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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豪胜的脸都白了。
而且是惨白无血。
他根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说要经济制裁金家,就在短短的一两天之内,就彻底做到了。
这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
就算是星汇市地下世界的三王,最多也只能是让金家的人消失,而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在经济上制裁金家啊!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那个杀害自己儿子金淼的北瑶光,又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金家,当然想找他报仇。
可北瑶光是谁?
他在哪里?
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还谈什么找他的麻烦?
可就因为这件事,居然有人在经济上制裁了金家,让金家在短短两天之内,就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怎么会这样?
“爸爸!爸爸……爸爸,你没事吧?”
金喜连喊了好几声,金豪胜都没有反应,她连忙担心地推了推金豪胜。
“呃……呃……”
金豪胜突地捂着心脏,一脸难受无比的样子。
“爸爸!爸爸!”
金喜吓得脸色大变,连忙在金豪胜的衣服口袋里一阵乱摸,取出一瓶硝酸甘油片,给金豪胜含服。
会议室里的各个股东,全都是一脸惊愕之色。
谁也没有想到,金豪胜居然弄得心脏病复发。
“我……我金家,誓与北瑶光,不死不休!”
好不容易才恢复一些的金豪胜,怒目圆瞪地发誓道,那脸上全是厉色。
……
同一时间,身在星汇大学里的蓝特丽娜,接到了管家李福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对金家的经济制裁,已经全面开始了,相信金家最多只能撑一个星期。目前唯一的麻烦,就是金家大少爷,金焱。”
“他是华夏龙组预备队的成员,如果动用龙组的关系,我们会有些麻烦。”
蓝特丽娜沉默了片刻。
“福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金家既然拒绝了我们的要求,还想继续找北瑶光的麻烦,那就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后果。”
“是,大小姐,我知道该怎么做。”
蓝特丽娜挂断了电话。
金森家虽然不是华夏国的本土势力,但在经济上制裁一个小小的金家,她根本没当回事。
放下电话,蓝特丽娜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嘴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容。
“北瑶光!刘言!我蓝特丽娜·金森说过,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所以,金家敢对付你,就是在对付我。”
一阵风吹拂而来,扬起蓝特丽娜的长发,显得别有一番意味之美。
不远处的一些学子,都看得有些呆了。
……
刘言和周妍汐回到病房之后,看了一下骆雪的情况,似乎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汐姐,我有点口渴,你能去帮我买瓶水吗?”
刘言看向周妍汐。
周妍汐微微点了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等她离开之后,刘言随手关上了病房门,然后重新走到了骆雪的床边。
“医疗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低喃了一句,刘言随即抬手放在骆雪的额头上,内劲随之运转起来。
嗡……嗡……
轻轻的内劲波动,随之出现。
刘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劲,正以一种十分玄妙的形态,汇聚于掌心之中,然后渗入骆雪的额头,遍及她的全身每一处。
“果然有用!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
片刻,刘言便感觉到了问题的所在。
在骆雪的心脏附近,居然有一道奇异的阻碍,从医疗术的感觉来看,就像是某种封印似的。
刘言估摸着,会不会是瘀血。
当即,他以医疗术特有的运转方法,运转内劲朝着那里汇聚而去。
而只是片刻,刘言便将骆雪心脏附近的那道阻碍给疏通了。
刹那间!
骆雪挂在脖子上的那颗命珠,竟是突地亮了起来。
嗡……
光芒一闪之间,一股奇异的能量随之涌出。
其心脏之中,同样涌出一股奇异的能量,与命珠中的能量互相牵引,形成了奇特的共鸣,一闪一烁。
而每闪烁一次,骆雪的身体就随之发出一片红光。
那红光,伴着命珠不断起伏。
嗡……嗡……嗡……
那奇异的能量,不断朝着骆雪的体内飞涌而去。
骆雪的脸上,愈发红润光泽。
皮肤之细腻,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嗯?难道我之前疏通的,不是什么瘀血,而是阻碍骆雪与命珠之间联系的某种隔断,也或是封印?”刘言忍不住在心头猜测起来。
不过!
不管怎么看,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因为,在骆雪的身上,刘言感受到了一股愈发强大而旺盛的生命力。
甚至还出现了内劲波动!
那内劲不断地攀高,竟是在片刻之间,便达到了普通内劲小成武者的境界。
不仅如此,只是片刻之间,那内劲便攀升到了小成巅峰。
而且还是继续提升……
内劲大成!
内劲大成巅峰!
内劲巅峰!
骆雪身上的气息,不断增强,仿佛被压抑了二十多年,今朝一出,竟是有种无可匹敌的英姿。
那磅礴的气势,浑然一体,无往不利。
“还在增强!”
刘言双眸微微一瞪。
不是吧?
难道骆雪将凭借着命珠中的能量,直接从无到有地晋升为先天宗师?
这也太夸张了!
内劲气息,还在骆雪的身上不断增强着,而且愈发强势。
命珠中的能量,则是飞快的消逝着。
显然,命珠里的那些能量,正被骆雪飞快地吸收和转化。
而且!
刘言隐隐感觉到,虚空中出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能量。
有点像是内劲,但却又不是。
“这难道是先天真气?”
刘言心头一怔。
先天真气出现,岂不是代表着,骆雪真的要踏入先天?
太惊人了!
一颗小小的命珠,居然隐藏着这么恐怖的能量?
不仅如此!
除了刘言能感应到的那丝疑似先天真气的能量之外,虚空中似乎还充斥着一些其它的能量波动,可惜,刘言却只能是隐约感应到,并不能捕捉它的存在。
就在刘言暗自替骆雪高兴时,骆雪那原本娇艳欲滴的脸蛋上,突地出现了一抹痛苦难受之色。
她虽然还处于昏迷之中,却也忍不住皱起了娥眉。
显然,她很难受。
“呃……呃……”
痛苦的娇莺之声,开始自骆雪的口中传出。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于,只是片刻之间,骆雪的皮肤上竟是出现了一丝细小的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