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还差一百字没写完,但是有点来不及了,所以先伪更,等下替换。
一听他要和时祁搭话,郎乔心里的十级防绿警报顿时拉响,一脸傲娇地拍掉了他的手道:“不需要。”
“为什么?”季少一眨眨眼睛,鸦羽般乌黑纤长的睫毛上下翕动着,看得人心痒。
“没有为什么。”郎乔才不肯承认自己怕被绿,只能佯怒地瞪了他一眼,故作凶狠道:“再让我看到你勾三搭四的,我就……”
她猛地一卡壳,显然是还没想好放什么狠话。
季少一被她这副奶凶的模样萌得不行,挑衅地一挑眉道:“就怎样?”
温热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上摩挲着,最终在她耳垂处轻捏了一下。
语气也变得愈发意味深长:“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吗?”
郎乔被他捏得浑身一颤,白皙的耳根顿时染上了一抹绯红。
看得季少一低笑一声,揽着她的肩膀就快速往后台走。
一直走到没人的小角落,他才扣着她的手腕把人往墙上一摁,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道:“怎么这么敏感?”
郎乔还未答话,他的唇就已经压下,毫不留情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燥热的大手也从衣料下摆滑入,顺着她白瓷般滑腻的皮肤一路游移,四处点火。
因为训练的缘故,两人已许久未亲昵过,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撩,郎乔还真有点受不住。
她似一捆遇到火星的干柴,一点就着。
她近乎忘情地回应着他的亲昵,呼吸交缠,心跳辉映。
直到他亲昵地蹭着她的颈窝,喑哑着声音道:“宝贝儿,克制点,我们这是在外面。”
郎乔这才猛然惊醒,沾染了情欲的双眸愈发明亮,又羞又恼地瞪了他半天,才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我就和你绝交!”
说完她一矮身,就从季少一撑着墙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季少一:“???”
他愣了半晌,才倏地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威胁他。
他被这种小学鸡式的发言彻底逗笑了,伸手就摁住了她的肩膀道:“那是什么姿势?”
郎乔本就被他撩得手脚发软,又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摁,双腿一弯,就径直向后栽去。
没等预想中的痛感传来,她便已经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木质檀香,格外让人心安。
郎乔顿时松了口气,浑身的骨头都瘫软下来,倚靠在他身上。
季少一则凑到她耳边,不紧不慢地补上了他未完的话:“绝不口、交?”
郎乔:“???”
羞愤欲死的她软绵绵地捶了他一把,狠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唇就被他轻轻啄了啄。
他唇畔勾着一抹狡黠的笑,眼波流转的样子像极了狐狸,似提议似央求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为了庆祝超额完成任务,今晚开个荤?”
郎乔轻哼一声,傲娇地别过了脸。
别问,问就是被男朋友亲到腿软什么的......让她觉得有些丢脸。
季少一和她谈恋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她这傲娇的样儿就知道她是心里想,嘴上又不肯承认。
他克制住自己疯狂乱他妈上扬的唇角,坏心思地逗她道:“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愿意?”七彩中文
郎乔:“???”以前你都说我默认了的!
她下意识地想反驳,却又觉得反驳之后更羞耻,纠结了半晌之后只能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勉强站直了身体。
还没走两步,季少一这个烦人精就又凑上来,含笑的声音里都透着揶揄:“还能走吗?”
他顺手揽住她的腰肢,指尖坏心思地轻挠着她腰间的软肉,“需不需要哥哥背你?”
被他似有若无地这么一撩,郎乔心里那股邪火儿顿时又蹿了上来。
她闭了闭眼,强忍着骂娘的冲动打掉了他的手,“不需要。”
光是碰一下她腿都软成了这样,要真是被他背了……
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他做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也许是因为心情好,今天的季少一久违地恢复了那副磨人的小妖精样儿,双手一揽她的脖子,就又像牛皮糖一样地凑了上来。
他凑到郎乔的脸上就吧唧了一口,嘴上还嗲里嗲气道:“为什么吖?难道你不爱我了嘛?”
“爱。”郎乔深吸了口气,心想你要是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灭的话,老子会更爱。
季少一却像是没听出她的咬牙切齿一般,回去的一路上都在作妖。
一会儿亲亲她的眼睛,一会儿蹭蹭她的颈窝,撩得郎乔心里一阵窝火,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车,她小手一撑坐垫,第一时间竟没能坐起来!
而罪魁祸首季少一唇畔挂着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捏了捏她绯红的脸道:“叫声哥哥,我就抱你下车。”
两人忘情时,更亲昵的称呼也叫过不少,他这个要求也算不上刁难。
可郎乔心里正窝着一团火,就不是很愿意配合。
她倨傲地一抬下巴,“不用。”
她只是一时有些腰腿酸软没能坐起来而已,又不是全身粉碎性骨折了!
只要她休息片刻,一定可以的!
郎乔深吸了口气,又活动了下有些酥软的手臂,正准备再试一次,一只燥热的大手就毫不客气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季少一眨眨眼睛,笑得一脸无辜:“我觉得,你很需要。”
他手上稍一使力,身娇体软的郎乔就被摁到了座椅上,动弹不得。
郎乔:“……”
你敢不敢把手拿掉再说话?
被他用力气碾压过无数次的她对自己的力气分外有逼数,因此连挣扎一下都懒得。
反正队友们都已经下车了,也没人能看到她大佬形象崩坏的一面,郎乔干脆就放飞自我了。
她漆黑的眸中汹涌着情欲,面颊处的两抹酡红像醉了酒的猫儿一般,狡黠中带着些许的馋。
她手臂往前一伸,就眨巴着眼睛软糯糯道:“哥哥,抱。”
清冷的声线似在甘冽的酒中浸过一般,听得季少一呼吸一滞,理智差点全线崩盘。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低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乖。”
声音早已经喑哑得不像样。
喉结也不受控制地频繁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