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京都第一贵女,如今如一条母狗一样瘫在地上,放眼看去四周都是垂涎自己身体的糙汉子。往日自己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糙汉子。
婉郡主浑身乏力无比的屈辱,四周都是那种****的目光一寸寸的刮过自己的肌肤。而自己的哥哥正骑在二夫人三夫人身上肆意的驰骋。哪里还有往日贵公子的影子,而罪魁祸首冰冷的望着这一切。
“去让二夫人跟三夫人歇歇。”
小林子一挥手四名兵士把一丝不挂的两人抬出来。两个人身上青紫草莓种的很是均匀,身上还有青草味道的白色液体挂着。
小林子冷眼看去“赏你们了。”
几个兵士两两一组,周边都是羡慕的目光,眼睛不时的在其他小妾婢女身上意淫,不知道一会主子兴致好了是不是可以满足下兄弟们的乐趣。
这可是侯府里的女人,往日看都看不到跟不要说那啥了!
云炎跟云泽没有的猎物浑身的邪火如从发泄,眼前白花花的婉郡主跟大夫人就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云泽一把把婉郡主拉过来欺身上去,处女香刺激的他热血沸腾,手下稚嫩的肌肤圆晕的坚挺,诱人的身段,微张的红唇,脸上微微潮红。
“婉儿,婉儿。哥哥好好疼你。”云泽激动的喃喃说道,一口含住婉郡主的红唇用力的吸允,耳垂,婉郡主不时的轻喘更加诱人。
云泽手不时的游走,婉郡主身体微微的颤栗叫嚣羞耻。云炎一口含住那雪白两团,再也等不下,急忙找到入口挺身而入。
“不要”婉郡主绝望的大叫,身体一震,钝痛袭来。身体加紧,云炎疯狂的律动,捏住那两团白雪,“婉儿,婉儿。”
“畜生。”大夫人不顾潮红,衣衫不整的冲过去。要把云泽推开,奈何一下倒在地上跌在云炎的眼前。
女人的味道刺激着云炎,理智难以磨灭内心的渴望。
云炎满眼通红望着在那律动的云泽,上前一把把云泽踹开,自己附身上去。
大夫人死死的扣住云泽的脚踝,心如刀割。“孽障,孽障。”
云泽如同发春的公狗闻着味道扑到大夫人身上,大夫人一脸骇然“畜生,我是你娘。”
云泽哪里还有一丝理智,三下五除二,直接扒光。堂堂侯府夫人如剃了毛的母鸡一样,被人指指点点。身子更是被自家儿子摁住。
云家的旧部都不忍直视,这场**的直播。当年那事也有所耳闻,毕竟是一个姬子,死就死了,没想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云家就此覆灭。
这种屈辱更是比死要难受几分。
云起的老脸已经绿云遮顶,要不是浑身无力,定要一刀结果了这个畜生。
不知过了多久,云炎跟云泽有些脱力,肌肉有些颤抖。
二夫人跟三夫人已经没气了,开始还是4个人轮流,之后人数逐渐增多。直到两个已经没有气息,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他们。
争斗了一辈子的侯夫人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
婉郡主跟大夫人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眼睛毫无焦距。
“怎么想死?你们就算死了依旧会被我赏赐给他们,不是自负多么高贵,指着我娘骂姬子吗?如今风水轮流转。我娘可是雅妓,一生只有云起这畜生一人。而你堂堂的侯夫人可是万人骑千人跨的****。”云鑫一挥手“赏你们了,带下去好好玩,别在这污了我的眼睛。”
周边迅速上来几个人把他们带下去。婉郡主如蛇一样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云鑫。
云鑫走过去在她耳边说道“恨吗?无助吗?你现在的滋味就是当年我娘的尝过的,也是我尝过的。”
云起深吸一口气“云鑫,仇你也报了?只要你放了我们,这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这畜生念在往日自己对他不薄的情分上,轻轻抬手。日后自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自己还年轻,儿子女儿有的是女人给自己生,现在能做的就是保命。
尊严脸面在命面前什么都不是。今日这一关只要自己过了,往后来日方长。
“父亲大人,您现在不是应该恨的我牙根子痛吗?你看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被自己珍爱的儿子糟蹋,什么感觉?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亲生儿子玩心情又如何?父亲大人,看来我还是小看您了。”云鑫轻笑着细声说道,每一个字重重的砸在云起的心里。
那又如何?
“孩子,即使当初那事他们有错了,你已经处理了解决了。为父年纪大了,不求你别的,只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把他们放了。”云起望着那些老部下继续说道“这事也是我鬼迷心窍。他们跟着我在战场上一辈子才有今天的成就,是我一意孤行造成了今日的局面。我求你把他们放了吧。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放了?那是不是也把你放了?”云鑫上下打量云起,娘啊,看到了吗?这就是骗了你一生的男人,误了你一生的男人,毁了你一生的男人。看看现在他的嘴脸,为了自己活命找了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知道当初我有多恨吗?
可是你看,人家的功力有多高?我自认为做的比畜生都不如了,或者说我侮辱了畜生。可是你看,他依旧可以跟我拉关系扯感情讲道理!!!
“云起你真是无耻透顶!是不是以为我娘的死不是你动的手就跟你没有关系了!当初你骗了我娘,你有妻有子不说,连身份都是假的,我在妓院长大什么事情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我还真没遇到,你今日可是让我开了眼界了。我也懒得跟你废吐沫星子。实话告诉你,今日之后再无云家。”云鑫拉着子画的手,抬抬手“干的利索点。”
小林子腰背微微弯曲答应道“是”
“云鑫,你回来,你回来。你娘那么爱我,你怎么敢杀我?”云起已经坐不住了,这小子手毒到如此完全不顾及父子之情。
“贤婿,我是杨怀景。我是子画的大伯。我是无辜的,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杨怀景更是不安,如果子画离开的话,自己定是必死无疑。
全京都的人都瞎了,这哪里是纨绔的公子哥。这就是煞星,活阎王,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