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死了,我新带的人在哪里?我可事先说明,我可不要苏悠黎那种,不过是一个小网站造出来的神,还自以为是的四处摆谱。”握着白骨翻动了一下,掰下一段指骨握在手中。
她对于冷苏然这样的动作从心里无法接受,撇开脸,尽量让自己理凌微的白骨远一点。
“当认识新一批写手里最好的,不过你杀死囿紫的方式和杀死这个新人一样吗。”像是无意间开口牵扯到这件囿紫,语调很轻,很缓慢。
“你在怀疑我。”他看着她,将手机的音量调大,低下来的语气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在思考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思考如何让对方相信,不会再让别人来查证这件事情,不然他的画皮在好也不能隐藏下来她。
她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死。
莫小藻自己也是知道冷苏然被怀疑的重要性,心脏在胸腔越跳越快,随时都像是要冲出胸口,手心在短短的时间里在一次满是汗水。
“先生,如果这样你还怀疑我,我真的无话可说。”从自己的衣服里翻出刻着冷字的玉牌握在手心,感受得到刺骨的凉意。
那个人在握着他的玉牌!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念头,蹙眉,舒展开道,“如果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那么就在我没开始的时候杀掉我。”
他的手沾着莫小藻面前的饮料,写下一句相信我。
莫小藻点了点头,明显的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软趴趴的,清楚的意识不断地传来冷苏然冰冷的触感,就像是接触一块冰块一样,冷到了心里。
她听着冷苏然和对面交谈,听得到冷苏然把声音开到了最大,然后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轻挤她的手指,一滴鲜艳的血滴就飞了出来。
和平常所见的鲜红色血滴不一样,这一滴血呈现殷红色,在他的指尖上转动了着,颜色一点一点的加深,一直到黑色才停止。
血液就像是她在群魔乱舞上发红包一样,顺着冷苏然的指尖就钻进了手机里,应该是和白落欢用红包发给她白菜相似,不同的是这个血滴钻的很慢。
她像是等了好几个小时,变黑了的血滴才完全进入手机。
实际上时间只过去了三分钟,血滴还在手机中一进入就到达了对方的手里,对方的力量毫不犹豫的窜进血滴里,在面前的墙上就像是播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播放起了冷苏然的行为。
至于被播放的整个内容里,除了冷苏然就是她。
没有所谓的争斗,就是单纯的冷苏然虐她,一次又一次,给了她能存活下去的希望,然后泯灭,而她死于自杀。
“我怎么会怀疑你,你可是为我杀掉了自己的姐姐,又杀掉了你姐姐唯一的希望。”
捏碎血滴,坐在桌前,打开电脑看着新交上来的新人,一个一个的扫过敲定了一个新录入的男鬼,那可是在文坛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不巧的是在今年死了,也刚好成为冷苏然的新人。
“你的新人我找到了,是一个有基础的,在这圈子里呆了三年,出版了一本书,去年死于车祸,一周前才正式注册进来。”
“也行,什么时候过来。”
“你回来送神趣÷阁的时候带走就可以,你也知道好苗子不少,不过有经验的就少了。”
冷苏然勾起唇角,坐在已经软下去的她身边,将自己的玉牌递给了白落欢,大手按在了她的腹部上,她清醒的意识开始昏沉,脑海中的神趣÷阁不断的黯淡下去。
她的手下意识的握紧,总有种神趣÷阁要被抽离出去的感觉。
“这就要让你失望了,我根本没有见到神趣÷阁,即使是对她的记忆全部取出查找都没有神趣÷阁的痕迹。”
“那是不可能的,这么多次寻找她,只有这一次安夏才成功的离开了这里去往了她的身边,神趣÷阁必然会给她。”
莫小藻的耳膜被电话的声音震得发疼,想要按住自己的头,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这样听着电话里的人和冷苏然聊天,和冷苏然说囿紫已经死掉了做不了什么怪,神趣÷阁也只是被藏了起来。
至于被藏到了那里,电话那面没说,倒是说了一句是不断移动的一处地方。
冷苏然按住她的手用力,她的意识越发的迷糊了起来,眼皮沉重的难受,冷意从身体里散开,脑海中尽是疑问。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伸了个懒腰,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冷苏然。
“你真的杀了安夏?”她说的很慢,竟生出一种意外的气势,身体还沉沉的难受,动作也就格外的缓慢惊喜,优雅了许多。
“是啊。”冷苏然看着她,朝着白落欢招招手,接过自己的玉牌爱惜的摸了好多下,他赌对了,并没有那个人捏碎玉牌死去。
“她是你姐姐。”下意识的弓起身子,余光打量着四周,策划着最好的出去路线,“你不是很在意安夏吗?”
“这些和你无关,现在的你别再让神趣÷阁被发现,有什么都依靠着苏悠黎的那把刀就可以,否则,我也会杀了你。”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阴暗,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
这样的冷苏然她是害怕的,下意识的点头,咽了一口口水,咕叽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楚。
“知道刚才的是谁吗?”在她点头后问道,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似乎根本就没有阴沉过,“那是我上面的人,也是你会面对的一个人,他的世界里一直坚信,死人才可以守口如瓶。”
“那鬼呢?”脑袋一抽,她脱口询问。
“你认为那样的人处理掉的人会让鬼也存在?安夏不过是侥幸,依靠着神趣÷阁的修养才可以出现。”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她,摩挲玉牌的动作不停,硬是把冷玉握暖了。
莫小藻听完这句话清楚了安夏不见的原因,伸出舌尖舔着干裂的嘴唇,脑海中尽是必须成神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