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车厢里突然沉寂下来。
陈葫芦见了,忐忑的问:“丽红姐,要不这样,到了前面服务区,我下车和周老板拼车,你与丘老板好好谈谈?”
“好吧!”薛丽红这样说着,突然闭上眼。
不仅眼圈潮湿起来,嘴角还在不停的颤抖。
丘如诚见了,吓得要死。
赶紧的说:“别,陈葫芦,到了前面服务区,还是我与周步春拼车去,没听人讲如果爱一个人,便想尽办法让这人幸福快乐,没见薛老板见到我,好似见到鬼神,我要再缠着她,那就是我的不对。”
“你知道就好?”薛丽红听了,突然睁开眼睛。
不仅掉下两串泪珠,还不停的唏嘘。
陈葫芦见了,心中一惊。
没想薛丽红,也有这么柔弱的一面。
于是他,抬头朝前面瞅,
发现前面两公里处,便是服务区。
他见了,忙让司机朝服务区拐。
司机听了,当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而是扭过头,小声的问:“薛老板,要不要进服务区?”
薛丽红听了,缓缓的点头。
点头时,把小嘴巴贴在陈葫芦耳朵旁。
嗡声的问:“陈葫芦要不这样,等会到了服务区,要不让谭湘莲过来坐,这样不仅清净,还可以让这两个臭男人,漫无边际侃大山?”
“这样更好!”陈葫芦听了,满意的点头。
因为他,听到丘如诚所讲的话,其实也为谭湘莲担心。
先说谭湘莲,还没到那种急着嫁出去的年龄。
还有她,算是文化人。
可知有文化人,对于择偶标准,恰恰把有钱人排在最后一位。
因为,当你决心给有钱人当老婆,就得做好离婚的准备。
说不定明天,也许是后天。
或者后后天,有钱人遇到另一位小可人时,会把你一脚踹开。
按照有钱人说法,一辈子不离婚几次,再结婚几次,那都不算真真有钱人。
以自己对谭湘莲的了解,她根本承受不了那种闪电般的爱情。
按丘如诚的讲法,周步春如果用钱来打动谭湘莲,也许恰恰相反,会让谭湘莲很反感。
所以,当车子驶向服务区,当两辆豪车一前一后停下。
陈葫芦迫不及待打开车门,跳下车便朝后面的车子走去。
而在此时,后面车子的门也被打开。
只见谭湘莲跳下车,一下扑在陈葫芦的怀中。
眼泪汪汪的说:“死葫芦,瞧你这个德性,为了喝薛丽红在一起,竟然安排我与周步春这个老流氓在一起,可知这个老流氓,一路上不仅动手动脚,还说出好多肉麻的话?”
陈葫芦听了,拍拍她的后背。
安慰的说:“谭湘莲,别见风就是雨可好,你说周步春说话太直接,这点我信,可你要说周步春是个老流氓,你咋讲我都不信!”
“还不信呢,可知周步春这个老色鬼,当车子跑起没多久,便想方设法套近我,不仅说出一大堆肉麻话,还悄悄把手放在我大腿上,那你说,要不看他投资柳湾村两个亿,真想甩他个大嘴巴?”
她这样说着,还愤愤地朝车里的周步春瞪一眼。
陈葫芦听了,“呵呵”的笑。
边笑边说:“谭湘莲,你这样抱紧我,我也能说你是女流氓?”
“啥呀?”她这样喊着,一下子推开他。
推开时,用力踹他一板脚。
叫嚣的嚷:“陈葫芦,别得寸进尺可好,可知我谭湘莲,啥时这样主动抱过男人,还不是这一路上,被周步春这个王八蛋吵的心烦,想在你这寻求一点安慰,你倒好,不仅不安慰我,反而这样怂着我,可知你这样得罪我,别说我把你跟柳如烟的事给搅黄,还有你想跟薛丽红好,门都没有!”
“咋就门都没有啦!”薛丽红听了,突然笑嘻嘻的问。
谭湘莲听了,脸上一红。
没想自己讲的话,被薛丽红听个正着。
于是她,干巴巴的笑。
不好意思的说:“薛总裁,别误会,刚才陈葫芦跟我讲,说他不想跟你坐在一辆车上,我才说门都没有?”
“真的是这样?”薛丽红听了,竟然虎视眈眈的问。
“屁你是小狗!”谭湘莲这样说着,俏皮的吐吐舌。
薛丽红见了,友善的点点头。
点头时,朝着车里的丘如诚招招手,丘如诚便脸色苍白的跳下车。
跳下车,径直朝后面的车子走去。
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周步春的身边。
没好气的说:“司机师傅,麻烦你快点开车,我就不信陈葫芦,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司机师傅听了,善意的笑。
见丘如诚阴森的一张脸,竟没有说话,便把车子开进高速路上。
谭湘莲见了,立刻拍起小手掌。
莺歌燕舞的问:“薛总裁,看你这样子,是要我坐在你身边,好给你解解闷?”
“哪有……”薛丽红这样说着,把头靠在后背上。
搞出疲惫的样子,懵逼的说:“还不是陈葫芦,担心你跟周步春在一起,会受到周步春的调戏,才让你换个车子坐?”
“呀!”谭湘莲这样叫着,不敢相信朝陈葫芦望。
不仅涌出一股暖融融的感觉,眼帘处还像雾像雨又像风起来。
薛丽红见了,啧啧嘴道:“谭湘莲,原来你,就这么大点出息,不会是我一句话,就让你倾盆大雨吧?”
“不是,我眼里好像掉沙子啦!”谭湘莲要强的说。
陈葫芦听了,立马回过头。
嬉皮赖脸的问:“谭书记,要不我给你吹吹?”
“讨厌!”谭湘莲这样说着,便挥舞起小拳头,朝着陈葫芦凶巴巴打去。
没想薛丽红见了,一把攥住她的小手。
笑嘻嘻说:“谭湘莲,我想跟你讲,别在我的眼皮下,跟陈葫芦这个小贱种打情骂俏,可知这样门都没有!”
且她这样说着,还利索的喊:“开车……”
司机师傅听了,干脆的答。
立马把这辆豪车,又一次漂移在高速公路上。
谭湘莲听了,望着窗外逐渐退却的风景,才知啥叫女人为难女人。
于是她,俏皮的说:“薛老板,可知你这样,真的很霸道?”
“是吗?”薛丽红这样回着。
竟坏坏的嚷:“那我,也是跟某些人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