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说:“夏海要不是你老魏叔打电话我还埋在鼓里,你和姚雪富丽怎么了,有啥事该好商好量,还能把事搞成这个样。我现在还在昂郎,给两个说了半天,一点效果不起,还叫你过来寻她俩,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跟女人们计较,你看,他俩连回家的勇气都没了,能寻一下也不是大事,你就寻一下吧。”
“富叔,你一直对我很好,跟我的父亲疼我一样,但这次与以往不同,有些家务事我也不能外扬,你回到岛上跟小刘谈一谈,她俩一些作法已超过了我的底线,这次就让自然发展去吧,我的意见是让她俩回原单位上班,不要掺和企业的事。有些话在你跟前不好说,我不至于在她俩的眼中就是一个轻浮的男人,给他俩说什么都不相信。那就让时间来考验,看谁的毛病最大。我承认我的问题大,但她俩总不能把家庭矛盾上升到企业矛盾,我和小刘处理了一天由二人挑起的事,最后还跑了,能跑就跑,跑了就不要回来了。富叔,人各有志向,她俩已经磨炼了多年,一定会比我强。你就不要操这份心,回岛上和小刘好好做事,岛上离不开您。”
夏海说完,富叔说:“夏海,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去岛上吗?叔对你也说不出啥,只好回卧虎沟养老了。”
夏海准备说:“你就随意吧。”
可富叔挂断了电话。
“老魏叔,你看我有什么办法,你听一听我一句谎话都不会说,现在富叔又要回老家种地,你说我能管了吗?都随便吧。”
“魏叔今天不作评论了,就跟你坐坐,宽一宽心,不要把事情放在心里,过几天气消了,还是夫妻吗。”
两闲话时,唐总几人来了。
夏海说:“唐总,先坐一坐,现在还没见到李宣他们几位,等一会回来咱们看如何行动。”
“那是当然,他们当面也表态了,我看问题不大吧。”
几人又在闲话时,李宣引的两人回来,到了夏海办公室,夏海忙让坐,送去了两杯刚刚泡浓的茶水。
办过案的说:“夏总,实在对不起,与你们没有同行,李宣有家务事去了昂郎,小格尔主任和副主任他们回去了,走时很不高兴。”
“二位,也不是我说,你们可以不往来,我在人家地盘上已注入了二十多个亿,让我下一步怎么办,能约回来吗?”
“和李宣有了小磨擦,是不可能叫回来的。”
“你们平时是不是就这个样,成事不足坏事有余,从去年策动到现在,连个县城的拆迁都没完成,我看就这么个工作态势就不投资了,唐总投资失败,我也得考虑。”
“夏总,这是你一个投资人说的话吗,你太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了,也罢,你是不是不投资东胜了。”
夏海本身有火,我不投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看来投钱有罪,他不得不发火。
“到一边去,谁投你找谁,我正式宣布,崛起不投资了,还要把你们给我造成的损失要回来。”
两人怒气冲冲走了。
夏海先给唐总说好话,不行先回去等一等,再不行到察赞,但是那边天气要变冻,没有几天施工时间了。唐总说,这几个怕是不成事的,他几位先等等,说完就住旅店去了。
魏叔说:“夏总,依我说快算了,给人家筹备了这么长时间,是这个态度,将来恐怕更没好果子吃,拿上自己的钱买难受花不来。
夏海点头,可就在这时,白亚琴打来电话说:“她已接到几个单位的电话,要入驻酒厂检查。”
夏海能想的来,这就是恶人做事的办法。心中怒气升腾,给白亚玲说,集中处理配制的物料,处理后全面停产,给工人多发一月工资,在家准备些时日,准备到察赞去上班产酒。要查账让他的到总公司,不要请客送礼。放了工人后留保安照门。”
夏海挂了电话。
“夏总,这是烂杆的主意,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人家要整你了,你还等什么,一进厂的概念是什么,你能经营成吗?那种形成的损失更大。”
“这和…有啥区别。”
“这不代表地方,这是李宣早已预谋的,这种人放在东胜只会坏事。”
“我觉得,李宣能升起,一直恐怕是以能引多少资金被提升,他个人早己想好了实施办法,利用东胜厂来夹持你是早有了计划。”
“魏叔,中午了吃饭,走一步算一步。”
两吃过饭,休息了一个小时,这时白亚琴来了,她很慌张,急忙给夏海说:“夏总,他们检查账务的来了,查出问题怎么办?”
“亚玲,查出问题归我,你引上让去温娟那里查吧,注意不要让账本遗失。电脑备份多留几份。他的…。”
夏海没有说出来,白亚玲心里明白了。
可就在这时,走了的两人又来了,魏叔接待,夏海外出回项目处。
他在想李宣运作的整个轨迹,隐隐约约觉得会出什么事,就从这次处理姨夫的事来说,这个人就没有一点人性,那么他…。
这时魏叔的电话打了过来,问他在什么地方,要面谈个事。
夏海说给了地方,仍在往下想李宣其人和昂郎的事,正要出现一个想法,魏叔来了。
他说:“夏总地方上一把手要与你面谈,发生的事他不知情。”
“魏叔,你先给对方说一声,今天肯定不行,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开始发慌,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你让我打个电话,不要让他们等了。”
“你打吧。”
魏叔打过电话说,他们说:“检查企业是履行他们的职责,与双方合作没关系,仍然还得查下去。希望夏总宽宏大量,就是不投资或是查出问题还得作朋友,不要像现在一样搞得关系僵硬。”
“魏叔,你把来的电话让我看一下是不是李宣打来的。。”
魏叔调出电话给夏海看过,夏海说:“魏叔这是李宣的电话,你就不要上当了,你前时没说露嘴吧。”
魏叔说:“这下麻烦了,何止漏嘴,我告的就是李宣,给李宣告李宣这下打草惊蛇了。”
“这个坏种,一直关机现在开了机,他要干什么?”
这时,办理煤矿手续的锤子打来了电话。
锤子说:“煤矿项目已批,是省管,不允许东胜管,看行不行。”
夏海问:“有区别吗?”
“夏总是省属企业,不由地方管理,区别就在这里。”
“那地方上胡搅蛮缠,指示人捣乱怎么办?”
“省上还管不了县上?”
“肯定能管,只是咱们耗不起时间,你看的办吧,当我是瞎说。”
“现在一批我马上回来,回省上再办手续,人家米科尔已经等不及了。”
“那是没有任何好办法,抓紧办就行了。”
两讲完,夏海挂了手机。
老魏叔说:“这孩子是不是神经了,净说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老魏叔,除非东胜换了省上派去的领导,要现在的地方作为,谁进去谁倒霉。”
“夏海,我还是认为这个李宣一定是毛遂自荐给地方要职说他一定能招商引资,把你当摇钱树来对待,不顾及你的利益,反倒来整你了,我认识他们的一把手,给他打个电话说叨说叨。”
因为刚才魏叔被孝宣哄了,夏海没支声,老魏叔说完就离开了夏海的办公室。
这个李宣还真不是个东西,如果要在死去的姨夫身上做文章,这又是件麻烦事,早知道这人心旸如此歹毒,就不能让白亚玲管死人的事,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这下,魏叔走了,夏海从各个方面想这个李宣,一定不会干好事,
不好,岳父要出事,他一定会借小虹之母的事来挟持岳父,岳母是谁叫上去的?姚雪不会这么去做。
昂郎现在的时间还是凌晨,打电话给温叔:“温叔,实在不好意思,我求你快快看看我的岳父,有些话我不能说,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再给钉子打个电话,保安能全出动,要快温叔。”
温叔答应。
再给钉子电话,把刚给温叔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让找到后立即带出来送回国。
两人那敢怠慢,一听电话,马上找人,不管是凌晨还是什么时间,夏总的事就是他俩个人的事。
一个小时后,温叔打来电话说,他和卫队的人找到了你岳父,是在湖中刚下水,被卫队的人发现救了上来,一些详细见了面说。
“温叔,让钉子立即护岳父回来,我等他,再把我岳母和姚雪找上送个秘密地方,告诉她俩实情,险些出人命。”
又是半个小时,温叔打来电话,把夏海岳母找到,在昂郎的家中,己秘密送往安氏庄园,把姚雪和富丽找到旅馆,不知富丽怎么办。”
“富丽和姚雪陪姚雪母亲,一个月内不要暴露,要把这个李宣搞臭再说。”
“夏海啊,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你岳父要出事?”
“因为李宣太坏。”
“温叔,李宣三位护照肯定不规范,你懂吗?”
“嗯,怪不得这娃当老总,报复得这么快。”
一个小时后,温叔说三人被抓走,李飞这下能腾出足够的时间整治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