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噢噢,我是小超人,爸爸是大超人,我可以当超人哦,呼……”小家伙兴奋起来。
“但你首先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不然打不过坏人的!”
“好呀,我要变得强大起来,我要吃好多的饭!隔壁家的大哥哥昨天又抢我的玩具了,一会儿我就去打他!”小昊昊举着自己那拳头。
“嘿嘿!”云浅笑了。
心里没有那么伤心了。
这小子以后长大以后跟定是一个磨人的男人了,和他爸爸一样。
很多时候,云浅就在想,既然选择他,那就为他守着,不管他现在身在何处,云浅知道他心里有他娘俩的,这就足够了。
他是个不平凡的人,做着不平凡的事情,自然是不能以平凡的眼光看待他。
至于他有多少个女人,云浅并没有太大的介意,只要他开心就行,在跟他在一起之前,云浅就知道他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但是云浅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他,还在他的心够大,还能将云浅装下。
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了,他是个实干家,而不是那种只会动动嘴皮子的人,他能够为了家人做出与全世界为敌的事情来,不惜只身犯险将人数达到一两千人的黑龙雇佣兵团屠杀殆尽,令世界胆寒。
当时云浅就想,如果张峰回不来了,她会好好地活下去,将他唯一的血脉抚养成人,为他而活!
这会儿门口来了人,云浅站起来叫道:“爸,您来了!”
来的人正是张峰的父亲,张大山,当年代号毒蛇,现如今是军中的一个文官,很是悠闲,这个房子是他的,当年部队分配给他,他没有住,而是给张峰住着,他自己住在部队。
“爷爷!”小昊昊冲上去。
张大山开心地笑着蹲下来将虎头虎脑的孙子抱起来,然后说:“哟,昊昊,想不想爷爷?”
“想!”昊昊响亮的声音。
张大山很开心,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这天伦之乐的时候,算是上天眷顾他了,老张家有后。
“看爷爷给你带来什么了?”张大山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棒棒糖来。
昊昊双眼方光:“哇,是棒棒糖!”
但是他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拿,而是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后者无奈地点点头,说道:“今天仅此一次,所有的零食都不能吃了,包括你的海苔!”
昊昊身后就拿了,自己就撕开塑料就放嘴巴里了,很是果断,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爸,您又给他吃那么多糖!”云浅埋怨着。
张大山笑道:“吃一点不碍事,当年啊,我们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别说吃了!”
“爸,这哪能一样呢,当年你们物资缺乏,与现在不一样,现在什么都有,吃多了可不行,您可不能惯着他!”
在教育的问题上,云浅从来就不会对任何人让步。
“好好,仅此一次,仅此一次,哈哈!”张大山也不是老顽固,道理是懂的,一切都是为了孙子好。
说着他就抱着孙子到院子里去玩了。
“爸,今天就在家里吃吧,我准备饭菜,我叫朝芸回来!”
在院子里的玩耍的张大山一边玩一边说道:“不了,一会儿就回部队!”
“哦,好!”云浅也知道张大山的性子,不多说什么。
一会儿后,张大山说:“云浅啊,过两天带着昊昊去祭拜他奶奶!”
“呀……”云浅惊讶着,随即反应过来应道:“哦好的,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不用,带上昊昊就行,我会让人来接你!”
“好的!”
云浅是很惊讶的,因为自从跟了张峰之后,就没有听过婆婆的消息,她也不敢问,因为这事儿很敏感,她也能猜到了个大概。
现在张大山说起来,云浅心里是欢喜的。
说起来云浅并没有真正地算是张家的儿媳妇,还没拜堂,在老一辈的眼里,不拜堂就不能算是真正的嫁入张家。
不过,张家现在很特殊,张大山和张峰都没有提拜堂的事情,云浅自然也不会提,再说她也不在乎那些虚礼,要能与张峰在一起就行。
而且还有卓朝芸和胡欣婷。
云浅知道,男人对最初的那个爱恋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就像是女人的第一次给了谁一样。
会深深地将其埋在心里,一辈子都不想向任何人提起。
更何况,现在胡欣婷与张峰是情投意合呢,虽然他们都不说,云浅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当初张峰犯险,写了遗书,就是写给胡欣婷的。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胡欣婷对张峰的重要性了,视为最重要的人。
在这里面云浅没有信心能够代替胡欣婷在张峰心里的地位,云浅不奢求,只需要在张峰的心里有她的一点点地方就行。
胡欣婷出自名门,不是云浅这个普通人能比的,这一点她很有自知之明,而且她也为张峰感到自豪,能有这样的女人。
就是以这样的心态,云浅在张峰的心里地位很高,与胡欣婷持平了,张峰是个很理智的人,只是有些事情会感情用事。
一但感情用事了就会发生大事,这一次就是如此。
反正在世界上佣兵界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张峰’这个名字再次进入了他们眼界,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得罪这个人,或者说不要与他发生正面或者负面都的冲突。
此人干掉米国的52区,使其损失惨重,52区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研究出来的东西被他拿走了,而偏偏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再以一人之力灭掉黑龙雇佣兵团,因为之一就是动了他的家人。
更有猜测在此之前死神镰刀雇佣兵团消失了,在他们的驻地里有很多战斗过的痕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被团灭了。
连续两个雇佣兵团被团灭,而且都是与张峰有关,这无不让他们震惊。
不能小瞧了他,从这开始,很多人都在注意着张峰的踪迹。
甚至各国的一些政客都担心着,担心他会受人之买来取他们的脑子,加倍小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