。
没想到柳福水见了,竟一把搂住他。
搞出很亲热的样子,把他推进自己平常喝茶的小房间。
陈葫芦进了门这才傻眼,原来这个小房间里,不仅有彭麻子,还有叶小桃与彭翰林。
陈葫芦见了啧啧嘴,望着叶小桃蛇精的样子。
不安的问:“呀,叶主任与彭会计也在呀?”
叶小桃冲他一笑,搞出一副妖媚的样子,上来揉揉他的肩,把他拉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美滋滋的问:“咋啦,陈葫芦,看你搞出这个唯唯诺诺的熊样,我又不是母老虎?”
“不是……”他这样说着,是烦躁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没想到这时,彭麻子起身递给他一颗大重九。
恭敬的说:“葫芦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彭麻子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作为柳湾村的治保主任,不该半夜三更去翻王寡妇家的墙头,更不能在你义不容辞的与坏人作斗争时,还跟你进行殊死搏斗,我在这里向你保证,以后的彭麻子再也不会做这种龌龊事,可好?”
陈葫芦听了,懒洋洋的“哼”一声,把他递来的大重九推回来。
真心实意的说:“彭主任,讲实话,我才不愿管你跟王寡妇的破事,问题你要是想跟王翠花睡,最起要王翠花心甘情愿才是,说你搞出这个霸王硬上弓的架势,不仅坏了自己的名声,还让人瞧不起。”
“葫芦爷讲的是,以后一定会注意这方面的细节,绝不会做出这种不靠谱的事,不过……”彭麻子说到这,突然狡诈地转动几下眼睛。
接着说:“不过陈葫芦,要是谭湘莲以后问起这件事,你最好给我打个掩护,就说我跟王寡妇本来就不清不楚,只是我两之间闹矛盾,把见钱眼开的王寡妇惹急了,她才那样的大喊大叫,是吧?”
“为啥,就这点破事,至于搞得这样紧张吗?”陈葫芦不肖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