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顿悟。||dia|小|说|.NE|
哥哥:“木木,我记得刚刚是你把饭乘出来的。”
爸爸:“木木,赶紧过来道歉!”
看到大家都指责张梓桐,韩向东连忙站起来替她说话:“伯父伯母,木木应该不是故意的。”
接着,韩向东开始作委屈状:“虽然……她在我家的这段时间里,常常不小心打我一拳或者踢我一脚,我也习惯了,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
妈妈心疼未来女婿,忍不住指责张梓桐:“木木,你要是把向东碗里的饭吃完,我们就原谅你,当着这么孩子的面做坏事,也不怕带坏头。”
韩向东继续装出一脸苦相地说:“伯父伯母,按理说,这饭是梓桐替我乘的,不管她给我吃什么,我都应该吃完,可是向东对咖哩过敏,怕吃了就要住院,到时还要辛苦大家照顾,所以还是麻烦梓桐替我吃了吧。”
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后,张梓桐心里愤愤的,但又不能耍赖,心想,好啊,韩向东,回家我再收拾你。
流着泪,把韩向东吃剩的饭,连同他的口水一同吃了。
豆豆瞪着大眼睛对等等说:“你妈妈吃你爸爸的饭,会生宝宝的,你要有小弟弟了。”
“我是要妹妹的。”
……
饭后,韩向东带着张梓桐和等等回来。
车上,张梓桐仍在喝水,两瓶矿泉已被她喝得干干净净了。
“木木,别噎着了,”韩向东开着车,不忘回头安慰她一句。
她啪一声将矿泉水塞到车门边,恨恨地看着窗外。
韩向东,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张梓桐有得是机会收拾你。
夜已深了。
海边别墅的窗户散着柔和的灯光。
大床上。
韩向东摸着等等的额头,给等等讲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讲着故事,眼睛却瞄着门外。
张梓桐穿一件粉红色蕾丝睡衣,露出雪白的腿,还有性感的肩,从门口走过来走去。
这是要点燃他心中那团火的节奏啊。
韩向东吞了吞口水:“……今晚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等等乖乖睡觉了,明天早点起床去幼儿园哦。”
等等听话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孩子一睡着,韩向东就迫不及待地下了床,冲出房间,一把抱住门口的张梓桐:“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想勾引我对吗?我太喜欢这样风骚的你了,来,跟我到床上。”
张梓桐反手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亲:“向东,想要吗?”
“想啊。”
“那……限你在10分钟内洗完澡哦,要洗干净一些,不然不许碰我哦。”
他下意识地往卫生间冲去。
张梓桐笑着看他进了卫生间,待卫生间的门一关上,她马上就撒开腿朝一楼跑去。
水阀,她知道水阀在厨房的灶台下。
卫生间里,全身的泡沫也掩盖不住韩向东性感的身材,正准备冲水,可是一打开开关,竟然没水了!
脑海里闪过一张狡黠的脸:张梓桐,又是你!
扯了条毛巾擦擦眼睛,再围条浴巾,就这样光溜溜地出来了。
楼下客厅里,张梓桐怎么也想不到韩向东就这样出来了,她计划关他半小时再开水的。
“向……向东,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就出来了,你身上的泡沫是怎么回事?我限你十分钟洗干净的,你这样就出来了,是不是太不知检点自己的行为了?”
韩向东顶着一身的泡沫一言不发地走到她身边。
她仍然理直气壮的:“向东,要不你回去洗洗吧,是不是停水了?要不你先上去,我估计一会儿就来水了。”
他仍然一言不发。
“那……我上去看看等等,”她正准备开溜。
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抱在怀里,身上的泡沫她身上蹭,她躲不了,脸上还有颈间全是他的泡沫。
“啊,韩向东你放开我,好恶心啊你,”她想躲躲不掉,想跑跑不了。
他却不解恨,一把解开她的睡衣,把她压在沙发上,顿时,她的身上也全是泡沫了。
“木木,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说。
那泡沫粘在身上之后滑溜溜的,两具身体如泥鳅一般,却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感觉,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体全湿了,她也软了。
待她光溜溜地意识到这是在客厅里的时候,她才喘着娇气说:“向东,不行,会有人来的。”
“整我就这么大胆,现在又这么胆小?”
“不一样……哎呀,”被他像咸鱼一样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
“唔唔……”
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
事后,他抱着她一起在浴缸里洗了个鸳鸯浴。
他让她躺在他身上,揉着她的丰满,问:“木木,你现在留在我身边,就是想整我的对吗?”
她抿嘴一笑:“整你?我不敢,你是天际集团总裁韩向东,我整你会死得很惨的,而且你的手段比我厉害多了不是吗?你看我现在被你欺负得多惨。”
他仍然揉着她的丰满:“我不怪你,你想怎么整我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
“韩向东……你的手可以拿开吗?”她被揉得全身都痒痒的。
她拿开他的手,但他那只手就像是焊在她身体上一样,她两只手都扳不开。
“向东,求放过,”她委屈地转头看他。
他却更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再来一次。”
“不好。”
似乎由不得她了。
在浴缸里,她挣扎着,他进攻着,水花四溅……
再后来,她被折腾得全身无力,疲惫得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猫。
被他抱回房间的时候,她还在想,我明天能不能上班?要不要请假?
……
韩向东早上出门前,特地叮嘱张梓桐:“木木,记得我昨天跟你说有个酒会吗?记得准时陪我参加。”
张梓桐翻了个身,昨晚折腾了这么久,她现在全身酸痛,懒懒地说:“不去。”
他把领带扎好:“酒会必须带舞伴,你不去我会没面子!”
“那是你的事情,你没面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婆。”
“总之,晚上七点钟,我让李管家接你。”
“不去,就是不去,”倒在枕头上,继续呼呼大睡。
一觉睡到12点,这才无力地走到他的书房,打开电脑处理农庄的邮件。
下午吃了点东西,上楼继续睡。
六点多的时候,陈姨上来敲她房间的门,“张小姐,李管家让我上来叫你,他说车子已准备好,可以出发了。”
她打着哈欠,懒懒地爬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蓬头垢面的自己。
面子……她思忖着这个问题。
“陈姨,你让李管家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这次的酒会是夏一鸣在深市举办的。
夏一鸣,也就是夏青曼的老爸,坡国十大富商之一,就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坡国都会晃一晃的人物。
此人常年呆在中国,前一年还在上海,在上海各个行业领域都插了个足,这次来深市,就是想要进驻深市市场,听说此人非常有手段,所以才吸引了深市名流来参加酒会。
酒会明明在帝中大厦举行,但是李管家为什么把车开到了一间叫“尚灵工作室”的地方?
“李管家,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张小姐,先生让我带你到这里。”
车停稳后,就见韩向东从工作室出来。
“向东,你怎么在这里?”张梓桐笑得一脸心虚。
“你身衣服是从幸福镇回来时穿的那身吧?”他打量着她,粉红色格子衬衣,下面一条麻布长裤,脚下还踩着一双土不啦叽的凉鞋。
“嘻嘻……你不知道,这是复古潮流,听说纽约时装周正在流行这样的打扮。”
韩向东她从车里拽下来,接着吩咐工作室那里几个化妆师:“帮我好好地修理她。”
被几个小伙子架走的时候,她还回头求饶:“向东,能不能……饶了我,我知错了。”
他则大赫赫地负手而立,丝毫没有动容。
半个小时后,她又被那几个人从里面架出来了。
长发被挽成了一个鬓,脸上化了淡妆,脖子处,挂了一条镶了蓝宝石的项链,下面,是一条宝石蓝的晚礼服,晚礼服是美人鱼的款式,把她纤细的腰和肥圆的臀部修得恰到好处。
他看得呆了几秒。
真漂亮。
酒会现场,张梓桐挽着韩向东的手款款而来。
夏一鸣请的都是深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按理说,陆氏集团也请了,但是张梓桐没有看到陆家驹,现在来的是陆氏集团一个总监,刚升为副总不久。
前段时间,韩向东放烟花求婚的现场被放上了娱乐版头条,现在他们一进来,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韩向东对张梓桐说:“今晚,你是全场最漂亮的女人,悄悄地告诉我,是不是很有面子?”
张梓桐扫视一圈现场,悄悄地对韩向东说:“我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是自恋,一直到酒会正式开始之前,张梓桐都认为自己是现场最美丽的女人。
直到酒会开会,夏一鸣挽着和夏青曼的手出来&mdah;&md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