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盯着霍小克，疑惑的道:“先生，你认识我？”
霍小克道:“我认识。”
那女人更怪了，仔细打量他，因为他带着墨镜，所以看不太出来这是一张怎么样的脸。
“可是我不认识你，我没熟客里面也没有米，米市怎么认识我的？”
霍小克盯着她那张化了浓妆的脸，道:“你是菲菲。”
那个女人愣了下，扭头不看他，颤抖的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菲菲，我叫莉娜。”
霍小克一把捏住她的脸，扭了过来，笑道:“你是，那时候在山你为什么独自一个人离开，后来去了哪里？”
“放手，神经病。”
推也推不开，女人大叫道:“救命啊，有人要非礼我啊，救命。”
街不少人围了过来。
女人大叫道:“这个神经病要非礼我，救命啊，救救我。”
有人认识她，笑道:“你不是拉客的吗，喊什么非礼，假正经。”
“呦，这不是莉娜吗，又是谈不好价格想骗人钱吧？”
“喂，大兄弟，你被她骗了，这女人在这一带出了名的烂，还骗钱，你小心啊。”
被一群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女人心头发酸，眼泪落下。
霍小克扭头一瞪这些人，凛冽的杀人眼神将他们吓跑。
放开手。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女人抹了一把眼泪，倔强的道:“我好不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走开，别碍着我做生意。”
看到一个西装打扮的男人过去，急忙去拽着那人，笑道:“帅哥，玩……”
“走开，臭表。”
那男人不屑的打开她的手，甩到不甩走远了。
女人在后面大骂，又抓住路过的一个老男人。
“先生，玩会儿呗。”
“多少钱？”
“五百……别走别走，三百，三百好。”
“去你xx，三十要不要？”
“开什么玩笑，三十你想玩老娘，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你这种三十都多了，不要拉到。”
见生意走了，女人恨恨一咬牙，又追去，笑道:“别这么认真嘛，三十三十。”
老男人冷冷道:“装蒜，你以为你自己谁啊，有没有吹的？”
女人笑道:“有，当然有，走吧。”
老男人狠狠抓了她一把，狞笑道:“要是弄的老子不爽，一分钱你也别……哎哎哎……特么谁啊……”
本来快秃了的顶，被人从后面一抓，跟冬天的落叶一样拽了下来。
霍小克拽着他头发，将他脑袋塞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女人尖叫道:“你干嘛，这样我怎么做生意？”
霍小克掏出一把钱，塞给她，道:“做生意？好，你陪我。”
女人接过钱，数了数有几千块，立马眉开眼笑，点头道:“你给钱你是老板，怎么样都可以，走走走。”
带着霍小克进了一栋昏暗的破公寓里，楼梯灯一闪一闪。
“咔！”
打开一扇门，里面有个小孩在低挨的茶几写作业。
见到女人回来，站起来，摸着肚子道:“妈妈我饿了。”
女人大方的给了他一百块，摸着他脑袋笑道:“给，去买好吃的，慢慢吃，迟一点回来都可以。”
“谢谢妈妈。”
男孩高高兴兴跑了出去。
霍小克盯着那个孩子，看起来有十来岁了，问道:“他是你儿子？”
女人放下皮包，淡淡道:“是我儿子。”
霍小克看了看这简陋的房子，四面墙到处都斑驳脱落，还不时有老鼠窜来窜去。
“他爸爸是谁？”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跟你没关系，脱衣服，快点做，一会儿阿明吃完东西回来了。”
女人说着去脱霍小克的裤子。
霍小克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在破旧的沙发坐下，问道:“这孩子怎么看都有十岁了，也说，我们那时间在学校里……”
女人挣脱他的手，抽出一根烟点。
沉默良久。
“这孩子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作孽，害了他也害了我。”
霍小克道:“菲菲，到底我们都是朋友，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女人摇头，眼泪又下来，烟放在唇边，却没有抽，喃喃道:“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离开你的，下山不久发现自己有了，一个人走投无路才做了这行。”
霍小克心对她怀着一分愧疚，道:“你告诉我，到底这个孩子的爸爸是谁，你为什么不找他？”
“你别逼我了，我不想说。”
“他有这个责任，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是……是李登天。”
“他？！”
女人把当年在a市的事说了出来:“那时候爆发尸灾，我恨你不理我，只顾着你的师姐，后来李登天救了我，我跟他了，可是……”
霍小克道:“可是什么？”
女人哽咽道:“可是后来他那个什么师父出现，强了我，李登天却在一旁看着……”
说不下去，两肩颤抖。
霍小克捏紧拳头，怒道:“李登天，果然在骗小花。”
“李登天现在在k市，你为什么不带着孩子去找他？”
女人摇头道:“早找过了，他不承认，还威胁我别到处乱说，让他手下黑势力控制我在这里卖，我没有办法。”
霍小克咬牙道:“你放心，李登天我一定会收拾，为你讨回公道。”
女人抓着他手道:“你别去，李登天的势力非常大，没人能动的了他，你去找他理论只会被他暗算。”
霍小克道:“李登天的那点本事还暗算不了我，我现在去杀他他也跑不了，必须得让小花知道他的真面目，菲菲，帮我。”
女人道:“我怎么帮你？”
霍小克道:“当面揭穿他，让小花离开那个人渣。”
“可是……”
女人为难道:“李登天他几乎掌控了整个k市，我要是跟他作对，他非杀了我不可。”
霍小克道:“没人可以在我面前杀你。”
“咔！”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进来三个猥琐的男人。
“呦，有客人啊。”
女人好像很害怕他们，赶紧站起来，道:“楠哥，张哥，李哥，你们怎么来了？”
刚才开口的楠哥笑道:“怎么来了，来收数啊，这个月的钱，够了吗？”
女人打开钱包，刚要掏钱，楠哥把她钱包都抢走。
翻了翻，拿走霍小克给她的那些钱，丢了钱包，叫道:“才这么点，其他的呢？”
女人赶紧来解释，道:“楠哥，生意难做啊，多给两天吧。”
“啪！”
楠哥一巴掌抽在她脸，喝道:“你难做？老子我还难做呢，你骂的，我看你是不想要你儿子，一会儿我让人把你儿子丢到河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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