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要坐牢了关我什么事!”赵妍惊恐地尖叫起来,“你赶快放了我,我爸爸就在楼下,他不会放过你的!”
黄雅简直快被女儿蠢哭了,现在居然还敢刺激魏初。
魏初刀子一抹,赵妍只觉得脖子一个刺痛,粘稠温热的东西就流了出来。
她冷笑道:“赵荣来了更好,让他听听你们母女是怎么密谋着要掏空赵家让他自生自灭的。”
黄雅快晕过去了:“别别别,别伤害小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魏初道:“我妈的事是你找黄老大干的吧?赶紧打电话给黄老大,我要我妈一个小时之内走出公安局。”
黄雅想要否认,可是迎着魏初那双漆黑幽冷的眼睛,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眼神太可怕了,她觉得自己恐怕招惹上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
她强自镇定地给黄老大打了电话,完了对魏初说:“电话已经打了,你可以放开小妍了吧?”
魏初在床边坐下,明明身量和赵妍差不了多少,但赵妍在她手里却跟个洋娃娃没什么两眼,钳制她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魏初皮笑肉不笑地说:“不急啊,难得来一趟,我们好好叙叙旧啊,上次黄姨你还跟我说,我就是赵家的千金,这里是我家,不要拘束的。”
黄雅的脸扭曲了一下。
“不过可惜啊,你们只把我当个给上官辰昊赔罪的玩物,我知道之后可伤心了,还好上官先生不跟我这个无辜的人计较,不然我的下场就是你们把赵妍找回来劝动之后被一脚踢开吧,想想我就挺伤心的,黄姨,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黄雅的脸越发扭曲了,她也坐下来,死死盯着魏初手上的刀:“你想要什么?”
“让我想想。”魏初的刀子拿了起来,还没等这母女俩松一口气,就在赵妍脸上比划来比划去,把他们吓得心都要跳出来,魏初才施恩一般地说道:“我看你一身铜臭味,估计除了钱也没别的了,就用钱来补偿吧,两千万,不能再少了。”
黄雅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两千万,你疯了!”
“拿不出来啊?啧啧,你说在赵妍脸上划几刀,以她现在的名声,又毁了容,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呢?要不直接把眼珠子给挖掉吧,这双和我有点像的眼睛,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呢。”魏初说着刀尖就往赵妍眼珠子扎去。
赵妍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黄雅哭喊:“不不不!停下来,两千万就两千万!”
魏初笑眯眯地说:“这就好了吗?这些年你吞了赵家不少钱吧,拿了钱就给黄老大去办暗中的资产,手里每个一亿也有七八千万,两千万算个什么呢,对吧?”
黄雅全身发抖:“你都知道多少?”她做假账,移了不少赵家企业的资金,做得都非常隐秘。
“不知道多少啊,所以你给我说说吧。”魏初笑眯眯地扔过去一支录音趣÷阁:“这些年怎么行事的,都对着这东西说说,回去之后我给反复听几遍学习学习。”
黄雅死命瞪着她,恨不得吃了她,魏初有恃无恐,那刀子又在赵妍脸上晃来晃去。
黄雅慢慢抓起录音趣÷阁,忽然猛地朝魏初扑去,一边嘴里大喊救命。
她想叫来楼下的人。
魏初手腕一抖,刀子贴着黄雅的脸斜飞过去,黄雅浑身僵直,即将喊出来的呼救声彻底卡在喉咙里,她僵硬地转过头去,那刀子扎在后面实木书柜上,几乎插到底,那可是足足有三厘米厚的实木板啊。
刀子上还染着血,她缠着受摸摸耳朵,一手的血,她一下子瘫倒在地。
魏初扔开已经昏迷过去的赵妍,走到黄雅面前,不知从哪里又拔出一把刀,漫不经心地在她眼前晃:“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老老实实配合不好吗?你已经是赵家夫人了,我妈碍着你什么事了?这些年你对她多有为难,比她一个女人只能出入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合,做就睡生意,还指使人为难她,你说你是为了什么呢?她被赵荣骗情还在你嫁给赵荣之前,你不去为难赵荣那些情妇,反而盯着我妈不放,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黄雅牙齿上下哆嗦着,眼睛只能跟着刀子转:“谁、谁叫她不肯离开本市,我看见她就厌烦,她的女儿比我的女儿还大,换了你,你也会难受……”
“是啊,我会难受,但我会选择阉了赵荣,而不是折腾个无辜的女人。”魏初嘲讽道,“把你怎么转移赵家资产的过程都给我录下来,越详细越好。”
黄雅最后还是只能照着魏初说的办,魏初拿走录音趣÷阁,又让黄雅把两千万转给她,然后把黄雅打晕,娘俩捆在一起,然后把录音趣÷阁扔给了楼下喝酒喝得醉生梦死的赵荣,赵家害了章如意,就让他们窝里斗好了,这一次没有章如意给他们当挡箭牌,他们不但没有了表面上的体面,和上官辰昊彻底闹翻,他们一家人也别想再和和美美的,她要的就是他们家不成家,而且要他们自己闹起来。
接着魏初赶去公安局,黄老大果然派人把章爱如保出来,她把章爱如送回家,然后连夜去了黄老大那,把他打了个半残才算完事,然后把私家侦探调查到的黄老大干不法的事情的证据匿名寄给了警察。
而之后不久,上官辰昊也知道了魏初的所作所为。
简单,粗暴,有效。
上官辰昊没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做出这些事情来,既报复了敌人,还断了敌人的后路,所有惹了她的人都没好下场,她身上仿佛有着无数的谜团,在她的行事中渐渐透露出来的魅力与特色让人惊叹之余越发移不开眼。
当然上官辰昊不会认为自己是被吸引了,他只是好奇这个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是怎么长大的而已。
想到刘老对那药汤的赞口不绝,用那夸张而叹服的语气说药配得是多么好,药效是多么好,他想了又想,终于再次登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