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了,当时便不淡定起来。
望着薛丽红勾人的一双眼,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卡着油。
委屈的问:“薛六姐,你咋把我的情况搞得这样清楚,难不成你,跟我们银滩县还有什么过节?”
“有屁过节,这叫山是死的,人却是活着,好比是山不转水转,可懂?”
“我真的不懂?”他跺着脚说。
“不懂呀,哼哼?”薛丽红用一个悄声,满面春风的朝他望。
望的时候说:“陈葫芦,别在我面前装,就你这点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实话告诉你,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我已把六百万打在你公司账上,要是你不相信,可以问问彭山竹,也可以问问你的另一位红颜知己彭美珠!”
“啊,你这人,做事情咋这样武断,先不说我,都没有跟你谈这赔偿的事,你便冒不失地打给我六百万,还有薛丽红,你这也太牛逼,竟然连我们柳湾村的彭医生都知道?”
“哼,我这人做事有个坏毛病,但凡与人打交道,都要做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那你想想看,我现在有心认识你,要不把你给摸得一清二楚,要是以后相处起来,再发现你是个泼皮无赖,那我还不委屈死?”
“你委屈吗?”他无厘头的问。
“咋不委屈,当李洛川同志,把你的情况告诉我,在我听到你传奇的经历后,恨不得秒秒钟都要见到你!”
“所以你,便设计这一出,先砸我的鱼铺,权当是在碰瓷,然后借着这件事,再来跟我搞敖包相会,可对?”
“对呀,我就是这样做的,你能咋滴?”薛丽红这样说着,是神气十足朝他望一眼。
尔后,松开挎在他胳膊湾中的小手手。
在打开自己的办公室,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娇滴滴的说:“陈老板,请自便!”
陈葫芦听了,是诧异的一声叫。
逗比的问:“薛六姐,看你这办公室,简直是宫殿呀,说你一个卖鱼的,干嘛要把办公室装潢的这么豪华,不仅奢侈至极,还这样的大?”
“哼,薛六姐可不仅仅卖鱼,还涉及房地产与零售业,特别是我的投资公司,赚钱就跟印钞票似的,不是我讲大话,单我弯腰脱鞋这一小会,差不多有几千块钱飞进我的衣兜里!”
“真的假的?”他羡慕的问。
“啥叫真的假的,你以为我薛丽红,是那种吹大牛的人,要不是听莫西楼讲,说你这人是自命清高,你以为我会这样的厚颜无耻,而且莫西楼还说了,说对付你这种人,可不能用糖衣炮弹来对付你,要想获取你的真心,就得用真情来呼唤你!”
“呀,薛六姐,你咋跟他鬼混在一起,可知莫西楼这个王八蛋,简直是个披着人皮的狼,说你是啥样的人,咋跟他一个鼻孔出气?”
“那有啥办法,谁让我以前,就在鱼市上混,别说莫西楼与李洛川这样的人渣,在我认识的人中,都算是比较上进的佼佼者,所以你,要想把我从受苦受难的泥潭中救出来,只能加倍的对我好,这样我才能,慢慢地疏远莫西楼与李洛川这类王八蛋!”
“不会吧,听你这样讲,好似这世上没了好男人,还有你这样讲,也算抬举我,可知我陈葫芦与他两人比起来,也许连猪狗都不如!”
“呀,陈葫芦,你说这话是啥意思?”薛六姐这样说着,朝他不满的望一眼。
把披在肩上的蚕丝披纱给扯掉,露出藕节似的两只玉臂。
轻盈的撇撇嘴,搞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撅着小嘴问:“陈葫芦,听你这样讲,好像不待见我呀?”
“哪有!”陈葫芦是无辜的嚷。
嚷过后,见薛丽红此时,搞出一副痴情的样子,不仅没了主见,还特别的无助。
陈葫芦见了,感觉好搞笑。
说上海滩,赫赫有名的薛六姐,啥时变得如此的可怜兮兮,不仅纯情得一逼,还如此的唯唯诺诺。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伸个懒腰。
嘲弄的问:“薛六姐,看你这样子,好比是天山童姥呀,是不是叱咤风云几年后,又要从初中生开始成长?”
“呀,陈葫芦,听你这样讲,还真是这么回事,不满你讲,我爸我妈整天的唠叨,说我是越过越小!”
陈葫芦听了,才知薛丽红,早做好吃定自己的打算。
于是他,麻利的一转身,都没有等薛丽红反应过来,突然对准她的樱桃小口,是用力的咬一口。
薛丽红见了,吓得胆战心惊的叫。
逗比的问:“呀,陈葫芦,你有没有品,说我两才见面,你咋如此的大胆?”
“我大胆吗?”陈葫芦玩味的喊。
尔后,振振有词的嚷:“薛六姐,你说我,一个山沟沟的泥腿子,从我被雷劈醒之前,都在我们村的后山里放牛,啥时见过你这样的大美女,别说你给我六百万,就算你不给我一分钱,只要你陪我睡一晚,让我把十五间鱼铺送给你,我都心甘情愿啦!”
“呀,陈葫芦,你咋这样的不要脸?”薛丽红是惊慌失措的叫。
叫的时候,是自然的躲开他。
用一种不看相信的眼光看着他,纳闷的问:“陈葫芦,你就是这样,对待向我一样的女孩子吗?”
“对呀,在柳湾村,让她对我是毫无办法?”
“那你,还跟其它人?”薛六姐是担心的问。
“那太多啦,包括谭湘莲与彭美珠,还有我们村的寡妇王翠花,以及村长的老婆唐槐花,我是一个都没放过的!”
“你咋这样不要脸,可知爱情这东西,本是神圣不可侵犯,你这样胡乱的来,跟畜生有啥的区别?”薛丽红忍无可忍的叫。
“啥叫畜生,在我们柳湾村,能被我亲一口的女人,可都高兴的不得了,哪有人想你这样,竟然搞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来,我真是服你啦!”
“额呸!”薛丽红是慌张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