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卓雅的这个要求,我当然没法拒绝。何况,我也根本不想拒绝。付了车费后,我扶着她下车,慢慢走进了她居住的楼内。
胡卓雅似乎真的醉得很厉害,上楼梯时,她脚步滞重,几乎将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倚在了我的身上。我为了方便使力扶她,只好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托在她的腋下,吃力万分的托着她走。
幸好,她只是住在三楼。就算是这样,等我把她扶到家门口时,我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如牛了。
胡卓雅醉态十足,迷迷糊糊的从身上掏摸出了一把钥匙递给我,示意由我来开门。我刚一走到门前,她居然扑倒在我背上,双手一伸,就环抱住了我。
我一呆,顿时手脚都不会动了。却听背后传来了她含糊的呢喃声:“嗯……真舒服,这下……可以好好睡觉了。”
我汗!她不会把我当成枕头了罢?
定了定神,我打开了房门,拖着胡卓雅进去后,又摸索着打开了客厅电灯的开关。她家里,依然没人。而她,已枕着我的肩膀,呼呼睡着了。
没办法,我只好反过身来一把将她横抱而起,用脚关上了门后,又吃力的托着她走入了卧房。
等我把她放在了床上后,我都累得快虚脱了。我靠!今天早上我才从医院出来的,一下子又那么大的运动量,容易吗我?
坐在床边,我喘了半天的气。却听身后胡卓雅一个翻身,口中不知呢喃了句什么。回头一看,她居然抱了个枕头,舒服之极的侧翻了过去。
我笑了笑,心想女人就是女人。甭管年龄大小,很多都喜欢抱着一个什么东西睡觉的。比如说茜茜,小的时候,她就喜欢抱着我睡。
气息稍定,我从床上起来,轻轻为胡卓雅除去了高跟鞋。然后拖过床上的被子,正想盖在她身上时。胡卓雅忽然又动了,她抬起了一条腿,一下子大幅度的收起放在了枕头上。这一抬不要紧,却把本来就不长的裙子给缩了上去。半个屁股,全露了出来。
我顿时惊呆了,因为这胡卓雅,穿着传说中的丁字裤。半片雪白而肥嘟嘟的屁股,全让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我的乖乖!这……这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又是处男,又是血气方刚的我,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一股血液猛然上涌,我立时满脸通红。同时,我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振奋了起来。
犯罪的念头,再一次在我脑中升起。我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露出的屁股。心脏剧烈跳动着,似乎随时都会从嗓子眼蹦出。
此刻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顾一切的,去摸摸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睡着了,她不会知道的,她不会知道的!
邪恶的冲动让我迷失了本姓,我颤抖着手,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将手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只稍稍一摸,触觉十分柔滑而娇嫩,结实,又有弹姓。
我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忽然想到,我要是掰开她的这条小丁字裤,那不是可以看到女人那最隐密的地方了吗?
念头一产生,我更是难以抑制了。罪恶的食指一撩,已勾起了她后面卡在股缝中那条细细的带子,轻轻使力向一边拨去。
就在这时,胡卓雅又动了。手脚一阵调整,并说了一句醉话:“王总,您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放开手一步跳开。以为她已清醒,顿时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只是过了几秒钟,床上却没什么动静。细看时,却见胡卓雅仍是抱着枕头,呼呼睡得很香。
我不禁长吁一气,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同时,一阵后怕,让我背上再次冷汗直冒。
接着,我忽然想到:俞闪,你在干什么呀?这个女人是你的领导,你动她的歪脑筋,不想在银行混下去了?万一被她发现,丢人的可不是你自己!你的母亲,从此也将在行里永远抬不起头来!
我一阵心惊,同时又想到,我这个行为,和刚才那个猥琐的色老头有什么区别呀?就在那时,我还极度鄙视那老头呢。没想到,我自己竟也做出了这么无耻的举动。俞闪啊俞闪,丢人啊!丢人啊!
我越想越是羞愧,刚才的色心,全抛到爪哇国去了。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多待,我是一个对女色没有抑制力的人。万一又动了邪念,这辈子,可就全毁了!
我强行镇定心神,再次上前拖过被子给她盖好。一转身,正要出去时。忽然,床上的胡卓雅格的一笑,又说了句醉话:“小俞,你的小jj……我看到了哦!”
我……我汗!
想起早上我当着她的面撒尿,我的jj,果然被她看去了。真是的,刚才我瞎紧张啥呀?她看了我的,我看回来公平合理,有什么好怕的?
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自我安慰而已。真要我现在回去再看一次,我已没有那个勇气了。
替她关了灯,我开门走了出去。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走到了楼外,一阵夜风吹来,让我出了汗的身体觉得特别的凉嗖嗖。
我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忽然想:“是该赶紧找个女朋友了呀!不然我这处男之身,得要保持多久啊?刚才饥渴得连一个老女人的诱惑都没挡住,长此以往,我会不正常的呀!”
回家的路上,我竟然仔细考虑起是不是要按照老妈的意思和茜茜好起来。可是我实在是说服不了我自己。和茜茜在一起时,我这么好色的人居然从没对她起过色心。一个让我没法有情欲冲动的女人成为我女朋友,那是多么痛苦,多么恐怖的事啊?
我立刻再次将茜茜排除了,不知不觉,我又想起了我的初恋,或者叫暗恋,那个翩翩若仙子的女孩。
白云,你现在在哪儿呢?为什么,自从毕业后,我再也没有在这个城市遇见过你了?有人说你考上了sh的一所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那儿,这是真的吗?
淡淡的思念,再次让我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我坐在出租车上,敞开的车窗外,秋天的晚风不断的吹进来扰乱着我的头发。车内的收音机,正在播放着一首老歌: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将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