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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被绑(4)(1 / 1)

唐鑫一张还带着稚嫩的俊脸,刷一下就黑了,“能不能做,那得要试过了才知道,不许这样夹菜,坐好了,腰杆‘挺’直,不许趴着!”

唐鑫像是跟她扛上了,非要纠正她不可。@随@梦@小@说,.com-``し

眼见说不动,就抓了筷子,不轻不重的打在她手背。

“喂,你还真打呀,”彩云手背吃痛,迅速把手缩了回来。

就在这里,店小二挑了帘子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只大盅,“二位贵客,这是本店新出的甜品,免费送给二位品尝。”

小二殷勤的将两只碗搁下,对着二人点了点头,转身便出去了。

彩云也不笨,这个时候在送甜品来,又是在徐睿吵闹之后,能有啥好心。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得的便宜。

等到小二出去以后,彩云的抬了下眼皮,看向唐鑫,“这个东西要怎么办?是丢了还是扔窗外?”不管是丢还是扔,总不会是他们俩个吃就是了。

唐鑫轻浅一笑,“丢了太‘浪’费,如此好的东西,理当还给他们才是!”

外面候着的小厮,不用他召唤,便进来了,按着事先说好的路子行事。

彩云看他们神神秘秘的用眼神‘交’流,好奇是肯定的。但是她更肯定,这人不会跟踪他如实‘交’待,唐鑫最喜欢玩神秘,所以她还是吃饭就好了。

“现在多吃一点,待会就该吃不下去了。”

“啊?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超过一半柱香的时间,等着吧!”

彩云垂头丧气,就知道他喜欢把话说一半留一半,总喜欢玩神秘。

实际上,没用一柱香的时间,外面就传来一阵‘骚’动。

“哎哟,我肚子好痛,我想拉,小二,你们家茅房在哪?”这个鬼哭狼嚎一般叫着的,是徐壑。

紧跟着赵天霸也痛苦的嗷嗷叫,一只手捂着屁股,在原地直蹦跶,“我肚子也痛,徐睿你是不是搞错了,明明给他们喝的……”

徐睿暗道不妙,赶紧冲上去捂着他的嘴,“闭上你的嘴,这事能说出来吗?!”

赵天霸拨开他的手,冲他吼道:“闭什么闭,我快要……快要……”

话音未落,一道响亮的屁声,惊的周围食客集体扔了筷子落跑。

光放屁还不够,赵天霸只觉得快要泄洪了,“我不行了,我要先去茅房!”

“等等我,我也去,”徐睿肚子也疼的要命,两条‘腿’紧紧并拢着,不敢分开一点点,生怕两‘腿’的缝隙一开,这……这就得拉出翔来。

这会两人也是顾不得追究到底是咋回事,他俩要去茅房啊!

店小二冲出来,拦在他们二人面前,“两位小爷,我们客栈就一个……”

后面的话,他不好说了,就是只有一个坑嘛!

这下可麻烦了,徐睿一把推开赵天霸,“我先,你在外面等等!”

要是搁在平时,赵天霸让也就让了,可是人有三急,不是说忍就能忍的。

他也急啊,他追上徐睿,拖着他的胳膊,也把他直往旁边扯,“凭什么你先,每次都是你先,也该轮到我先一次,我不管,我都快拉出来了,痛死了!”

他力气大,一扯之下徐睿就被推到几米之外,摔在地上。

人倒下了,他还不忘把‘腿’夹一夹,不然以这在坠落的尽头,他肠子都快爆了。

“赵天霸,你要死啦,竟敢跟我抢茅厕,你别跑,我肚子也痛,我也忙拉出来了,让我先!”

两人从酒馆前面,一直你推我,我搡你,追打着跑出视线。

老掌柜从外面回来,进‘门’一看,客人怎么都没了,他问小二,“这些是怎么回事,银子收了吗?”

小二的注意力,都被刚才那俩吸引了,这会才忽然注意到,有好多空的桌子,在碗筷菜碟都还在那里摆着呢,人却不见了。

“这……我也不晓得咋回事啊!”

此时,另一个小伙计走了过来,愤怒的瞪了眼他,随后又向老掌柜如实禀报,“坐在这儿的两位小公子不知为什么喝了汤以后,叫唤肚子痛,还当着食客的面放屁,把人都吓跑了,我一个人追不过来,只收回三成的钱。”

“什么啊?客人都跑了?”老掌柜痛心的捶‘胸’顿足。

彩云却在隔间里头,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都笑出来了。

唐鑫脸上的笑意不多,只有眼睛里的淡淡笑容,表明了其实他也在笑。

“真有那么好笑吗?我倒觉得惩罚还不够,不如再加点料如何?”他定定的看着彩云的笑颜,直直的看着,目不转睛。

彩云笑的快岔气了,好不容易止了笑声,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你想加就加呗,只要别‘弄’出人命就行,居然敢给我下泻‘药’,活该他们受这个罪,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汤是加了‘药’的?”

“这个很难知道吗?他们俩人密谋的声音那么大,是个聋子都能听得到,我又让人跟着他们其中一个,轻易就看到了,就他们的那点小伎俩,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彼此的距离就拉近了。

用完膳,彩云怕木香会担心,但提出先回府。

唐鑫看着她,在她要转身时,忽然道:“后日皇后在凤临台设宴,你来不来?”

彩云回头,用不解的眼神看他,“那种场合,我怎么能去,你们的那些礼仪我也学不会,不去!”

唐鑫眉目疏朗,“礼仪不会,我可以找你教你,需要的东西,我都可以让事实说话人准备,你只要在宫会开始前一个时辰出府,就行了!”

彩云的眼神依旧是不解的,“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唐鑫话锋一转,“不为什么,带你见识一下,上等人的生活而已,像你这种土包子,一定没见过什么大场面!”

明明他心里想的不是这样,可说出口时,就成了伤人的话。

彩云脸‘色’慢慢的变了,“谢谢你的好意,大场面还是留给你自己见识算了,我高攀不起!”

她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先前吃饭时,对他积累的好感,这会没了,什么也没了。人家是皇子,她是平民野丫头,能坐在一块吃饭,就已经是奇迹了,她又怎能指望那个狂妄的家伙,说出什么好听的话呢!

唐鑫其实并不太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见她倔强的背影,他也有些不快,“你真的不去?凤临台很好玩的,还有船,可是游湖的!”

彩云没有回头,或许是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应该远离这个少年。

唐鑫见她连一个转身都没有,也生气了,冷哼了声,阔步离去,走的还是跟彩云相反的方向。

午饭吃的太多,彩去觉得闲着也是闲着,想到徐睿跟赵天霸,也不知那两人怎么样了。

她才不是关心他们的死活,而是好奇,他们拉死了没有。

所以,她就悄悄的绕到酒馆的后面,不能看,就用听的。

那里面的人,好像在互相谩骂,一个对方骂不讲义气,忘恩负义。一个骂对方笨蛋,不仅搞砸了,还害的自己也受牵连。

伴随着吵闹声,还有一股子臭味。

彩云捏着鼻子退开来,“真恶心,头一晚上肯定吃大葱了,这味儿太大了,我得赶紧走了,不然刚才吃的就得吐出来。”

她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抽’‘抽’了,否则怎么会跑到这儿来,闻翔臭。

彩云刚转过身,眼睛还没来得及看路,突然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她只觉得有什么东扑过来了。

彩云反应也快,身子陡然一偏,闪到了一边。

这一闪,倒是让她看清了,黑影是个什么东西。

竟然是个戴着面具的人,手里拿着的黑‘色’布袋。在他身后,还同时站着几个与他造型相似之人。

“你们……你们是坏人!”她本来想说: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可转念又一想,问了也是白问。

领头拿黑袋的人,扔掉袋子,邪恶的眼睛透过面具,‘色’目把彩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小丫头‘挺’嫩,看来她没骗我,爷我就喜欢嫩的,还没开过的,也不枉爷特地跑一趟京城!”

彩云看见他眼的邪笑,毕竟没经过事,这会真有点怕了。

她一边往后退,一边企图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大姐是襄王妃,她脾气很不好,所有得罪她的人,都没好下场的,我……我姐夫是襄王,他的大名,你们肯定听过,绑了我,你们就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

那几人似乎不想跟她废话,只说了一句,“你如果没有这些身份,爷才懒得绑你!”

“啊!救命啊!”眼见这些人说动手就动手,彩云吓的扭头就跑。

可是她不晓得身后是个死胡同,只跑了不过十步,就被领头人大手一抓,提了起来。

就在此时,巷口突然站出来一个人,“谁派你们来的?哦,泅龙帮,你们没死绝吗?居然还有流窜在外的漏网之鱼,日子过的紧巴,所以出来找钱了吗?”

她的突然出现,把那几个带头人,都吓到了。

抓住彩云的那个人,猛的转过身,第一反应是拔刀,第二反应是将人质抓在手里。

“你又是谁?识相的,就滚一边去,少管闲事,不怕告诉你,我们就是泅龙帮的人,知道怕的话,就走开!”

彩云看见来人,又喜又忧,无声的唤了她一声,“姐……”

木香在家里久等彩云还没回来,她上街也有事要办,便顺带着出来寻她。

听到这边有响动,无意中闯了进来,却没想到让她碰个正着。

彩云的这一声姐,虽然声小,但‘蒙’面头领离她最近,自然听的清楚。

“呵,原来你就是我们要抓的人,自己送上‘门’来,倒也省了爷的麻烦,你别‘乱’动,也别想叫人,否则我杀了她!”

手上有人质不用,那是傻子。本来他们的目地,就不是这个小丫头片子,而是眼前的这一位。

本想抓了她妹妹,再将她引出来的,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简直太容易了。

木香微微笑着,不慌不忙,绑架她见的多了,拿人质威胁她的,也见多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她就是比较好奇,是谁想抓她。

嗯……细数一下,人数还真不少。

“我不动,你们先把她放了,我就站在这儿,你看,手上也没武器,你们几个大老爷们,难道还怕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吗?”

她伸出双臂,在他们几人面前展开,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人上前半步,手里的刀正要松开,又惊觉不对,小刀又抵了回去,“雇主说了,你很狡猾,我们不能轻易相信你,再说,这里是京城的,到处都有你的人,这个险,我不会冒,你们两个过去,把她的手脚绑起来!”

遇到正主,这位的‘色’心也‘荡’然无存。毕竟拿到银子,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银子,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他若是连这点定力跟观察力都没有,早死一百回了。

“姐,你不能让他们绑,你快走,快去通知大飞他们,会有人来救我的,你千万不能……”彩云吓的小脸煞白,不顾架在脖子上的刀,挥舞着双手。

她知道这些人的目标是要抓大姐,想拿她来威胁大姐,好让她束手就擒。

这绝对不行,她不能再让大姐为她冒险,绝对不能!

“闭嘴!”抓着她的男人,不耐烦极了,用刀柄狠狠的敲了她的头。

顿时,彩云的脸上,殷红的血,顺着额头,往下流个不停,有些粘到了眼睛上,糊住了眼睛,她睁不开眼了。

可是彩云却一声没吭,睁不开眼睛,索‘性’就不睁眼了。

木香心中发冷,看着彩云额上的伤口,足有母指盖大小,不能缝合的话,肯定要留下疤了。

“住手,你别动她,想绑的话,就来绑吧,不过我得告诉你,刚刚你伤了她,这个仇,我会让你十倍偿还,”她微眯起眼,关拢着双手伸了出去,任由那两人用绳子给她绑上。

领头人笑了,手一松,把彩云丢在地上,“你要我偿还?你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怎么偿还?对子,你可以用身体,偿还爷今天的损失,虽然不是雏了,但爷也不介意尝尝王爷玩过的‘女’人,来呀,把她带走!”

“不要带走我大姐,你们放开她!”彩云摔在地上,顾不得头上的伤口,爬起来就要朝木香扑过去。却被站在木香身边的另一个人,一脚踢飞。

她身子轻,这一脚足足将她踢飞几丈之外,落下的时候,彩云猛咳几声,咳了一口血出来。

木香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没有作声,只是冷冷的看了那个踢了彩云的人,这个人,她记住了。

那人冷不防撞上她的眼神,那是怎样冷戾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将死之人似的。

几人抓着木香,其中一个将木香扛起,在巷子里一转,如同凭空消失一样,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彩云用袖子抹了把脸,脚步有点虚浮的追了上去。

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在巷子里疯狂的跑,最后竟跑到了大街上。

看见熙攘的人群,她才恍然记起,要回去报信。那些人放她回去,没有杀她,肯定就是为了让她去报信的。

到了这种时候,她也顾不得是不是陷阱,她相信姐夫肯定有办法的。

彩云满头是血的跑回来,可把府里的人,吓坏了,吓的半死。

“看见我姐夫了吗?看没看见?看没看见!”她哭着抓住一个人,抓的时候没看清,抓到手了,才看清,这人是康伯。

康伯这身子骨,哪经得起的左右摇晃,又看见她满脸是血,当即‘腿’一软,直要跌坐在地,“殿下,殿下在去军营了,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吴青跟严忠,今日刚好在家,他俩是回来汇报进程的,刚准备要走。

他俩跟了木香那么久,哪见过彩云这等的模样,顿时也吓的不轻。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袭击你?”严忠厉声问。

吴青持却地快步走上去,解下康伯,再不解下,康伯都快被她勒死了。

彩云脸上的泪跟血‘混’在一起,哭的喘不上气,断断续续的跟他们说了事情的始末。

两人一听木香绑了,第一个反应是谁这么大胆,太岁头上动土。第二个反应才是要通知主子,再招集人手。

“何安,何安,你死哪去了,大飞,你们都给我滚出来!”吴青扯开嗓‘门’,对着天空一阵大声呼叫。

何安捧着书本跑出来,“来了来了,你鬼叫个什么,哎呀,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头咋破了呢?完了完了!”看见彩云头破了个那么大的伤口,他的第一反应是,夫人该要跳脚了。

大飞则是一脸的怒火,“谁打了你?告诉爷,爷给你肖他去!”

“你们都给我闭嘴,”吴青冷声喝止他们的废话,“夫人被抓了!”

“啊?”何安张大的嘴巴,没能合上。

“不可能,”大飞更不相信。他那个主子,她绑别人还差不多。

康伯倒是相信,拍着‘腿’,愤愤然的骂脏话。

严忠道:“我去通知殿下,让御林军将全城封锁,只要不放人离开,他们肯定还在京城。”

吴青点了头,“何安,带彩云下去处理下伤口,另外,让人把木朗找回来,府里多派人手看着。”

“哦,哦,知道了,小彩云啊,快跟我来,”何安上前拉走了彩云,边走还唠叨,“你出去一趟,怎么就‘弄’成这样,你说说啊?你一个‘女’娃家,要是破了相,以后可怎么嫁人哦!”

彩云还在用袖子擦脸,这才会觉得头上的伤,火辣辣的疼。又听见何安,不关心大姐的安危,却担心起她嫁人来了,小姑娘不高兴了。

“我大姐还生死未卜呢,我破了一个头算什么,要不是我,大姐也不会被抓住。”

何安领着她去她住的屋子,喜鹊迎面走过来,一看彩云‘弄’的这满身满脸的血,也吓的脸白了。

何安不等她追问,便支使她去拿医‘药’箱,再去请个郎中。

喜鹊不敢耽误,急急忙忙的就去找人找东西了。

木香失踪,在襄王府掀起的‘浪’‘潮’可想而知,整个襄王府都快翻天了。可想而知,赫连晟得到消息以后,会是个什么态度。

然而此时,在一条‘阴’暗‘潮’湿的地下密道里,木香正被一个人扛着,飞速的往前跑。

她很庆幸这密道够大,够宽敞,否则这来来回回的晃动,她这脑袋,都不知被磕多少下了。

她不光得担心脑袋,更‘操’心自己的胃,再这样颠下去,她就得把肠胃都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密道快走到尽头,经过一条往上的坡道,前面有人将石头推开,一道亮光‘射’进密道里,很快的,等他们离开,密道又再次合上。

木香被那人扛着,那人转身时,她仰高了头,大概看清了所处的环境。

他娘的,居然几步之外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之所以她知道那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是因为崖底升出一层云雾,不是深不见底,又是什么呀!

她估‘摸’着,已经出了京城,而且是走了一条,她从没走过的路。

这几人离开暗道,沿着山崖行了二里左右,便停下,把木香扔在地上,几个人围在一起,商议着什么。

商议的同时,还不忘分派出一个人来,看着‘肉’票。

屁股终于挨到了地面,木香挪了挪位置,好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那几人很快谈好了,有一个走开,不知去了哪里。绑她的头头,却走了回来,坐在离木香两米处的一块石头上,目光‘露’着点点的银邪。

木香暗骂给她绑绳子的人,绑那么紧,这手一定勒红了。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人,笑了,“难受吗?我还有更好的方法,给你用点米‘药’,便可以给你松绑,免了皮‘肉’之苦,你觉得如何?”

木香抬眼看了他,“在密道的时候,你就该把我‘迷’晕,雇你们的人,肯定是这样吩咐的,你们之所以没有做,是因为自信笃定,我一定不可能活着回来,是吗?”

那人狂声大笑,“当然是,他们都怕你,我可不怕你,不过是个没有内力,只会耍点小聪明的‘女’人,他们居然怕成那样,窝囊!没用!”

“你怕我也正常,可是让我很奇怪的是,泅龙帮想必已经不存在了,你们难道是漏网之鱼?”

上次面具人绑架了彩云跟木朗,将人劫持到山庄去之后,赫连晟便命严一,两日之后,出兵剿灭了泅龙帮的本部。

“哼,你还好意思提起泅龙帮,当初若不是因为爷带着人,出去隐秘的办事,帮中除了帮主知晓外,无人得知,现在早被赫连晟剿灭了,你们想让我们死,爷偏不如你们的意,今日绑了你,等换了银子,再将你们统统干掉,以慰我等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提到灭帮之仇,这人连声调都变了,用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木香,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食其‘肉’。

木香迎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哦,对了,上回襄王剿了你们的老巢,呃,让我想想,头一次,你们在怒江上,想拦下我们,当时戴面具的那一个,肯定不是你,第二次,在那个山庄里,也不会是你,而且他与怒江上的那一个又不同,我就纳闷了,你们泅龙帮,到底跟几个人在合作?”

“哼,你知道了又如何,一个将死之人,难道要把仇恨带回地府去吗?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防,这一次雇佣我们来的,可不止一个人,”此人狂妄至极,竟连这种都敢说。

木香默不作声了,她需得一点一点的从这些人身上套话,但也不能引起来他们的注意。

不多时,那个离开的人,很快又回来了,在首领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头领看了看木香,眼神迸发出凶恶的警惕。他挥手潜退那人,开口对木香道:“这密道是从里向外开的,外面根本打不开,你不可能从这里逃回去,但你在入口,留了记号,是不是?”

“记号?什么记号?”木香装作无知的眨眨眼睛。

那人突在爆起,冲到木香面前,抬脚便踢在她的小腹上,“你还敢说没有,若没有,赫连晟如何能那么快的寻到暗道,呵呵,你以为他就快来救你了吗?幸亏他发现的早,按着密道的布局,将赫连晟引到另一处出口了,否则我们现在已经被抓了,你这个‘女’人果然是狡猾的很,来人,‘弄’晕她!”

想‘弄’晕一个双手被绑的‘女’人,于他们来说,如捏死一早蚂蚁一样简单。

木香不会反抗,这种时候反抗,无异于自讨苦吃。

她所要做的,是寻到机会,给自己创造更有力的机会。

另一边,京城之中,百姓们看着穿梭街道的禁卫军,以及御林军,还以为有人要叛变,京城要变天,也可能是有人要攻打京城。

于是,恐慌的情绪在京中迅速蔓延开来。

唐墨及时站出来,安抚城中百姓的情绪。

何安也联络京城中的乞丐,让他们将消息散播出去,只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丢了,在全城搜索。

同时,他也很急,急坏了,可是又不能在赫连晟面前表现的太过,否则引起他的敌意,就不妙了。

安平钰其实已经离京了,但他在京城还是有眼线的。

襄王妃丢了,这么大的事,除了普通百姓不明其中真相外,很多人都知道内情。

毕竟能让赫连晟‘乱’了阵脚,恨不得将全京城翻过来的人,除了木香之外,再无第二个人。

安平钰此时身处离京城一百里之外,一个叫渭州的地方,当得知这一消息时。

他打翻了面前的茶杯,水浸湿了一份刚刚送来的加急文书。

胳膊挥动的时候,又一个不小心,挥倒了油灯,微热的灯油泼在书案上,差点就烧起来了,有些灯油还泼到他的衣服了。

这一连窜的失态,把报信人都吓了一跳。

“小侯爷,你这是……”

安平钰抬手,制止他说下去,“你带着一队人,沿着怒江的方向寻找,若是找到了,不要轻易动手,快速回报于我。”

“小侯爷这样做,怕是不妥,听说襄王也已经出城寻找了,而且他调集了城外守军一半的人数,兵分四路,一路找了下去,您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以免引火烧身。”

安平钰一向温文的脸上,也难得现出怒意,“他找他的,我找我的,各不相干,你传我的命令,快去找,不行,我不能在这里等,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随从见劝他不住,便又问道:“小侯爷如何得知,他们一定就会往怒江跑?按道理说了,此人胁持襄王妃,是为了牵制赫连晟,但也可能只是‘私’人恩怨,小人听说这位襄王妃进京之后,得罪了不少人,会不会是宫有人想要她的命?”

安平钰冷笑道:“是谁绑的,暂时还不能肯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绑了人,人无处可逃,只有怒江上连绵几十里的浓雾,能让他们藏身。”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木香进京以后,接二连三遇到的危机,都跟怒江有关。

而他们中间,与怒江有关的人,除了唐昊,便只剩一个苗‘玉’轩!

随从应声退下,独留身影单薄的安平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连绵不断房屋,天‘色’尚早,街道上仍有熙熙攘攘的行人。

虽处闹市,他却从未感觉到充实过,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身边不曾有人相伴。

而在京城中,每个听见襄王妃失踪的人,心情又截然不同。

唐焱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去了襄王府,是打深虚实,还是真的关心,这个不得而知。

从襄王府出来时,与对‘门’的太子唐昊打了个照面。

“咳咳,”唐焱又咳个不停,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对着太子打了抱歉的手势。

唐昊满眼讥讽的看着他,“既然病了,就不要总是在外面跑,谁知道你到底得的什么病,自己病怏怏的也就罢了,可别把病都传给别人!”

面对如此直白的嘲讽,唐焱没有生气,还是那副弱弱的模样,“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弟听说襄王妃出了事,所以才前来看看的。”

他说完,眼睛似是而非的瞄了眼唐昊,却见唐昊还是一脸的嘲讽。

“那个野蛮‘女’,天天得罪人,谁知道这次又得罪了谁,还招了绑架之祸,我看她八成是回不来了,即便回来了也不……”

“殿下口下留情,有些话在心里猜忌就罢了,还是不要说出来,尤其是当着襄王府说,”唐焱不想也不愿听他后面的话,用后脑勺想,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唐昊哑声了,他得意忘形了。万一被赫连晟听到,这仇又结深了。

不过,赫连晟出兵在外,就连唐皇也奈何不了,如果这时候,苍澜人动‘乱’,一定很热闹。

同在京城的木清扬,在得知此事,想的就复杂了。

有恨,也有……呃,更深的东西,他不去想,也不去琢磨,只当他不存在,看不见就够了。

但是他意识到,这一次木香失踪,于他来说明,是个很好的时机。

吴青跟严忠、大飞都跟着赫连晟,三人被派往不同的方向。

赫连晟站在城楼之上,眺望天边处的夕阳。

吴青没敢告诉他,彩云被人打的头破血流。要是让主人知道,他只会更担心夫人的安全。

先前,他们按着彩云叙述的,找到那处巷子,又在附近,寻到木香留下的暗号。

可是找寻了许久,也没再见到那几人的踪迹。

直到吴青发现附近的三口井中,有一口是旱井,下去查探之后,发现了密道。

**

木香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身在一艘小船上。

船行在一条水势凶猛的河流中,她朝四周望去,只看见山顶上的绝壁。忽然就明白了,这些人竟然带着她,从崖顶攀爬下来,坐上了小船。

至于她为什么敢肯定是攀爬,而不是寻到路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身上的伤以及裹着的泥巴,另一方面,是这样的悬崖,短距离内,根本无路可寻,他们也不能带着‘肉’票,行走的太远,以免被赫连晟的人发现。

将她‘弄’晕,可能是用绳子,将她从顶上放下,上下都有人接应,此事便可成。

“醒了?是不是很冷?是不是很惊讶,我们为何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攀爬而下?”说话的人,还是那个领头的。上了船,他干脆将脸上的黑布扯掉。

木香没有理他,她动了动双手,发现绑着她的绳子没有了,但她整个人虚弱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抬手都费劲。再扫视了一眼船上的人,除了原先山顶上的人之外,又多了两个人。

这两人,无论从气势,从身形,还是从他们一动不动握剑的手势,都足以看出,他们与泅龙帮这一批残渣,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她甚至怀疑,这两人,如果一对一的话,吴青都未必能一举拿下。

那人见她盯着如同木桩似的两个人,抖动肩膀笑了两声,“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力,还能看出他们二人不寻常,没错,不怕告诉你,这次绑你,可不是光我们几个,对付赫连晟,不多找些帮手,哪能成事。”

“你话可真多,”木香的表情,在一瞬间,褪去所有的情绪,只留下冷酷如冰,一双水汪汪的黑眸,放‘射’出来的,也不再是若无其事的淡定,而是由内至外的冷,甚至还带了一丝果绝的‘阴’厉。

那人压根没料到,她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还以为‘药’下的不够,赶忙向旁边的人询问,“你们究竟加了多少的‘迷’‘药’,为什么她会像没事人一样?”

“不可能,这‘药’效,即便是她醒了,但在两天之内,她就是个废人,动一下都费劲!”

那人似乎还不确定,伸出脚踢了她一下,发现人没有动,这才放心。

他这一举动,引来其他几人的哄笑。

却有两个人没有笑,转过头来,看了眼木香。

小船在江中急行,顺流而下,都不用费力划桨,只要派两个人站在船头,把握住方向即可。

木香缩在狭小的船舱里,她很清楚,此时不是逃走的好时机。

江水湍急,纵然她可以跳下去,也可以抵抗寒冷刺骨的江水,但她不能‘操’控河水的流向。

到时只会被江水冲的晕头转向,要是走了背运,撞到岩石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逃不掉,她便闭目养神。

那些人给她下的‘药’,确实厉害,就连集中‘精’神这种小事,她也得费了很大的劲才可以完成。

小腹处也是一阵一阵的痛,她想,一定是被那人踢伤了。

藏在身后的手,悄悄‘摸’到一小段铁器,她握进手里,细细‘摸’了一会,才搞清,这是船工在修船时,遗落地上的一根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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