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只要能够将薛明给服侍的好好的,薛明心情好了在天皇面前哪怕是随口小提一声,那他们能够得到的好处必然会是无比巨大的。?中?文 w?w?w.
因此狂喜冲击着每个人,以至于让整个日本使节团的人都忘记应薛明的话了。
“呵……莫非野菊国使不是很欢迎本官不成?”
看着野菊边二郎等一干人没出息的样子,薛明轻笑一声,眼神莫测,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道。
这个时候的岛国之民,不管高层是如何想的,至少绝大多数人都对东方帝国有着天然的崇敬和谦卑。谁能想到千年之后,小小的岛国之民却是对中原帝国再无一分敬畏?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薛明的话给沉浸在狂喜之中的整个日本使节团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干使节恨不得将身体都趴伏在了地上,作为正使的野菊边二郎更是瞬间惊吓的几乎失禁,连声作揖道:
“小使实在是喜不自胜……喜不自胜……因此才会有如此无礼之举,请大人恕罪!”
眼见野菊边二郎说着就要跪下,薛明连忙上前两步一把拉住野菊边二郎道:
“哈哈,本官只是开个玩笑,野菊国使莫要惊慌!”
虽然心中很想让这个没有膝盖的民族给自己跪下,不过如今野菊边二郎毕竟还是日本国使节团的正使,要是事情传出去,别人还当他以势压人,徒增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薛明如此说,野菊边二郎才稍微心安,带着几分谄媚道:
“敝国王上对上国诸位大人早就翘以盼,若是得知大人意欲亲自,想必定然会是我扶桑一国千年未有之盛事。小使若是能有幸得大人垂青,为大人遍览扶桑风光引路,实是……实是……喜不自胜夜不能寐啊,大人!”
似乎又说到了心中***上,不过相对于野菊边二郎那流利的一口开封京片子,野菊边二郎不知道是太过激动还是真的在成语上有些不过关,连续几个词似乎都不太对味,以至于连跟在薛明身后的赵法这个武夫都很是有些不忍直视之感,更不要说段奇峰、陈实两个大宋通了。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
薛明笑的也很甜,以至于就连赵法也有些纳闷,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心中可是高傲的紧,没见甚至连那西夏副使秃雷也只是点点头而已么?
“不过来日方长,此事容日后本官再好生跟野菊正使详谈,今日本官前来可是听说诸国使节许是在国宾馆内呆的太久心情燥闷,可是在这国宾馆内好生活动了番手脚。不知可有此事?”
野菊边二郎还想趁势继续跟薛明拉拉关系,不过薛明却没打算继续跟在他这个话题上纠结,扭头扫视了一圈话锋一转道,倒是让野菊边二郎到嘴边的话又轻轻咽了回去。
薛明不愿意再说这个问题,而且也已经说了日后再详谈,显然薛明不是在诳他,而是真正的想要去日本逛上一圈了,野菊边二郎自然知道进退,轻轻退到一边。
庭院内的段奇峰、陈实等人听到薛明明显带着几分调侃说出来的话,脸上无不有些郝然。
也确实,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且如今还是在大宋朝的国宾馆内,生诸国使节团的混战,虽说是三国对西夏,不过从哪看都是有**份之举。
“薛学士来的可是正好,这三个小国使节竟然赶污蔑我西夏调戏女眷,我西夏铁骑纵横万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碰过?区区岛国小民,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竟然说我等意图非礼,当真是不知所谓。”
秃雷却是丝毫没有丢脸的觉悟,听到薛明是为了四国斗殴之事而来,顿时嚷嚷起来。言语之中无端的已经透露出了许多信息。
西夏人调戏的是日本使节团的女子?
听到秃雷带着浓浓鄙夷味道的话,一众日本使节团的使节们无不面带怒色,对着秃雷怒目而视,想来如果不是薛明还在这里,刚刚平息的混战又要重启了。
薛明进来的时候已经扫了一圈,自然能看出来,四国使节团除了西夏那帮人有一两个身上有些泥土沾身之外,并没有吃多大的亏,而其余三国使节团中或多或少都有人挂彩见红,尤其是日本使节团,倒是十之五六都很是有些衣冠不整,身上带着血渍的更是有好几个。
显然刚刚的混战中,纵横万里的西夏铁骑面对三国联军,依然是占据了上风。
“呵呵,这位是?”
薛明看着秃雷点点头,笑着道。
“吾乃西夏副使秃雷,这些偏远小国竟然敢污蔑我西夏,此事无论如何大宋都要给我西夏一个交代,不然本使定当禀明大汗,让大汗为我西夏人正名。”
秃雷并没有因为薛明不认识他而恼怒,因为身负使命的他本来就在西夏使节团中表现的甚是低调,此刻见薛明不认识他,心中反而安心了许多。
“不知前不久侵入我大宋境地之中的颇秃雪将军跟秃雷副使是何关系?”
秃雷话中的威胁意味,薛明轻轻一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心中微动笑着道。
“颇秃雪乃是吾之兄长!”
秃雷听到薛明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昂道,言语之中不无得色。
薛明眼中精芒微闪。
虽说心中想着秃雷也许会跟那颇秃雪有些关系,不过薛明却也也没有想到秃雷竟然跟那颇秃雪是亲兄弟。如此说来,似乎很多事情都可以说得通了。
“大人,那西夏蛮夷确实是调戏了我日本使节团中的女眷……而那女子其实是敝国王上专门挑选命小使带来送给大人的……好在小使现的早,那些西夏蛮夷还未曾来得及做出任何非分之事。不然小使定当切腹向大人谢罪!”
野菊边二郎在薛明身边低声道,野菊边二郎说着伸手朝着庭院一侧的房舍处不着痕迹的指了指。
“哦?”
薛明顺着野菊边二郎的手望去。房舍半开的窗棂处,一道娇柔的人影正俏生生而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