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吗?是何人?”白禹挑了挑眉毛问道。
“儿臣怀疑的人正是随侯沈大人!”白昭的声音落地有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里。
白禹微微眯了眼,然后看着地的白昭道:“昭儿啊!朕知道你和沈翊一直不怎么对付,但是这种话也要有证据啊!如果没什么证据这么乱的话,可是污蔑朝廷命官的罪,虽然你是皇子,但这话若是传了出去的话,朕也保不住你,你也应该知道父皇对你的期望。”
白昭低头听着,默然不语,待白禹终于不在话时,他才缓缓抬起头道:“儿臣自知父皇您对儿臣期望甚重,儿臣也知祸从口出的道理,是故儿臣的只是怀疑沈大人。”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这件事情你不放便参与,否则算最后查出了什么,别人也不一定会信!”
“儿臣知道,父皇心有嘱意的人选不曾?”
“你大哥怎么样,朕看他最近倒是进了不少,正好给他这个机会,让他锻炼一下。”
“父皇既然已经考虑好了,儿臣也没什么要的了。”
“对了,沈爱卿此时也应该还未离宫,你倒是可以去试他一试。”
“儿臣多谢父皇!”
正如白禹所的一样,此时已经快要入夜了,沈翊还没有离宫而是在宫里给外臣休息的偏殿里带着。
虽这座宫殿是平日里给留在宫里议事的宫外的大臣的住的,可自从先皇以来下一直很太平,几乎没有出现过要连夜商议的事情。所以这偏殿也没有怎么住过人。因为它的萧瑟与冷清,从远处观望时,不免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座冷宫。
不过虽然沈翊并不是留在宫里和白禹商议事情,可因为最近的一些事情,白禹已经隐隐对沈翊有了控制的心思,所以有事没事时自然把他放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较安心一些。
白昭到的时候,沈翊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子自饮自酌。
“随侯身边这时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吗?看起来这宫里的人真的是该好好**了。”
“呵呵,三皇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有风趣了。对月开怀畅饮,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随侯果然是个雅致之人,只是不知道亏心事做多了,半夜睡觉的时候会不会被惊醒呢!”
“三皇子这话倒是怪了,本侯倒是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些亏心事。”
白昭往石桌的附近走了走:“远的本王也不提醒侯爷了,免得侯爷你自己健忘。我们今的如何?”
沈翊一脸茫然的看着白昭,这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作假的:“三皇子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本王不知道你一直为什么和阿芸过不去,但本王之前应该警告过你,不要在找他的麻烦,否则,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喔~”沈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本侯若此事真的和我毫无关系呢,殿下你信不信?”
“不信!”
“呵呵,看殿下这态度,本侯很是怀疑这是不是殿下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借此来污蔑本侯呢!”沈翊将手里的酒盏重重的往石桌一摔,微怒道。
“呵!随侯当真是好计谋,本王佩服!”白昭也被沈翊的这句话激的也是怒火烧,完便拂袖离去了。
目送着白昭离开后,沈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宫门口,等到月亮又往西方移了一点距离后,那门口才隐隐的现出了一个人影。
“你又来迟了!”沈翊又倒了一杯酒,放在自己的对面。这酒不烈,但后劲确很大,他一连喝了这么多杯,起先还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却隐隐的有些头晕。
“他今晚去了我那儿,好在后来走了,否则我今晚出不来了。”那人慢慢走近,因为穿的是一袭黑衣,所以当那人走近了之后才凭借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认出那是个女人。
“包这么严实做什么?”沈翊微微皱了眉头。
“也你胆子大,这里毕竟是皇宫!万一被发现了,我的命了要被交代在这里了。”
“喔~,那本侯呢?”
“舍不得把你供出来。”那女人坐在了沈翊的对面,端起了桌子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不怕我给你下毒?”沈翊直勾勾的盯着那女饶眼睛问道。
熟料那女人不但没有回避,反而眼含情意的看着沈翊道:“你给我倒的,是有毒我也会喝下去的!”
“是吗?可在你来之前三皇子来了一次,他将那件事怀疑到了本侯的身,你倒是你的话本侯到底信不信的得?”
听到这里那女饶脸才露出了一丝不安:“我不知道,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翊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开口道:“你的能力我自然是信的。很晚了!”
那女人听到这话之后,眼睛里立马闪现出了一些水光,声音有些哽咽的道:“我想你了!你让我再待一会儿,这么看着你好!平常你几乎都不去后宫里的……”
“回去吧!”
“……,是!”
虽白禹已经派了白勋去处理这件事情,但白昭知道等白禹的旨意下来,再将其他的一些手续办好之后期间少数也要耽搁两三,所以从宫里回来之后,白昭派慕云暗去查探这件事情了。
因为白慕云并没有跟着白昭一起去宫里,并不清楚白日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从影子卫里挑选了两个做事能让人放心的人,随着自己一起展开了细致的搜索。按照白昭的指示,他先从白昭的那个宫女的身展开流查。
宫里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御林军的那些人有没有在白禹的授意之下隐藏了一些什么东西。这也是白昭为什么让慕云先从这里开始调查的原因。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查出那个宫女的身份之后,后面将会有一些其他意想不到的东西等着他。
慕云借着手里的火折子 翻阅着手里的资料,然后只见他突然顿住在了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