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凯听他这样讲,差点把满口的稀饭喷出来。
没想到,这个逗比的陈葫芦,难道属貔貅的。
在此种境况下,竟没有忘记他的钱。
于是他,把头摇成拨浪鼓。
糟心的喊:“陈葫芦,看你这**心眼的样子,是不是对谁都不相信,跟你讲吆,我赵子凯讲话从来都说一不二,既然答应帮你的忙,就会想尽办法兑现承诺,你可信?”
“我信不信没关系,关键是你讲的每句话,我都会一毫不差讲给周副市长听,你可懂?”
“我懂你个头?”赵子凯这样说着,气得直叫唤。
冷不防,甩给他一巴掌。
咋呼的喊:“小兔崽子,找到靠山是呗,屁大的事就要汇报给周副市长,照你这样讲,我还怕周美凤不成?”
“不是,关键你只对我许诺,又没说出具体的数字,何况周副市长都说你,说你经常做那种前面讲话后面摇手的事,把亲戚朋友都得罪光啦!”
“呀,陈葫芦,你个讨厌鬼,这么快就把周美凤那套学会啦,现在都知道变着法子来埋汰我,看还有点意思不?”他这样说着,便搞出要揍他的样子。
谁知,这拳头还没举下来,自己倒忍不住笑起来。
精道道的问:“傻葫芦,你咋这样不开窍,说柳湾村的老房子,可是在一间间的倒塌,连你这屁大的孩子都知道着急,那你说,我赵子凯好歹也是个文物专家,这种事,咋能与亲朋好友求我的事相提并论?”
“那你想咋样?”他反客为主的问。
“咋办,还不是你个臭小子,做事连点余地都不留,先在网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把省里领导都给惊动啦,还要我背负这么重的包袱!”
“那这次,你给我们搞多少钱?”他贪厌的问。
赵子凯听了,把原本眯成缝的小眼睛,突然的睁大起来。
诧异的问:“陈葫芦,你想要多少?”
“三千万吧,多了你也搞不来,何况柳湾村,那是两三百户的大村子,这样平摊下来每户才十万块钱,咋样,我没狮子大开口吧?”他乖巧的喊。
赵子凯听了点头,竟没有反驳他。
而是淡淡的说:“陈葫芦,你看这样可好,年前给你搞定一千万,顺便到你们柳湾村过个年,你不是说柳湾村过年很热闹吗?”
“那剩下的两千万,你有啥打算呢?”他竟然一根筋,是不依不饶的问。
赵子凯听了,感觉这小子够种。
你说他,找自己来申请这个危房改造,不仅没有一丁点儿感恩戴德的心,反倒搞得自己亏欠他似的。
于是他,“呵呵”一笑,搞得自己真差他两千万的样子。
赔笑的说:“剩下的两千万,不会超过明年的端午节,之所以这样讲,就是不想耽搁修缮的时间?”
“好呀!”彭大壮三人听了,是惊奇的叫。
美滋滋的叫:“赵老爷子,从现在起,你不仅是陈葫芦的亲爹,也是我们柳湾村人的亲爹,可中?”
赵子凯听了摇头,苦逼的嚷:“别,你们几个还是放过我,说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那经得住这般的死缠烂打,一个周美凤就让我伤透脑筋,我可不想没事找事!”
他这样说完,就不在跟这几个小辈瞎啰嗦。
而是拎起公文包,搞出要去上班的样子。
陈葫芦等人见了,连忙尾随着他,是急吼吼的走出门外。
赵子凯见了,没好气的问:“喂,陈葫芦,我都跟你讲得清清楚楚,不会你还死脑筋的缠着我,可知现在的柳湾村,差不多都忙屁的啦,你何不趁着这个时机,回村为老百姓做点有意义的事?”
“耶,我不是看你车子冲气,又烧公家的油,那你拐个弯,把我们送到长途汽车站,好省下几块钱呢!”他弱弱的说。
“不会吧?”赵子凯听了,滑稽的朝他望望。
纠结的问:“陈葫芦,你可是位捐款一千万的主,单为这几块钱车票钱,就在我面前说出这么可怜的话,也不怕我笑掉大牙?”
没想陈葫芦听了,毫不在意他的取笑与挖苦。
牛逼的说:“赵伯伯,你笑啥,你嘴里本就没有牙,哪来笑掉大牙这么一说?”
赵子凯听了,竟然没生气。
茫茫叫的喊:“陈葫芦,我比喻可行?”
他这样说着,便觉得面前这个小赤佬,确实有点麻丝缠。
于是他,无比优越跳上车。
见陈葫芦几个,搞得跟孙猴子似的,是麻利的挤在后排座位上。他见了,把眼睛迷成一条缝。
懒懒的说:“老刘呀,那就拐个弯,把这几个臭小子送到长途站,可知我见到他们,烦都烦死啦!”
司机老刘听了,是清脆的应答一声,就把车子开向长途汽车站。
可是,正当这辆越野车,向前行驶一段距离。
没想赵子凯,突然想起了什么。
猛拍一下大腿,神经兮兮的喊:“老刘呀,你快掉头,把这几个小赤佬送到文物局,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们讲?”
几人听了,恐怖如斯。
惊淋淋的问:“赵老爷子,你有啥事跟我们讲?”
赵子凯听了,把嘴角挂在耳边上。
兴奋的喊:“陈葫芦,你可知道,安六市刑警大队的欧阳明,把从柳湾村截获的那颗夜明珠,送到我们局里做鉴定,经过几位专家的仔细鉴定,发现这颗夜明珠不仅不值钱,还是崔大赖十年前,用三万块钱从省城拍回去的?”
“哦!”陈葫芦听了,装出一副冷漠样。
不慌不忙的问:“赵老爷子,你说这话啥意思?”
“哼,陈葫芦,你要这样讲,是把我赵某人当成傻瓜蛋,可知我与欧阳明一起,去了当年拍卖这颗夜明珠的公司,不仅找到崔大赖交钱的原始发票,还证实这个被截获的夜明珠,是一颗地地道道的新珠子!”
“那又咋样?”他失声的问。
“咋样,亏你好意思这样说,说你们村的崔大赖,可是一般人,就他搞这出米猫换太子的假把式,到底是因为啥?”
“哦,赵伯伯,看你搞这神叨叨的样子,你又不是公安,干嘛用这种怀疑的口吻问我,何况我啥也不知道,你说可对?”他逗比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