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先天武灵实力,不能够飞行,那岂不是死路一条了吗?
想到这一点,叶雨就有些顾虑了!
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生死攸关的大事啊!
“雨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周大羊问道。八√一w√w★w .√
叶雨也不隐瞒,将他心中所想的告诉了两位兄弟。
两人听了之后,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那兴奋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叶雨说的是事实!
“我们还是走水路吧,这样省一半时间,何况我们不一定遇上海盗,就算遇上了,只要没有先天武灵高手,我们将他们杀了就是了!”叶雨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主要是他也想要见识一下海洋的风光,感受一下大海的浪涛浩瀚!
海,浩瀚无边,渺渺茫茫,波涛汹涌,一望无边!
在泛流宗的码头之上,有着诸多的船只,有大有小,诸多水上讨饭吃的弟子,终日在这里忙碌着。
由于宗门要靠着码头的进出,收取往来船只高酬税,做为宗门重要收入之一。
所以,这码头之上都驻扎着泛流宗的弟子!
叶雨、周大羊以及大黑牛赶到这码头之时,立即感受到一股鱼腥味扑鼻而来。
任何临近海域的地方,都会有大量的鱼、虾等生物。
不少平民都是靠着打捞这些鱼、虾赚取生活所需的银票!
周大羊看着这片大海,率先大叫了起来:“真是壮阔啊,看着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大黑牛也是在一旁笑道:“是啊,看到这片海,才觉得我们人是那么的渺小。”
“你们也别感慨了,去问问有没有船只前往朱雀城的吧,还有你们两头鹿要掉,船只应该不会载坐骑的。”叶雨笑道。
“雨师弟说得对,可是小黑鹿怎么办?”周大羊反问道。
“小黑鹿自然跟我们一起走,如果他们不给小黑鹿上船,那我们只好走6路了!”叶雨应道。
周大羊和大黑牛也了解小黑鹿对叶雨的重要性,便没有再多问了。
他们向着其中一艘船只走了过去,寻问了船夫出海的情况。
当问过之后,他们知道不是一般船只都前往朱雀城的,唯有一些长期与朱雀城有生意来往的船只才前往,而且出行价钱都不菲!
对于价钱来说,叶雨等人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最后,找到了一只明天准备前往朱雀城的船只,对方主要是有商家运输一些货物前往朱雀城。
由于有空位,也会顺路载一些人前往朱雀城,从而多赚取一些收入。
船只管事见叶雨三人比较年少,穿着又有些邋遢,但是他并没有小看叶雨三人,而是猜测对方可能是某些宗门出来历练的修真者。
他张口就开了高价,比之对普通人多要了一倍的价钱。
叶雨三人都没有啥经验,而且他们也不在乎那点钱自然爽快地答应了。
可是,叶雨说到要载鹿一起前往,管事脸色就不好看了。
“大叔,我只载一头鹿,价钱不是问题!”叶雨也知道对方为难,于是便取出了五百碎灵石在那管事面前晃了晃。
管事眼前一亮,不过他还是压抑着贪婪地样子道:“小兄弟,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们这船只载货和载人,要是载你这鹿,要是起疯来,那可是会出事的,我实在也是没办法啊!况且像你这匹小鹿,也不值多少钱,我看不如直接掉,再出海吧!”
“鹿我是不得,它可是我的兄弟,再说了我可以保证它不会乱跑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话,我只能走6路了!”叶雨摇了摇头应了一声,然后又取出了一张一千碎灵石的灵石银票!
这下管事心里乐开了,不过他仍做出勉为其难之色道:“好吧,看在小兄弟你如此诚心之下,我就帮你这次忙,不过你一定要管好你的鹿,要是弄出点什么状况了,可别怪我们将它丢下海去!”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没有人去招惹它就行了!”叶雨点了点头道。
“那行,明天一早我们就开船,到时候,你们早点过来吧!”管事应道。
叶雨交给了一百碎灵石订金给那管事之后,便带着周大羊和大黑牛到附近收购坐骑的地方,将周大羊和大黑牛所骑的鹿给掉。
这两头鹿只是凡鹿,周大羊和大黑牛自然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第二天,天刚方亮,叶雨、周大羊以及大黑牛再次来到了码头,他们交足了碎灵石之后,便可以登船了。
这里一共有五只大船出海前往朱雀城。
这五只大船上都插着旗帜标杆,证明这几只船是由某势力所保驾护航的!
现在这五只大船之上旗帜上绵着一头鲸,又有着几条线纹似波浪浮动着,这代表这是海神宗所保护的船只了。
海神宗是替那些往来交易的商船保护的门派,在海上颇有些名气,一般的海盗都会给他们一些面子,不会前来劫货。
有这了层保障,也才使有部分商人还是敢走海路的。
叶雨三人被按排在了最后一艘船只之上。
这艘船只多是放一些杂物,以及几个同样要赶往朱雀城的弟子。
由于小黑鹿是鹿,现在看起来仍然有些小,但是比起原来的时候也健壮了不少,所以它不可能入得了船舱,只能够呆在甲板上。
叶雨不想让小黑鹿出什么意外,便让小猫与它一起呆在甲板之外。
它们都是巫血兽,就算一直在甲板外日晒雨淋,短时间内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就这样,他们随着船只开始返回朱雀城了。
叶雨三人在船只上也是难得休闲,他们除了偶尔静坐修炼一下,大多数都到船外去观看海上风光。
只是他们连续在船上呆了三日之后,便觉得有些闷慌了!
看着这么一片碧波荡漾的海水,已经没有前几日那般美丽,反而觉得都是一个模样,有些厌烦了。
他们不得不将大部分时间转移到修炼之上。
如今叶雨在炼化吸收了多块灵石之下,肉身巫力终于是达到了初级大武师级巅峰,只待得再服一种中级大武师级兽丹必可以再进一步。
不过,叶雨可不敢在这里突破,要不然引来天雷,必将这船只给轰得稀巴烂,到时候他们都要葬身大海了!
叶雨也觉得肉身巫力刚达到初级大武师级巅峰,需要沉甸一段日子再突破更佳,这样才会不对他的根基造成什么冲击。
另外,叶雨也将初级大武师阶别彻底巩固了。
如此船只走了多日,就准备汇入江河朝着朱雀城进之时,却是遇上了拦截的海盗了。
在船上的商旅都有些胆寒心惊的,生怕对方上来劫杀!
不过这些海盗见是海神宗的弟子,便没有立即动粗。
海神宗的负责人上前交了一些碎灵石给对方,算是过路费,对方便准备放行了。
不料,拦截的海盗头目突然间对着海神宗的弟子问道:“你们这些货物是替哪家镖局运送的?”
海神宗的负责人应道:“财神镖局!”
“居然是财神镖局的货物,那不能放行了!”海盗头目语气一转喝道。
“王当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海神宗的负责人沉声喝道。
王大鱼,正是海盗头目的名字,一名高级大武师阶别的高手,莫约四十出头,穿着一袭水靠,手持着一把虎形大刀,颇有一翻气势。
海神宗的负责人是海神宗一名副宗主,同样是高级大武师阶别,名为章军保,比王大鱼要大上几岁,样子老态不少。
两人都是经常在海上走的风云人物,双方早已经是打过多次交道,也算是老熟人了。
如今王大鱼却是突然要将他们押送的货物拦截下来,实在是让章军保相当不解!
王大鱼大大咧咧地将自己的虎形大刀斩在了甲板上道:“老章,你我也算是相识了,你们这次保了不该保的货,看在相识一场,你们将货留下,我不为难你们怎么样!”
“哼,要是这样,那我们海神宗声誉岂不是受损,到时候还有谁来让我们海神宗保镖押货,你这是断我们财路啊!”章军保冷哼道。
虽是王大鱼有四艘船只,手下少说有一两百人,比之他们这边人数只多不少,但是打起来,他们也未必怕。
只不过这是两败俱伤之局,他觉得王大鱼应该不会冒这个险的!
谁知道王大鱼仰天大笑道:“哈哈,我已经给你们海神宗面子了,要是你不识趣,别怪我们不给你活路了!”
“那你真是要阻我们去路了?”章军保皱眉喝道。
“我再说一次,我们只要财神镖局的货物!”王大鱼有点不耐烦地喝道。
同时,他朝着其他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包围过去。
章军保看得出王大鱼这次是真的要劫货了,他不得不对着船舱内的人叫唤道:“陈员外,这事你看如何是好?”
这时,船舱当中走出了一名穿着华丽的中年人。
此人身材偏矮,身材微胖,给人一种天生富贵相,正是陈楼镜,是赵公明师叔,也是负责财神宗海外货物交易的总管。
陈楼镜对着王大鱼拱了拱手,露出了和熙的笑容道:“在下陈楼镜,不知道我们财神镖局如何得罪王大当家的,我这里给你赔罪,这里有十万灵石银票,给诸位道友请酒喝如何?”
陈楼镜出手也是大方,十万灵石银票可不是少数目,足够对方那帮人开销好一阵子了。
“嘿嘿,灵石银票也要,货人要,兄弟们,给我靠过去,谁敢反抗杀无赦!”王大鱼狞笑喝道。
紧接着,他催促着他所在的船只朝着陈楼镜所在的船只靠了过去。
本来他们距离相差不远,几个眨眼便便靠近了。
王大鱼一马当先,提着他的虎形大刀,朝着对面船只跳了上去。
在他身边的好几个人也同时间跳跃而过。
章军保大喝道:“所有人给我准备迎敌!”
一时间,这里船只所有人都紧张万分了起来。
“怎么,这可怎么办才好,这些海盗居然要对我们下手了!我不想死啊!”
“都是财神镖局惹得祸,将货物留给他们吧,这些海盗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我们不会是人家的对手啊!”
“别紧张,有海神宗的弟子帮我们顶着,那些海盗未必能够将我们给干掉!”
“都别吵了,抄家伙杀敌最实在,要不然我们谁也别想活了!”
不少在船上的商客们皆是紧张地惊叫了起来。
他们实力都不咋样,一个个都十分的怕死。
在最后一艘船只之上,一处船舱当中,有着一名头带着白色斗蓬的白衣女子坐在案前。
这白衣女子脸部全被斗蓬给遮掩住了,看不清其面容!
不过,她那婀娜风韵、曼妙如蛇的身材,透着一股高雅大方的气质,让人觉得绝非是寻常女子可以比拟的。
在她之前还摆放着一把古筝,看她那如葱一般的玉指在其上轻抚,显得是那么的优雅淡然!
这时,一名婢女露出无比紧张之色对着白衣女子道:“姑娘不,不好了!”
“小芳,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白衣女子出如同天簌一般的声音问道。
“姑娘,有,有海盗要劫船了!”名为小芳的婢女对着白衣女子焦急地说道。
白衣女子沉吟了一下道:“不是有海神宗的弟子在吗?他们会解决的,不用紧张。”
“他们也解决不了了,那些海盗已经打过来了,姑娘我,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小芳有些六神无主道。
这小丫头没经历过什么凶险,头一次遇上这等事情,自然是紧张害怕了!
“不用怕,我们不是请有两位强大的护卫弟子吗?保护我们安全应该不是问题!你过来坐下,相信不会有事的!”白衣女子倒是很镇定地说道。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镇定,而是她那略为紧张的神色被斗蓬遮掩住让人看不清楚而已。
小芳轻拍着她那不是很鼓的胸膛,坐了下来,可是脸上那紧张的神色仍然没有收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