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百花郡主府擂台赛、暨天极星魂师学院进修名额争夺大赛,到此结束!”
裁判的声音,打破了擂台和观众席上的死寂。
“获胜者,李帝天!”
“恭喜李帝天,获得本届百花郡主府冠军擂台赛总冠军,并将获得一个前往天极星魂师学院,进修的名额!”
“恭喜李帝天!”
站在一片废墟的擂台上,裁判叹为观止地宣布道!
举着巨大镰刀的星辰猎杀者,仰头向太阳的方向,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仿佛在控诉着无情的天道,在向无法被打破的洪荒宇宙的规则,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尔后,他倒了下去,面向太阳的方向,双膝弯曲,呈跪拜的姿势……
十五万年的毁灭星系、毁灭银河之旅,十五万年的修炼,十五万年的挑战天道之旅,在这一刻,被永恒地毁灭,化为尘埃!
星辰猎杀者,感觉到了一种悲哀——他生而就乃半神体,是洪荒宇宙中,亿亿万修炼者,仰慕的半神体,半神体何其强大?他穷极一生,却无法在这洪荒宇宙间,留下哪怕一道游丝般的痕迹!
天道无情,天道无情!
星辰猎杀者巨大的口器张开,却未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庞大的身躯,也最终没有跪倒,而是在落地之前,就化为飞灰与尘埃……
强如半神体,随手毁灭星系、灭绝文明,最终连朝天道跪拜的资格和机会,都未曾拥有过……
……
而李帝天在听到裁判的宣布之后,忽得就感觉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
裁判话音落下,星辰猎杀者消逝,偌大的观众席上,再一次陷入死寂。
直到半分钟之后,观众们这才消化,这个令人震撼的结果!
拥有最上品星魂、等级高达扛鼎境五星的颜洛月,最终不敌等级只有扛鼎境一星的李帝天!
颜洛月的娇躯,摔在被炸成碎片的花岗岩上,整个人懵懵的。
贵宾席上,重新坐下的宁仙儿,脸上闪过心疼的神色。
颜洛月从地上坐了起来,拉了拉自己脏兮兮的裙子,“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姐姐……我输了……呜呜呜……”
颜洛月朝着宁仙儿的方向,哭得梨花带雨。
两名宁仙儿在百花郡主府的贴身女侍,在宁仙儿眼神的授意下,星魂的光辉一闪而逝,借住魂力,滑向上擂台,跃到颜洛月待的位置,将她抱走。
与此同时,宁仙儿和周慕情飘上擂台,将李帝天扶了起来。
而观众席上,脑袋转过来弯的观众们,从第一个人发出的议论声开始,声音越来越大,像一头沉睡的雄狮,发出振聋发聩的嘹亮吼声!
“李帝天赢了!”
“李帝天竟然赢了!”
“哇,不敢相信!虽然赢得很艰难,感觉李帝天都耗尽最后一丁点魂力了,但他还是赢了!”
“赢得可真艰难呐!李帝天都昏过去了!”
“百花郡主和唐城醒魂塔塔主之女,亲自过来,把李帝天抬走!啧啧,这排面,十大门客家的公子,都差远了!”
“你们看她俩的手,多美!李帝天艳福不浅啊!要是能让那二位,跟仙女一样的姑娘,抬一抬我,我宁肯昏迷一万次!”
“李帝天真的是舒服,哪怕战斗到昏迷,都有那么多人羡慕。”
一名脑袋光得,像一个卤蛋似的观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羡慕地道。
“这真是我看到过的,最精彩的一场战斗啊!”
“同为星魂师,我实在无法想象,星魂师之间的战斗,竟然能这么打!”
“可能是我的等级,太低了吧。我只有强身境一星,我都怀疑,我这辈子,都打不出来这么酷炫的效果!”
“是啊!别说颜洛月手里,那些无所不能的月光了,她的星魂,是最上品的星魂,这对于咱们来说,都是天生的,咱们长不出来,最多只能嫉妒嫉妒。光是李帝天吃的那么丹药,那得多少钱呐!”
“那些丹药的价值,加在一起,想想就恐怖……光是匠铸上品丹药,我感觉……至少得有五枚吧?”
“我见过最不咋滴的一枚匠铸上品丹药,就价值两千两纹银!李帝天在战斗中,食用的丹药,还全都是效果极好、并且在市场上极难见到的!”
“进了李帝天嘴巴里的丹药……都是那种有价无市的宝物。”
“说实在的,我现在是强身境一星,我修炼了这么些年,连一枚丹药都没吃过。吃不起呀!那么贵的东西,到了李帝天手里,那吃起来的速度,竟然比我吃糖豆还要猛!”
“是啊,十颗十颗地往嘴里扔!我吃糖都不敢这么吃,吃得太猛了,我还嫌太甜、太腻呢。”
“看李帝天吃丹药那速度,我都心疼!”
“我以后的梦想,就是当一位炼丹师啊!当了炼丹师,不仅会有特别容易有炼丹师过来,巴结我,而且,只要材料管够,我就能无限制地吃丹药了!”
一个跟李帝天年纪差不多的小胖子,充满憧憬地意丨淫道。
“炼丹师哪有那么好当的?你觉得这片星魂大陆上,有多少星魂师,最后能成为炼丹师?星魂属性不是火属性和木属性,这一下就淘汰了三分之二的人!想成为炼丹师的代价,也太大了,光是学费,就得多少钱?再加上丹鼎、丹方和草药的价格,那都是天价啊!一个丹鼎,就能劝退多少有梦想的星魂师?”
小胖子旁边,有人感慨道。
“你闭嘴!我的梦想,不容玷污!你只有新魂境六星,而我,新魂境九星!你信不信我揍你?”
小胖子恼了,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怒吼道。
“那么,问题来了,他李帝天吃丹药如同吃糖豆,他哪来那么多的丹药?我看李帝天的脸色,吃了些丹药,他好像完全不心疼的样子!”
又有观众疑惑地问道。
“谁知道呢。都说李帝天是亡国奴、可怜巴巴地来咱们百花郡主府当杂役,做最辛苦、最惨的工作,妈丨的,谁信啊?哪有这么富的亡国奴?至少,在我印象里的亡国奴,大都是衣衫褴褛、臭要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