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见了,感觉好搞笑。
没想老篾匠,竟搞出这招以退为进的招数。
何况现在,真不能让他把这夜明珠,交给谭湘莲保管。
先不说谭湘莲,在接过这颗夜明珠时,咋处理这件事。
说她,要不把这颗夜明珠上缴,还真违背党性与原则。
如果她上缴了,可这只坤珠,原本就属于柳湾村的。
于是他,把自己的厚嘴唇,来回地咀嚼个不停。
先看看谭湘莲,再看看老篾匠。
突然间,一把夺过这个檀木盒子,朝着老篾匠望许久,又把这个檀木盒子塞在他手中。
俏皮说:“老篾匠,依我看,你暂且保管着这个夜明珠,现在只有你知我知谭书记知,接下来,你就放心的给柳湾村人当教头,至于你家里有这颗夜明珠的事,我们三人都不对外讲,可好?”
“不好!”没想到谭湘莲与老篾匠猎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叫。
叫过后,谭湘莲抢着说:“陈葫芦,你说我,既然知道这个秘密,咋能不向组织上汇报?”
老篾匠听了,也是摊开手。
委屈的说:“陈葫芦,你也不想想,既然我下定决心,把这颗夜明珠的秘密抖落出来,就没想着把它收回来,可知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何况你们不是邀请我,去给柳湾村人当竹器品的总教头,那你们讲,我咋能放弃享受天伦之乐的好机会!”
陈葫芦听了,是“噗嗤”一笑。
拍着胸脯说:“老篾匠,首先你要搞清楚,这可夜明珠,现在是属于全体柳湾村人民,让你拿回去,并不是说它依旧是你的私有财产,而是我现在委托你帮村里保管,先不说我家那两间茅草房,那里能藏得住这个宝贝,还有谭书记的党性这么强,你千万别把夜明珠交给她,交给她,就等于把这颗夜明珠送出麻布街,你可知道?”
“呀!”老篾匠听了,那是幡然醒悟。
那是一拍大腿,急吼吼的嚷:“我的乖乖,傻葫芦,你要是不这样讲,我还真把这茬给忘记啦,那这样好啦,等你找到那颗乾珠,等这乾坤珠子一合壁,我交给你也不迟!”
他这样说着,忙闪动着一双小眼睛,不怀好意的朝他望。
陈葫芦见了,心中陡然一惊。
看来老篾匠,之所以把这个坤珠的秘密抖出来,明显是在试探自己呀。
那你讲,自己把那张发黄的老图,汇报给刘书记与柳如烟。
就凭老篾匠这个精明样,能估计不到那颗乾珠,很可能就在自己手中。
那他这样做,是否该叫破釜沉舟,或者叫不到黄河心不死?
于是他,忙装出一副轻松样。
嬉皮赖脸的说:“老篾匠,那你请留步,没事时,别在村里乱晃,还有你,当了这个竹器品的总教头,也别满嘴的跑火车!”
“这个我懂!”老篾匠突然弯腰撅屁股的说。
陈葫芦见了,才知老篾匠的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
可他当着谭湘莲的面,也不好跟老篾匠暗示什么。
这边拽着谭湘莲的胳膊,把她拉出门,还搞出自己,好似做了一场梦,还一个劲的啧着嘴。
没想谭湘莲见了,竟从她的小嘴里,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气呼呼的喊:“装!”
尔后,竟一扭小身子,不愿理他的离开。
陈葫芦见了,竟没有去追她。
而是深深吐口气,抑压的叫:“我滴妈耶,就谭湘莲搞的这个小性子,说不定与老篾匠是一伙的?”
嘿,陈葫芦,看你这张破嘴,咋能胡乱的扯。
说谭湘莲,也是第一次来老篾匠家,那你说,她咋能与老篾匠是一伙的?
可是好多事,有时胡乱讲的一句话,说不定就是真理。
因为,当谭湘莲耍出小性子,向前猛跑一大截。
在确定身后没了陈葫芦,是悄悄地折回老篾匠家的竹楼。
这样,当她推开老篾匠家的竹门,此时站在屋里的,除了老篾匠,还有谭湘莲她爹谭木匠。
那你说,按正常的程序走,这个时候的谭湘莲,一下子见到自己的亲爹,是不是要猛扑过去,先是撒娇的大叫,然后问谭木匠,他咋会在老篾匠家的竹楼里。
可此时,这种情景并没有发生。
而是老篾匠,“咣当”一声把竹门关起来。
神经兮兮的问:“湘莲呀,这个陈葫芦,可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谭湘莲听了,缓缓的摇头。
轻声的说:“爸,你会不会搞错,说陈葫芦这家伙,本就是个烧包样,说他真发现了乾珠,能如此的淡定?”
“就是,师兄呀,说当年,师傅把这件事委托给我俩,我俩在麻布街,可是苦苦寻找几十年,除师傅当初留给我俩这颗坤珠外,再也没见过乾珠长啥样!”
“唉!”谭木匠这样嚷着,是深深地叹口气。
皱着眉头说:“咋可能,既然陈葫芦,发现了拔步床里藏着的那张地图,咋就发现不了坤珠,而且我有十分的怀疑,当初那张地图与乾珠就放在一起!”
“可问题是,从陈葫芦今晚的表现看,他好像真不知有乾珠这回事,那师兄你讲,这又咋解释!”
“还解释个屁,可知这个陈葫芦,那是聪明绝顶,刚才我躲在背静处,可把陈葫芦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就他今晚的表现,绝对有问题!”
“有问题,有问题难道讲出来呀,你老是这样的支支吾吾,难道要急死我!”老篾匠听了,是不耐烦的叫。
“唉,师弟呀,我跟你讲,我这只是感觉,至于陈葫芦咋个不对劲,我也说不出,你说我,要是能说个子卯来,还要这样费劲吗?”谭木匠这样说着,把手中烟杆是重重一摔。
尔后,无厘头的喊:“吃饭,不想这糟心的事,何况陈葫芦,为人还算正派,就算他发现了乾珠,我想他也不会胡乱搞?”
“就是……”老篾匠立马附和的说。
说过话,眨巴着小眼睛,笑眯眯的说:“唉,师兄呀,你也别瞎琢磨啦,退一步讲,就算陈葫芦早已拿到乾珠,只要他不把乾珠给倒卖出去,其实也没啥?”
“可问题是,我担心那位薛老板,无缘无故给了陈葫芦六百多万,那你说,会不会陈葫芦用了乾珠,跟薛老板做了不可告人交易?”谭湘莲突然奇葩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