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和卿羽走出去好远了,冷渊才追上来。他追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君姑娘,你别信那个癞蛤蟆。他是骗你的!我刚刚诈他,说我是你娘亲留下来的护卫,但我没听说过你有婚约。他脸都变了!假的,
肯定是假的!”
“假的?可他为什么要骗小师妹。”卿羽皱眉问。
冷渊开口斩钉截铁的语气,“肯定是觊觎君姑娘美!这种好的男人,君姑娘你可要离他远远的。”
君九嘴角弯了弯。她看向冷渊,“我并没有信他。不过冷渊你不用回去吗?”
冷渊一直以来都是暗中保护,而且墨无越在的时候,他基本看不到人。不是偷懒,而是机智的不当电灯泡。
闻言,冷渊立马站的笔直,严肃的语气说:“君姑娘放心,平时我绝对不会挡你视线。但只要那个癞蛤蟆在,我一定要出现拦住他!”
“你为什么这么做?”卿羽好奇问了一句。
冷渊嘴快脱口而出:“君姑娘是要嫁给我家主人的!可不能半路被只癞蛤蟆给叼走了。”
卿羽:……
君九:……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冷渊嗖的一下闪身没影了。
卿羽回过神,表情复杂的看向君九,欲言又止。还是君九看不下去了说:“师兄有什么直说就是。”
“小师妹,你都打算嫁给墨无越了?”这回不叫墨长老,直接叫名字了。小师妹打算嫁人了,那性质完全不一样!
“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君九笑。
卿羽哦哦的点头,随即脚步一停僵硬愣在原地。他瞪大眼睛,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这岂不是意味着将来会有。四舍五入,那还是要嫁给墨无越的!
张嘴还想问君九,结果一抬头君九已经走远不见人影了。
君九走的快,是为了回去先拦住某妖孽!推开门,某妖孽坐在美人榻上,微阖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君九一看就觉得,墨无越整个人透着股凶煞气,一怒能伏尸百万的那种凶残可怕!
她干咳一声,“我回来了。”
“小九儿。”墨无越抬头看向她,那一瞬间凶煞气变成了幽怨,看的君九有点心虚。
墨无越说:“我甚少插手你的事,是觉得你需要自由。反正好坏都有我担着,不怕。但这个未婚夫,我是把他大卸八块?还是抓魂炼制傀儡?还是剥皮抽筋?小九儿你选一个。”
“咳,真的假的未婚夫还不知道呢。”君九又咳了一声。
小五没跟着进来,但它趴在屋顶上竖起猫耳朵全听见了。小五正幸灾乐祸的传音,“主人,墨撩撩吃醋了哈哈哈!”
墨无越:……他听得到。
坐直了身体,墨无越微微眯眸冷冽,“假的也该死。”
对小九儿心怀不轨,该杀!
偏殿上看到独孤清开口说出他是未婚夫那一刻,墨无越眼中的暴虐残忍瞬间吞噬墨,变回了冷戾的金。龙族的霸道占有欲,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物品。一朵花都不行,更别说灵魂伴侣了!
一瞬间墨无越想到了上万种能弄死独孤清的办法。但在垂眸,看到君九冷冰冰不为所动的神时,墨无越冷静了。
等听到独孤清故意说出自己的身份,想诱惑小九儿。而小九儿只是冷淡哦了一声,墨无越止不住嘴角的邪笑。小九儿是他的,谁也勾引不走!
所以,墨无越这才放独孤清一命,回来等君九。
但这放,只是暂时的。
墨无越勾起唇角,整个人又变得慵懒撩人起来。他邪笑看着君九说:“等小九儿查清楚你心中的困惑疑问了,再杀他。死法上面三个不够的话,我还有上万种可以让小九儿选。”
“好。”君九答应。她的确有很多的困惑,最想知道的就是独孤清手中的信物,是怎么回事?
……
天虚学院现在还在混乱之中。但不管怎么混乱,凭独孤清太皇府府主的身份,无人敢怠慢他。
独孤清表面温和,为了不劳烦他们而选了天虚院长原本的住处。实际,他住进来是为了查东西!
坐在椅子上,穿着银刺纹的人拖着红罂走进来。红罂看起来像是受了刑,颓废虚弱,趴在地上艰难挣扎着才勉强爬起来跪下行礼,“红罂拜见独孤府主。”
经过刑法,红罂已经知道独孤清的身份。她既激动又惶恐,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杀了她的师父。
人后,独孤清脸上只余孤冷无情。他开口:“说。”
“星落辰失踪三天,并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但肯定和君九有关!我和师父一直都为府主您效命,但我们无能,没有抓住君九拿到宝物。还有那些人,都是君九的人,他们早就图谋天虚学院了。”
红罂颤抖说着,变得很听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绝不拖泥带水,越简单越直接最好。
说完了,红罂咬咬牙惶恐小心翼翼的接着说:“府主!请府主您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再犯我师父和星落辰犯的错。”
“哦?”独孤清居高临下睥睨红罂,开口:“天虚院长是六级大灵师,星落辰是三级大灵师。而你,有什么本事让本府主留下你。”
“红罂能伺候府主。”
红罂痛的颤颤巍巍,但还是咬牙爬过去,她抬起头朝独孤清露出媚笑。
因为独孤清的脾气,他的人用刑从来不会伤人的脸,免得有碍视容。所以红罂这张妩媚的脸还是勾人的。她伸手向独孤清的腰带,嘭!
一脚踹倒红罂,痛的蜷缩成一团。独孤清轻蔑呵了一声,“下贱的玩意,你可不配碰本府主。”
“府主息怒,红罂什么都能做!请府主饶命!”红罂痛到要昏厥,死死咬牙撑着说完两句话。她不想死,不想变成星落辰和天虚院长那样冷冰冰的尸体。
独孤清眯眸,“你了解君九吗?”
红罂连连点头。见此独孤清笑了,“好,那就留下你。你知道君九什么,好的坏的全部我都要知道!越详细越好。”红罂痛苦蜷缩着,指尖深深扎进掌心。又是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