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葫芦听了,赶紧的拍胸口。
感情王翠花这话,原来是气不过。
要是烟姑,真因为作风问题被炒鱿鱼,那这个作风问题的始涌者,到底是谁?
他这样想,便没了喝酒的兴趣。
把本杯酒喝干,都没向王翠花请示一下,便跑到厨房里盛干饭。
可是,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处,丘如诚却打来电话。
不高兴的喊:“陈葫芦,你死那里去啦,可知你们的叶主任,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晚餐,周副市长与褚书记不喝酒,还有黄赫然也滴酒不沾,更别提整天嚷着要减肥的薛老板?”
“呀,我在喝酒呢,正觉得一个人喝酒没兴趣,要不你让彭大壮,把你带来翠花婶子家,我陪你俩喝个痛快?”陈葫芦听了,竟大大咧咧的喊。
“那好呀!”丘如诚这样说着,还把手机递给了周步春。
周步春接过手机,怒气冲冲的喊:“陈葫芦,可有你这样待客的,一个人偷偷摸摸喝酒,却不带上我们两,你还是不是朋友呀?”
“你两过来呀?”陈葫芦这样逗着他,忍不住的笑。
没想到这两个馋猫,因为没酒喝,竟发起恼骚来。
于是他,边打电话边往回走,刚想在板凳上坐下。
没想王翠花一抬手,把他拽在一旁。
凶巴巴的喊:“死葫芦,我家饭菜,可以让你白吃,也可以让柳福水沾沾边,为啥要便宜这两个饿鬼?”
陈葫芦见了,无声的笑。
望着王翠花,搞出不依不饶的样子。
赶忙伸出手,在她白嫩嫩脸皮上掐一下。
逗比的喊:“翠花婶子,看你这小气样,常言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你家这顿饭?等会我让丘如诚与周步春买单?可好?”
“别呀?就你这随手一掐?何止值三百五百,何况婶子只在乎人,可在乎这三百五百的小钱?”
陈葫芦听了,立马耸耸肩。
玩味的说:“翠花婶子?既然这样?你把大花小花喊出来?把这些饭菜端进厨房里热热?何况丘如诚与周步春?可都是钻石王老五?要能找到这样的金龟婿,晚上还不闭着眼睛笑?”
“当真?”王翠花这样笑着?立刻小跑起来。
谁知这样一跑,便让她的身子颤抖起来。
陈葫芦见了?感觉王翠花年轻时,算是个美人胚子。
看大花与小花的长相?就知道王翠花年轻时有多美。
所以他?借着这个空闲,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
点着后?烟雾缭绕地抽起来。
没想这时,彭大壮领着丘如诚与周步春?笑嘻嘻的走进门。
走进门,看见大花小花从厨房走出来。
于是这两人,不仅没了嬉笑的劲头,还眼巴巴朝着大花小花望。
小花见了,胆子大的不行。
见丘如诚看自己还不行,竟走到自己面前,逞能的帮自己端盘子。
她见了,直愣楞的喊:“喂,乔老板,可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上来就往我身上沾,我问你,我俩很熟吗?”
“咋不熟?”丘如诚这样说着,还把喉结窜到几下。
卖萌的喊:“严菊花,要说我俩不熟,真是天大笑话,说我跟周老板东拼西借这点钱,都在你姐妹两手中保管着,那你说,这么一大笔钱在你俩手中,我对你能不熟吗?”
“贫嘴!”严菊花这样说着,恶狠狠朝他瞪一眼。
谁知这一瞪,丘如诚骨头架都快散啦。
因为,严菊花这种愤愤之美,可谓太招人。
不像糟粕影视的那些女演员,跟自己说个话,都跟电视剧里人物一模一样。
那你说,丘如诚啥时候,见过这么野的丫头?
于是他,眨巴眨巴小眼睛。
美滋滋的问:“严菊花,要不我来添柴火,看这土灶是咋烧的,可好?”
“你真这么想的?”严菊花这样说着,嫣然一笑。
丘如诚见了,好似魂都没有啦。
喘着气说:“野丫头,你就让我试试,可知我对这种土灶很感兴趣,虽说我的影视城也有这样的土灶,可我要想尝试一下,其实比登天还难?”
“那今天,就让你登天一下?”严菊花这样说着,又“咯咯”的笑。
丘如诚见了,失声的喊:“美,别他妈太美!”
“粗俗……”严菊花这样说着,还用手指头敲他一下。
可严菊花呀,你这个处世不深的小女孩。
那能用自己的手指头,随便去敲丘如诚的脑壳子。
可知丘如诚,号称大上海的风流才子,这个外号可不是瞎说的。
就你这个小馋猫,那是他的对手?
所以丘如诚,望着严菊花的手指头,在自己脑门上弹一下,就在严菊花要收手的那刻。
他干净利索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严菊花的手指指。
妖媚的问:“小花呢,你这手指头敲人咋这么疼,我来看看你这手指头,是肉长的还是钢筋的?”
他这样问着,还用一双温情的目光,在严菊花身上扫来扫去。
严菊花见了,“哎呀”一声叫。
刚想缩回手,没想丘如诚就是攥着不放。
你不放不要紧,关键严菊花抽回的动作太猛。
她这一用力,丘如诚好似抛铅球。
抓紧的手,随着她发力的方向来个漂移。
然后一用力,就让严菊花反弹的身子撞在自己怀里。
严菊花见了,羞得满脸通红。
刚想骂他臭流氓,没想丘如诚还真流氓起来。
不仅把满口热气,喷在严菊花红扑扑的小脸蛋上。
还关心的问:“小菊花,你可要当心,说你用这么大的力气,要不是我把你给抱紧,你这次跌的可不轻?”
他这样说着,真用自己的两只手,揽住她的小蛮腰。
揽住还不说,还用自己的手指头,在她的小蛮腰上捞起痒。
严菊花见了,可谓又恨又气。
本想喊人,可望着丘如诚嬉皮赖脸的样子。
突然心中一软,羞答答的说:“你还不放手,要被我妈与我姐看见,看你咋收场,可知我妈是柳湾村有名的悍妇,就你这小身子,被她揣一脚,还不要你躺个三天三夜?”
“别呀……”丘如诚这样说着,竟把自己的一张臭嘴,朝严菊花小脸蛋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