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接着又吩咐一番,把手高高举起,用力一挥,粗声大气的说:“走!都走!这地球人立功的时候到啦!记住,必须在五点半之前,趁这座古城还在睡梦中,朦朦胧胧,晕里八几的四处开花!”
洞中随即胡乱忙捣咕起来了。帅鼻把一兜毒气弹抓到手中,叫做道:“大姐,这个使用命包给我啦。大姐,二姐,还有蝴蝶婆,都是善于识人用人的头领啦。我操!我靠!本帅哥生平就最喜欢瞅着一群又一群的人倒在地上,尽他妈的像猪一样哼哼。我操他妈的八辈祖宗的,最好能耳闻目睹好那个四只眼也到大教堂去。”
“好哇!够英雄,地球人大英雄嘞。大姐代表二姐和蝴蝶婆给你送行,祝你马到成功!”古凤蝶尽量摆出胸有成竹的架势和口气,说完了,猛地搂住帅鼻,狠狠的亲了一嘴。
基因帅鼻顿做受宠若惊状,先朝古凤蝶深深的鞠躬,接着按住嘴唇,用力一抹,将她们故意印在他唇上的淡蓝色唇膏,抹的全脸都是,样子顿时狰狞了,得意地拎起那兜毒气弹,昂阔步,跨了出去。
古一把拽住帅奶,用两个指头点击着《难分难合图》说:“帅奶,环球高铁,火车站,候车大厅,全交给你了。快去快回!大姐要给你披红戴花嘞!”
帅奶也点敲了几下那张令人恐慌的图,朝帅猪盯着,并不胆怯,而是理直气壮的说:“大姐,到了这最后的光景,我想和老公一起行动,好歹有个照应,可以保证节节胜利。”
没等古说什么,帅猪抱起地上的几包新梯恩梯炸药。捆在裤腰里,上前与帅奶紧紧拥抱过了,慢慢走到古的面前,色眯眯的说:“大姐,今儿个实际都是生离死别。你故作镇定,还是瞒不过我们的眼睛。到了最后时刻,小弟顾不了那么多啦。要给大姐提一个本分的要求。帅猪给大姐玩命。大姐当给小弟暖心暖体。”说完。不由分说,搂住了古凤蝶,把他那张猪嘴,硬往她那涂满厚厚唇膏的嘴上摞。
“啪!啪!”古凤蝶双手并举。左右开弓,一边一个,狠狠地打了帅猪两个耳光。刚想骂什么,帅猪咆哮着扑上来,把她扑倒在地,撕开了她的上衣,淫笑道:“大驵,我的乖乖儿,你的窝窝棚没修国美的嫩。都有老茧子啦。小弟不嫌弃。给大姐一个最后的念想。你就放乖点,成人之美嘛。”
帅奶一旁笑道:“生离死别,留个念想才有情有义嘞。大姐,你也明白,你的b。不日白不日,日了不白日。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呀。”
她这一说,帅猪更加得意,大叫道:“谢谢老婆成全!看吧,猪弟弟上蝶姐姐,创造风流史啦!”
然而,急不可耐的帅猪一时笨手笨脚,裤子硬是脱不下来。古倒是被他的冲越折腾的半推半就了。
帅奶见状,前来帮他。可是,她刚伸出手,就被人搡到了一边。紧接着,帅猪的后衣领被人揪住了,猛一使用劲,提供了起来,裤子这才脱落在地,露出了他的男人相,古凤蝶定睛瞧他的那根葱,不由“唉哟哟!”一阵叫,嘲弄的说:“小蚯蚓也算不上,小蛆虫哩!”
帅猪不知是谁趁机出他的洋相,胡乱蹬着两腿,大叫放手。
那人哼哼两声,一松手,帅猪便一个狗吃屎,跌在地上。刚刚爬起,脸上又挨了一拳,鼻子流出血来。
“你这个狗杂种,要死要活的光景了,还想着吊头子快活?独磨俄及第二嘛。”帅脖怒不可遏的说。“爷们今天非打死你这个色魔恶狼不可。”
帅脖扬起拳头还要打,古凤蝶阻止了他,说是情况危急,别再耽搁。
帅脖平常和帅猪有些过节,不听古的劝阻,还要打,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帅奶要去开门,古用眼光制止了,朝帅猪挥下手,示意他先听一听。
帅猪快步走到洞门前,贴耳轻轻问道:“谁?”
梅昌几个听见这个谁字,不由都惊喜地对视一番,接着,梅从怀中取出写有蝴蝶婆指令的蓝纸条,从门缝塞进来了。帅猪惊异不定,竟不敢去接,回头看着古。古也惊慌起来,竟然没有做出反应。帅奶不管三七二十一,跨上前来,轻轻抽开门拴,想拉出一条门缝,看清外面是什么人,如果是帅鼻帅爷他们回头了的话,那就太好了。
洞门被拽开了一道细微的缝儿。外面在有几个人,帅奶帅猪都是一个也不认识。刚要问,说时迟那时快,昌文浩然和梅艳四季合力一推,洞门大开,捕蝶队员们一起冲进洞中,举枪断喝——
不许动!你们被捕了!
帅猪帅奶这对一直不明不白的狗夫妻,同时被撞了个仰面朝天,来不及喊叫,已被毕和梅铐住了双手。
“哎呀呀!你们乍日鬼进来的呀?”帅猪大惑不解,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这里可是基因帅哥的第五个洞房啊!”
“哈哈!”昌文浩然大笑。“基因帅猪,你知道自己是没脖子,赵春阳杂货店的伙计,也就足够啦。你的猪眼睛嘛,哪里看得清,这里是a国神昌,基因人的第二故乡,不是南极大冰谷,更不是鲸鱼号太空站。第五洞房还是见鬼去吧。”
昌文浩然的话音还没落下,帅猪突然敞开外衣,露出腰间的炸药,举起遥控器,声嘶力竭的吼道:“闪开!统统闪开!让爷们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胆敢说个不字,这地下洞窟就灰飞烟灭。你们他妈妈家的,休想有一个爬出去。”
这是捕蝶队员们都始料不及的,一个个愕然以待。
古老的地下防空洞中,多少天来积淀的污秽之气顿时凝固。
“你!”昌又气又急,挥挥拳头叫道。“你真他妈的成了臭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了。”想想,又补了一句:“帅猪,你别乱来!这地下道可是历史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