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湘莲在屋里转悠半天,是东瞧瞧西瞅瞅,见没什么疑点后。
这才一转身,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
凶巴巴的问:“陈葫芦,看你满脸惊恐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不是早跟你讲过,你家这张拔步床,不能随便的让女人睡?”
陈葫芦听了,搞出一副懒惰的样子。
装模作样的问:“谭村长,说我家这屁大的地方,有啥秘密可言,看你是谍战片看多啦,随便的想想,都能想出血腥的气味来?”
“讨厌!”谭湘莲这样说着,朝他认真的打量片刻。
见他恶毒的一双眼,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望。
立马跑上去,用香喷喷的小手,遮住他的双眼叫:“陈葫芦,要是你再这样的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那好呀,要是你,把我的眼珠子扣下来,我就变成一个瞎子,那这样肯定讨不到老婆,那你以后就给我当老婆,可好!”
“你想得美!”谭湘莲这样说着,却搞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脸红的问:“陈葫芦,听你这样讲,感觉你这脸皮真厚,说你看见柳如烟,搞得魂都没啦,现在看见我,又想着占我的小便宜,就你这种三心二意的样子,别说我不稀罕你,就算我真的稀罕你,我也不敢嫁给你呀!”
“那你,到底是稀罕我,还是不稀罕我?”他玩味的问。
“屁,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我也懒得埋汰你,你想在跟个木头桩似的,这样无耻的望着我干嘛?”她矫情的喊。
其实,此时,陈葫芦既没有木头桩的站着,也没有搞出那种淫荡的样子,更没有不要脸地跟她套近乎。
可谭湘莲要这样说,陈葫芦也懒得跟她争辩。
可谭湘莲就不同了,你听听她现在讲的话,那是在活脱脱的勾引陈葫芦呀。
可问题是陈葫芦,面对着她说出这么一大堆的矫情话,不仅没有搭她的腔,还有点鱼儿不上钩的样子。
谭湘莲见了,便生气的问:“陈葫芦,既然这样,我也懒得跟你呕气,要不你现在,去厨房里给我烧点热水,再这么说,这大夏天不擦擦身子,是没法睡觉的?”
“呀,谭湘莲,听你这样,难道你今晚,还真在我家里睡?”他惶恐的问。
“咋啦,没见我千辛万苦,才把这对胖母女给支走,既然她两是我支走的,我今晚睡在你家的床上,还不应该吗?”
“可我咋办,难不成你要我睡地铺?”他不安的问。
“我管你这些,可知郑梅婧与郑晓婉两人,今晚要是睡在你家床上,难不成你,还要留在家里陪他俩睡?”
“这……”陈葫芦顿觉词穷,望着谭湘莲摇头晃脑的样子,才知自己拗不过她。
于是他,只能愤愤地一跺脚,干巴巴地朝她望。
谭湘莲见了,是温文尔雅的笑。
笑的时候,抬起自己的小手手,把脖颈处的拉链,一下子拉扯到自己的细腰处。
含情脉脉的问:“陈葫芦,说我讲的话,可对?”
“对你个头?”陈葫芦这样回着,是厌烦地朝她瞅。
没想到此时,谭湘莲是调皮的笑。
在笑的同时,是猛地一转身,就把她裸露的香背给自己看。
陈葫芦见了,是“哎呀”的一声叫。
慌忙的问:“谭村长,那你说,就你现在搞出的这个举动,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
“那你,为啥不去烧热水,都看见我脱衣服啦,为啥不知道回避一下?”谭湘莲好有理的问。
陈葫芦见了,便不敢搭她的话,而是慌张的转过身,揣着一颗不安的心,跑进厨房里给她热水。
谭湘莲见了,是“嘻嘻”的笑。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可以在陈葫芦的面前,这样的放荡。
那你说,好比自己,都跟李洛川谈两年多的恋爱。
可自己在李洛川的面前,啥时候让他有过这个眼福。
别说李洛川没有这眼福,恐怕李洛川要真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会如此的大胆。
那问题来啦,自己这是咋地啦。
此时,谭湘莲坐在床沿上,一边想着自己的不要脸,一边拿着陈葫芦与李洛川来比较。
想想,还真奇了怪?
为啥自己,在陈葫芦的面前,就可以搞出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自己知道陈葫芦,别说是把裙子的拉链拉下来,就算自己把裙子全都给退去。
那进来的陈葫芦,顶多是脸红的一声叫,然后是乖乖地退去。
那这样的场景,要是还是李洛川,那可就是另外的一番场景。
说不定这个李洛川,会向一条饿狼似的,不仅把自己扑在床上,还会对自己干出无耻下流的事情来。
可是,正当谭湘莲这样想着,陈葫芦端着一大盆的热水,站在了房间的门口处。
望着谭湘莲此时,正惆怅的想着是。
是轻轻地“咳嗽”一声,提醒的说:“谭村长,既然你决定留宿在我家,那你就快点洗,可知你洗后,我也想擦擦身子?”
“嗯!”谭湘莲轻轻地应一声,都没有抬头望他,便利索地把连衣裙给退去。
只留下一条红内裤,还有那种带着斜杠的武装带。
陈葫芦见了,是“呀”的一声叫。
醉醺醺的问:“谭湘莲,你这也太开放啦,说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咋能这样的豪放?”
“假正经……”谭湘莲这样说着,把毛巾放在热水盆里荡几下。
平静的说:“这有啥,先不说你,在我来到柳湾村的第一天,就让你小子把我看个精光,还有我现在,虽然只穿着小内衣,可要跟跳水的运动员比起来,其实比她们穿的衣服还要多一点点,那你说,要是你看跳水比赛时,可有什么不妥?”
“那不一样,人家跳水运动员穿的少,那是人家在比赛,而你现在在我家,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俩,可知你穿的这样少,在我的面前来擦身子,可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啥感受?”她是嫣然一笑,竟挑逗的问。
“我……我……”陈葫芦这样说着,便感到全身热燥。
不仅是喉结在快速的窜动,关键是自己的一颗心,也在“砰砰”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