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程佳业还没有学到的。
所以，每次林家父子提起来的时候，也在感叹季小凡以后在医学方面的造诣定然不凡。
除了白天的时候在医馆帮忙，周末的晚上，季小凡一般都会跟着林致远去林家吃饭。
在林家的时候，季小凡跟林老爷子学的东西，每次都让她受益匪浅。
林老爷子之前能成为京城圈的“御用”医生，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季小凡有时候看医书看到迷惑处，不时的提出一些问题。
每当这个时候，林致远总会觉得头疼。
觉得徒弟为难住了师父，因为季小凡在求证，总是会提出疑问，结合她上一世学过的知识，一次又一次的提出很多让林致远都难以回答的问题。
不过这种时候，林老爷子一般都能给出解答。
林老爷子也不止一次称赞季小凡，不用多久就可以出师，将来的成就必定在林致远之上。
林致远不觉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反倒是觉得与有荣焉。
这天吃过饭之后，林老爷子在楼下客厅，想着上次给季小凡的医术她已经看完了，便跟季小凡说着：
“我书架最上面那层的左边第三本，你去拿来。”
现在季小凡已经跟林家很熟悉了，林老爷子的书房季小凡去过好几次，所以，这会林老爷子让季小凡去拿书，季小凡应了一声就过去了。
季小凡到了林老爷子的书房后，靠北边那一面墙上，是一整个大书架。
季小凡看了看，最上面的那层，以她的身高还是够不着的。
她看了看周围，有个等着，想着搬过来垫着脚踩上去。
季小凡把凳子搬了过来，这样就可以够得着最上面的那层了。
季小凡找到了林老爷子说的那本书，她往外拿着。
季小凡不小心，把旁边的那本书也给抽出来了。
这时候那本书散落到了地上，季小凡惊呼一声，生怕把书给弄坏了，要知道，林老爷子这里的书，都是珍藏本。
好在书没有摔坏，只是摔落到了地上，不过书里面夹着的东西掉落了出来，季小凡从凳子上下来，把书和掉落的一张老照片捡了起来。
季小凡无意去看是什么，只是低头瞥了一眼。
可是就是这一眼，让季小凡愣住了。
这是一张全家福合照，林家所有的人都在上面。
林老爷子坐在中间，后面站着的是他的子孙。
林家老大家的孩子，以及林家老大两口子。
然而吸引季小凡的，却是林老爷子后面这一排，左边第二个这个女孩，就站在林致远的旁边，对着镜头，笑的温柔明媚。
季小凡全身上下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这女孩跟自己像极了，跟父亲也像，简直是女版的父亲！
季小凡心里有个声音，在迫切的喊着问着：这个人是谁？
她身边站着的林致远正青春，季小凡注意到，林致远的手这时候是揽在她腰上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恋人。
季小凡这时候想到了关于林致远的事情，当年他有个学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