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梅凝镅,一个废柴大学生,莫名其妙进了『玄铁凼铺』,现在又因好奇心被吸引着,听一个孩子讲关于父亲的故事,而父亲就在身边坐着。很离奇吧?但对我来说这叫惊吓!鬼啊!
“父亲生前很喜欢这块石雕的,每天都把它摆出来晒太阳,家族生意最困难的时候父亲也没有把它当掉,因为父亲说这是家族的信念,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其实我长大后也多少知道了点而又不想揭穿怕伤了他的心,这尊石雕只不过是母亲怀我时被骗着买的假货,但是父亲就是固执的说是真的,还说是自己以前当掉的又被母亲买了回来,很可爱吧?”韩礼乐边说眼泪边掉下,落在石雕上,韩大爷也跟着流泪,仿佛流的是韩礼乐的眼泪。
“后来...母亲出车祸死了,在我六岁的时候,父亲也因脑震荡住院了,而我成了全家人抢夺的目标,谁也想做公司的临时董事长,但只有抚养我的人才有机会,那时我每天都去医院盼着父亲醒来,甚至还对这块石头许过愿,希望自己一觉醒来,父母全在自己还是个大少爷。”韩礼乐哭的已趴在了桌子上。
“你父亲醒了?”凝镅很不想问,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哭泣的韩礼乐。
“醒了,并且夺回了家业,比以前更爱对着石雕发呆了,但是在我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他被查出患有老年痴呆,会渐渐忘记身边的一切。”韩礼乐擦了擦眼泪继续说。
“我就是从那时起接手的公司,但在父亲五十岁生日等我回去庆贺时,我有事耽搁了,而我等到的也不是对着石雕发呆的父亲,而是倒在血泊中手里抱着石雕的父亲。”又是眼泪,韩礼乐自己悔恨的不能自拔了,若不是自己的大意,父亲至少现在还活着。
“脑出血吗?”凝镅不太明白突发疾病都是什么样子,就随便找了个病名试探的问。
“不是,是家里保姆的男人以为我们家里有钱,想来抢劫,被父亲发现,就顺势给了父亲一锤子,把父亲砸晕了,然后逃跑了,最后落网时是死了的,警方说是自杀。”韩礼乐已经恢复了冷静把眼泪抛到了一边。
“凝镅?其他人呢?”铁寒的突然回来吓了韩礼乐一跳。
“谢谢你陪我聊这么久,我走了。”韩礼乐匆忙离开。
“韩大爷也是可怜人。”凝镅完全忘记了重点而是也看着外面漆黑的天和韩礼乐离去的背影感叹。
“把百子送福抱回去!人都走了你就别看了!”铁寒无语的看着凝镅。
“哎,铁寒,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是干嘛的?”凝镅放下百子送福才看到铁寒带回个女人。
“她吗?我用任恋可换的,琴貊跟我快十年了,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庆祝礼物!他一直想要的母亲!”
“你好!我叫残月。”
“啊!敖家!快!快去敖家!琴貊和辛媚都去敖家了!”凝镅在听到残月两个字的时候几乎疯了!残月在这里,他们去干嘛了?
“呵呵,有玄冰跟着,琴貊去那都没事。”铁寒也没多心,以为是凝镅把玄冰和辛媚搞混了。
“真的是辛媚!琴貊喊的辛媚我会听错吗?琴貊伸手一巴掌拍在玄冰身上,辛媚就霸气登场了。”凝镅解释着。
“拍哪了?”铁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琴貊难道魔性又犯了?
“拍头顶了。”凝镅回忆着说。
“为何要拍玄冰?他们又去敖家干什么?”铁寒本想再仔细问明白,但身旁的残月已经冲了出去,虽然被『玄铁凼铺』门口的结界给挡了回来但还是在不断的冲撞着结界。
“我和你你一起去。”铁寒开门让残月出去。
“带上我!我在路上跟你说经过!天黑了我不敢自己一个人看店!”凝镅也跟了出去。
『又水出品,必属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