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道:“贫道来自己的前妻家,和妻子叙叙旧,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哎。”
程叨叨叹了口气,喃喃道:“臭男人,我可告诉你,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姐了。”
“为什么?”
“还为什么?你好意思问。”
程叨叨道:“虽然表面上是我姐休了你,但实际上名誉受损的还是我姐啊。是吧?”
顾宝老老实实的点头,“是这样。”
“所以既然已经离婚了,还是别来找我姐了,影响不好。”
“说的有道理。”
顾宝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即又感觉不对劲,“我说说叨叨,贫道和你姐不一样,咱们是有感情的。而且商量好了。”
“那也不行。”
程叨叨道:“我姐糊涂,咱们程家不能跟着糊涂,你知道我姐去哪了吗?”
“去哪了?”
顾宝隐隐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我告诉你,父亲给阿姐介绍对象呢。”
顾宝直接跳脚:“他敢!”
“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父亲好不容易把阿姐嫁了出去,现在离婚了,他脸面往哪放?我父亲的性格,你应该多少了解一些。他有什么不敢的?”
顾宝真急了,结合今天程咬金的表现,他完全会这么做。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的这么快。
“不行,贫道得阻止你父亲!”
程叨叨噗嗤一笑,“真不要脸,臭男人。阿姐都和你离婚了,还得为你守一辈子啊?”
顾宝没好气的道:“是你姐要离婚,可不是贫道,咱们随时可以复婚,贫道是不怕的。”
“哎,可惜咱们老程家怕啊。”
程叨叨笑嘻嘻的道:“不如就这样吧。就看阿姐什么想法了,她愿意的话自然会嫁出去,不愿意的话,父亲逼他也没用。”
“谁说的?”
顾宝拍着胸脯道:“贫道完全相信你姐对贫道的感情,但对你那不靠谱的老爹,就不好说了,鬼知道他会使用什么法子,让妖妖就范?”
程叨叨皱眉道:“对了,当初阿姐也是拒绝过不少人,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阿姐就答应了呢?”
“问你爹去。”
顾宝转身就往外走,“妖妖回娘家去了?”
“是啊。你去哪?”
“去找她!”
程叨叨跳下床,追了出去,“你疯了吧?大晚上的,你想被抓坐牢啊?”
顾宝猛地回头,正色道:“如果连牢都不敢坐,还说什么爱她?”
程叨叨整个人就呆住了。
“爱她就要为她坐牢吗?”
“合该如此!”
顾宝道:“一个不愿意为她坐牢的男人,完全不是真爱。”
“臭男人,没想到你一个出家人,居然对感情有如此高深的领悟。”
顾宝微微一笑,“常在红尘中,哪能不失.身......咳咳,贫道的意思,就是爱她就要不顾一切。”
“那你去吧。不过应该没那么快吧。当初父亲就很焦急,不是一样拖了很久的时间,才把阿姐嫁出去?”
顾宝停下脚步,沉吟道:“言之有理,俗话说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鲁莽可不不是什么聪明人该做的事情,要想从你父亲哪里打赢这场攻坚战,就得好好谋划谋划。”
他转头道:“叨叨,你说的对不对?”
“呃,好像没有不对的地方。”
“那就是了。”
顾宝道:“来,咱们今晚地主抵足夜谈,好好商量,怎么让你姐避免被你父亲的二次伤害。”
程叨叨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问题。
见顾宝进来,路过她,要躺在她的床.上。
她瞬间反应过来。
“臭男人,放开那张床!”
顾宝直接躺了下去,口中道:“叨叨,你说你父亲应该会给妖妖介绍什么样的男人?会有贫道这么优秀吗?”
程叨叨一根筋,此时想着从床.上把顾宝赶走,哪里还去想什么谁优秀的问题。
“哎呀,你赶紧下去,再不下去,我可要报官了!”
顾宝叹道:“贫道和你姐来幽会,你说你在这里做什么?弄得贫道在你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
程叨叨忽然想起了什么,捂住脸道:“等阿姐回来,我告诉阿姐,就说你摸.我。”
顾宝赶紧坐起来,“叨叨,人可以乱睡,话可不能乱说啊,会死人的。”
“臭男人,你起来!”
想起顾宝刚才一进来,就把自己给摸懵了。
程叨叨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顾宝只好起床,站在床边道:“妖妖什么时候走的?”
“天未黑之前,怕是现在还在长谈呢。”
顾宝道:“你母亲应该知道什么,为什么.......”
“哎呀,我母亲虽然厉害,但在大事上还是父亲做主,再说这事,父亲确实抬不起头,他去找你了吧?看你没事,你命真大!”
顾宝干笑两声。
“说来是挺对比起老丈人的。”
“你还会这么想啊?真难得。”
顾宝点点头,“也对不起你,刚才不知道是你,不然肯定不会乱.摸的。”
“哎呀,臭男人,羞死了,你别说了。”
顾宝摇摇头,“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你虽然被贫道摸了,但贫道不是故意的,你也感觉不舒服,这就说明我们彼此都没有问题,想开了也就好了,就好像没有被摸一样。”
“这什么道理啊?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程叨叨放下手,嘀咕道:“你就会胡说八道。”
顾宝微微一笑,“贫道是出家人,从来不打诳语。”
“我才不信,明明被你摸了,怎么能当什么事情都不发生?”
顾宝坐在床畔,“那你被贫道摸了,就要嫁给贫道吗?不会吧?不会!”
见程叨叨一脸呆.逼样。
顾宝接着说,“既然不会,为何不学会是释怀?不释怀的话,不主动放下的话,不心平气和的话,你将来嫁给自己的丈夫,敢对他说起这件事吗?”
程叨叨气鼓鼓的望着这个曾经的姐夫。
总觉得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天天欺负自己,还要自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