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能与役气七重强者对抗,而莫荒这段时期消耗过大,还用上了心血,实力不如以往,也因此是完全不怵。
他这一豪迈宣言,银芒强者们都是震撼,谁不知莫荒在广元宗修行近十年,传闻最近修至役气七重,就算是才迈入此境界,也不是你这个小小的血精境界能抗衡的,这是找死吗?
莫荒面色白一阵,红一阵,对李顽的挑衅感到莫大的侮辱和出离地愤怒,他眼珠一转,想到这子不知死活,既然敢如此狂妄下话语,那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击杀了他,便是李族也不好说什么了,当下沉声道:“好,那就生死战。”
李顽看透莫荒心里,冷冷一笑,猛地一运劲,就是血精狂涌,身体似有无穷力量,狂攻上去。
莫荒怒火冲天,也是青劲猛凛,喷体外,随手挥出千道裂劲,对攻而上。
两人这一战,战的天旋地转,大地裂孔,杀气横溢,空气撕爆声阵阵传来。
“那不是李族的李顽吗?他怎么敢与你们莫族的莫荒对战?”
“哼,我刚才听说是他狗胆包天,妄想与我族莫荒生死战,岂不是找死。”
“啊!生死战?等等……我看他血精力量奇大,两人战个旗鼓相当,他……怎么变得这么强了?”
“一个小小的血精境界,再强又能强到哪去,等莫荒威起来,他的死也只不过是银芒传谈甚久的笑柄而已。”
“怎么?我族李顽天纵奇才,实力有多强大,岂是你等能看得清的!”
这个莫族强者看了看方至不远处的一个李族强者,见对方怒目相向,慑于李族瘦死比骆驼大的威风,冷哼一声,也不好再多话。
这时,更多强者已赶至,见到对战情景,俱是震讶。待得询问后,更是吃惊不已,这李顽凭的是什么敢与莫荒生死战?
越来越多的强者都是越看越震惊,李顽不仅与莫荒战的不分上下,还隐隐有了占上风的威势,这子到底是怎么修炼的,怎么变的如此般强?
李三娘也赶来了,见到此景,撕心欲裂,便欲加入战团与李顽共战莫荒,却被李达喝止。李达也来一会了,惊心与李顽之强,告知李三娘这是生死战,不能插手,静观便可,或许还是除去莫荒之机。李三娘半信半疑,不好违背李达,又见李顽越战越猛,便也放下了一半心。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血精境界高手赶来,都是看的嗔目结舌,实在无法想象李顽怎么会与莫荒战成这样,不应该是莫荒一个手指头就能瞬间要李顽的命吗?这颠覆了他们以往的认知,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啊!
公孙兰歌也是在人群中,娇面白,这历来天降童子中第一人,看来被李顽坐实了。心高气傲,自认为绝顶天资,日后前途无可限量的她都有些灰心了。
那里的越米和鸠不理也是目瞪口呆,鸠不理声音有些颤地道:“他……他以前是不是一直假装实力低下的?”
越米叹了口气,心惊着道:“谁知道啊!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两人心中是天翻地覆,按理说他们哥几个走的最近,却现今李顽成了最不了解的人,高深莫测。
李顽和莫荒战的天昏地暗,堪称平手,不死不休。
不过,李顽心中有数,莫荒本就耗费心血弱势了些,又没他的吸融补充能力,再经过这段时间苦战,可说胜利的天平已经倾向于他。
再次硬拼一次,两人皆吐口血,都有了不小伤势。
李顽后劲强力,再次欺身而上,一拳昏天黑地,轰出个黑压压地拳势,猛烈如往。
这次,莫荒明显后劲乏力,青劲光芒弱了许多,再次被轰中,暴飞几十米,摇摇欲坠。
李顽哪里会让他歇着,一拳拳狂轰过去,轰的莫荒不停地吐血,再也坚持不住,向下掉去。
那方,莫家强者们骚动,却是李达率一众李族族老飘身向前,冷视莫山等强者,一阵阵威压,震慑群雄。
这期间,李顽已是一脚踏下,踩住了莫荒的头颅,威霸地道:“我是曾说过,来日必有厚报,今日便是厚报之时,你还是受死吧!”
莫荒已是伤重欲死,却是哪里愿死,他还没活够,恐惧叫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广元宗弟子,你要是杀了我,烟箩峰主必然不会饶你……”
李顽嗤笑道:“我们是生死战,生死勿论,我杀了你占个理字。杀了,又怎么了!”
“不——饶命,我不想死啊……”莫荒凄厉地喊着。
李顽鄙夷地笑了笑,转眼是坚决的神情,一脚用力踏下。
围观众人一阵嘘叹,生死战,败者亡,莫荒一代天骄,是莫族最大的骄傲,精神支柱,此般死亡,看来从此以后莫族要衰败了。
莫族人都是郁闷愤怒地想吐血,要是比李族强,还能蛮横插手,可是其族毕竟还相对弱小,以全族之力对上李族绝对不明智,甚至有灭族之危。这一坐看本族的骄傲和希望被杀,都是恨怒交加,在李族威势下又无可奈何。
莫山面色阴冷至极,冷冷扫视李族强者,又极为阴毒地盯着李顽,不敢妄动。
李顽一脚把莫荒尸身踢向莫族,暗暗却已把其小型乾坤袋私藏起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便吸融,但是胜利品还是要收取的。
莫族都是羞怒不已,已是没脸再逗留,一声不,全部离去。
李三娘已是奔来,掏出几粒疗伤丹药强行塞进李顽口内,不迭询问伤势怎么样了?
李顽苦笑安慰她,自己的伤势不要紧,只要休养几日就能康复。
转而脱离母爱怀抱,冷冷环视公孙族和陈族,厉声道:“你们一定很奇怪,陈雄和公孙有道哪里去了,我就告诉你们,他们早已被我击杀,死的透透的。你们三族太看得起我了,各派出一个役气强者围杀我,我已记住,来日必有厚报!”
公孙族的族长公孙望和陈族的族长陈力俱是阴沉着脸,此时他们自然不可能说计划了此等阴谋,都是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