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灵带着吕萌去到了警局。
【小姐姐,那是因为事情才开始,而且这个年代比较特殊。】还有就是厉害的还在后面呢。再说伪气运者主要的目的就是弄死原气运者,夺取原气运者的气运。
“是吗?”君灵又自信的说道:“反正不管怎样,最后的结果还不是被我解决掉。”
“什么时候厉害,无所谓了。”
【……】那你刚才问那做什么,难道闲的吗?!
“是啊。”
小辰子再一次的被君灵气走了。
“沐小姐,应该适可而止了。”赵大帅看着君灵的眼里都是威胁。
这要是说出去,太丢他的脸面了。
他丢不起这个脸!
君灵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依旧淡定自若,轻笑的看过去:“两家作为世交,那么我就有义务为赵家小知讨一个说法。”
“严逸,这么多年,赵家供你吃穿等等用度,还资助你去国外学习,可是你呢,学成归来,可有回过一次家,那里最起码还有你的父母。”
停顿一下,君灵又道:“你的良心不痛吗?难道忘记当年是谁自告奋勇进到赵家,心甘情愿的入赘赵家,而且你的父母都住在人家家里,被小知好生的侍奉着,可你呢?”
“不要再说了,闭嘴!”
“你连你自己的父母都不管,还……”
“别说了,我让你闭嘴!”
“还自己在这金陵过着潇洒的日子,还被人封了一个什么才子,你觉得你配吗?!”
众目睽睽之下,严逸涨红着脸:“这都不是真的,不是……”
“小城发生战乱我想你一定知道,可你连打听一下父母的状况都没有,就好像那不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一样。”君灵冷冷的开口:“这可真是何其的冷血啊!”
严逸顿时愣住,心里的不安更加的大,他不是这样的人,只是那里已经被攻陷,肯定没有人生还了。
对,他只是想过段时间平息了,再回小城打探父母的下落。
“何必给自己找借口呢。”君灵就好像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一般。
“你……”闻言,严逸惊讶的抬头看向君灵,一脸的不可思议。
“一个连父母都这般对待的冷血之人,确实不能指望他对自己的妻子忠实。”君灵似笑非笑的看着台上。
“沐君灵,你有什么证据在这胡说八道。”严逸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
不愧是伪气运者,就是这么的不一般啊。
“就是。”一旁的赵秋此时也和严逸一个战营,这可是她爱的男人,怎么能被他人诟病呢。
“现在什么时代了,大家都崇尚婚姻自由,反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制度,我和阿逸这是自由恋爱。”
说着她便一脸正直,她可是一个新时代的女性,一个小地方的女人怎么能和她比。
一副的吗?他可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他自己上门求着入赘的,没人逼他。”
“胡说!”赵秋大声吼道。
这事要是真的,那她岂不是也会成为金陵的笑柄不可。
“你大可以问问他。”随即君灵道:“哦,对了,他怎么会承认呢,这不是打自己脸嘛。”
“我……”
严逸才说一个字,就被赵秋抢了先:“沐小姐,请你不要随便在这里造谣。”
“要不然……”
“呵!”一声冷笑响起。
随即就见君灵从一侧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张,轻轻的展开。
赵秋一开始不明所以,随即想到什么,皱起了眉。
不可能!
严逸更加的觉得不可信,她能够完好的从小城逃出来,继而来到金陵,怎么还会带着这么一个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纸张。
这一定是假的,对假的!
忽然和对面的容楚视线相撞,君灵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这要是放在以前,君灵是怎么都不会做出来的,只是现在的她已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可能君灵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你……”赵秋是真的被气到了,何时她受过这样的待遇。
平时那个不是巴结着她,奉承着她,那会像现在这般一点都不给她丝毫面子,赵秋恶狠狠的瞪着那边坐着的君灵。
要是眼睛能够杀死人,那么此时赵秋和严逸都已经把她千疮百孔了!
此时严逸心中闪过的都是怨毒的念想。
君灵随即看向严逸,默然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严逸,哦,不对,赵家的上门女婿。”
说完,有别有深意的看向赵大帅:“说起来,那家人也姓赵,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真的有那么一回事,赵大帅看向严逸,眼神中都是凶悍:“真的是这样吗?”
他其实没觉得严逸之前有夫人是多大的事,他只要铲除掉就好,但对方竟然和他们一个姓,都姓赵。
这点就让赵大帅十分的不爽。
随即赵大帅又看向君灵,责问道:“还有你和严逸什么关系?”
“他?他还不配和我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君灵说的那叫一个嚣张,眯着眼看向严逸:“只是沐家和小知家是世交罢了。”
“你到是很有能耐,之前攀上一个世代家里为官的赵家,现在新社会了,又攀上了一个大帅家的女儿,一般人可真不能和你比。”
“太能耐了。”
君灵随即还为他竖起了大拇指,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讽刺。
而且还是毫不掩饰其中的讽刺意味,好像就是为了说出来。
听到这些,赵秋死死地掐着严逸的胳膊,咬牙切齿着,可是现在的情况不是时候,毕竟她可是大帅的女儿。
半天,赵秋竟然冷静了下来:“既然你和阿逸没有关系,那么这事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说是吧,沐小姐?”
“不错。”顿时严逸镇定的上前,蹲着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这事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再说现在是婚姻自由的时代了。”
“所以,还请沐小姐不要在这里说一些有损我名誉的不实事情。”
“不实事情?”君灵勾起唇,冷然的扫了他一眼:“那报纸上有哪一点是不实的,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整件事,我可是一个忠实的旁观者。”
想要这么赖掉,可能吗?
做梦到是比较实际。
不过,这次的伪气运者是不是有些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