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捂着额头,“额天,完全没法沟通啊。”
他伸手把两粒药也拿过来,神秘道:“媳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宝哥微微一笑,附耳低声说了两句。
“呸!”
程妖妖薄嗔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宝,天天吹嘘自己多厉害,居然还要吃药。”
顾宝傻眼了,“不是,媳妇,咱还能不能好好交流?贫道站在这里,就是一颗大号威哥,还需要这都鸟东西?”
“什么是威哥?”
“就是这东西。”
顾宝摇了摇手里的大瓶子。
“吹吧,反正我现在也不能打你。”
顾宝:“......”
“讲道理,媳妇,这两天我表现的不好?”
顾宝十分不悦,男人什么事情都能忍让,唯独被女人说不行,这绝对不能忍让!
“谁知道你有没有吃这个。”
程妖妖瞥了眼他手里的大瓶威哥。
“额滴神呐,帮贫道收了这个妖精吧。”
宝哥无语呻吟。
“随你吧,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宝哥垂头丧气,很受打击。
程妖妖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难过,我认识孙神医,他应该能治好你的隐疾。”
宝哥扬天长叹,随手把药瓶扔在一边,一把抱起程妖妖。
“走,咱们大战五百回合,看看为夫嗑药没有。”
程妖妖推了他一把,挣脱下来,啐道:“大白天的,谁要和你那样。不知羞。”
顿了下,她看了眼顾宝:“你今天说的不错,咱们不能坐吃山空,弄点铺子做生意,也是应该的。”
“你要做生意?”
“嗯,本来没有这个念头,但看到李达那伙人,我十分不放心。觉得还是做点生意,有点保障。”
“那你去做吧,为夫不感兴趣。”
顾宝挥挥手,反正家里的钱财都归程妖妖管。
随她怎么折腾。
程妖妖摇摇头,道:“也没指望你,以后府里的钱财,都归我管,你需要用钱的话,和我说道就行。”
不得不说,程妖妖是个实干派,准确的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媳妇。
对于顾宝,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乱惹事。
至于什么上进心,赚钱养家之类的,一概没有要求。
两天下来,除了在床上,好好疼爱自己的小娇妻。
宝哥总体感觉有些尴尬,总觉得好像当了小白,吃了软饭......
次日一大早起床,程妖妖人已经不见了。
“福伯,妖妖呢?”
“你说妖姐啊,她一早就出去了。”
福伯道:“好像是看铺子,就咱们平康坊。”
“奥。”
昨天程妖妖就看了几家,但都没有看中。
“宝哥,今天你是不是要去参加芙蓉园荷花宴?”
昨晚折腾了大半宿,顾宝还真给忘了。
“赶紧给贫道准备准备。”
快速的吃了点早饭,顾宝拿着请柬,背上吉他,穿好道袍,手持拂尘,嘀嗒嘀嗒的就要出发。
“姐夫,姐夫。”
小毛驴刚才牵出院子里,一群人就跑了过来。
正是程处默等人。
一起来的还有他的狐朋狗友。
“宝哥。”
“宝哥好!”
秦怀玉,尉迟宝林,牛币等人...一一上前,给顾宝问好。
对于这个刚出现没有多久,就把长安第一女霸给娶了的男人,他们是无比的佩服。
顾宝牵着小毛驴,皱眉道:“都做什么?”
程处默笑眯眯的上前道:“姐夫,咱们都一起去芙蓉园,怎么样?”
顾宝笑道:“怎么,你们都没有请柬?”
牛币小声道:“我等哪里被魏王瞧得起,他请的都是长安名流,怎会邀请我等?”
“就是,就是。”
一群人频频点头。
顾宝笑眯眯的道:“可说清楚了,贫道和魏王水土不服,前几日才惹怒了他,这次去估计也会起冲突。你们跟贫道去,想好会有什么后果吗?”
“宝哥,我们今后就跟你混!魏王怎么看,干咱们什么鸟事?”牛币牛逼轰轰的站队。
“就是,不是宝哥你,我们根本去不了。”
“咱们和魏王本身就没有交情。以咱们的身份,也不用怕他们。”
“那行,都跟着一起吧。”
顾宝把请柬丢给程处默。
程处默一把接过,冲着几人摇了摇,一脸得意。
“处默,给我看看,我还没有看到这种请柬呢。”
“快,给我们瞅瞅。”
程处默大摇大摆的拿着,咧嘴笑道:“这可是我姐夫给的。不是我程处默吹牛,没有我姐夫,你们一辈子都进不去。”
一群人气的牙痒痒,却也知道程处默所言非虚。
毕竟他们和魏王,那是两个世界的人。”
芙蓉园距离平康坊颇远,众人到达附近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荷花宴在下午举行,一行人在周边吃完饭,便急急忙忙的赶去曲江池,乘坐小船,朝着东西方向的芙蓉园走去。
芙蓉园是李二赐给李泰的生日礼物,如今自然也算是李泰私有。
在他的打造下,芙蓉园在长安也相当负有盛名。
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就看到四周停满马车,仆役丫鬟成群结队。
显然都是来者非富即贵。
“真热闹啊。”
秦怀玉忍不住道。
“一会里面更热闹,哥几个可不许胡闹,不然被赶出来我等丢脸事小,给我姐夫丢脸可就事大了。”
程处默叮嘱道。
顾宝回头,拍拍一路吹过来的程处默肩膀,“别为姐夫着想,想胡闹,就要勇敢的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程处默嘿嘿一笑,不敢再多说了。
一群人走到门口,看到不少熟悉的人。
“呦,这不是王家大小姐吗?她怎么也来了。”
“还不止,陆家小姐也来了。你们看。”
“还有崔家的......女人真多啊。”
顾宝脸黑,“你们再瞎嚷嚷丢人现眼,给贫道滚一边去。”
满嘴都是女人,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顾宝表示强烈鄙视!
顾宝这一吼,让众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不过周围的人,还是指指戳戳,露出异样的眼光。
几人都有些尴尬,唯独顾宝面色不变。
走到门口,他把请柬递上,门口的家丁,恭敬的把他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