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转而下的情况和反映让她怔住,对于面前的燕儿张口,不等询问就被燕儿打断,告诉了她等到明早在来说。八??一w≈ww.
少女也是被燕儿说的便回了小老鼠的样子,一头扎进了洞中。
夜中的这场闹剧,也在这样的事情下面开始结束,而她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都是梦里出现安夏的样子。
也不知道安夏和冷苏然他们怎么样了,更是对于安夏说的那些在心里种下了一个种子。
等到太阳再次出来,炙热的温度又在这里出现的时候,莫小藻终于再次醒了过来,穿上自己细沙的衣裳,走出了房间。
远远地就听得到响起来的声音,唇角勾起,一个一个的经过自己在这里住的时候看到过的房间,似乎每一个都和她在的时候有了转变。
也不知道是颜色褪去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的问题,反正,感觉上就不一样了。
“你来了。”
在她转过身到了山坡之下的时候,踩着软绵绵的草地,可以看到在山坡上一个挨着一个坐着的麒麟族。
似乎在这里已经有了一段时间,闭着眼睛各自在做着各自的动作。
她也就找了一个位置做了下来,“嗯。”的一声回答了老族长。
“既然你也到了,我们就不用等其他人了,毕竟这一次的事情,只要你和我们在这里就好。”老族长不急不缓的吐出这句话,坐下了自己的身体。
摊开的手上出现了她等看到过的书卷。
那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皮卷,看得出来有了很久的年龄,颜色并不鲜艳,有一些细小的地方已经磨损。
随着老族长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皮卷打开,一股特有的气流也就从皮卷中出现,好看的男人就这样借助着皮卷悬浮在了空中。
带着皮卷飘到了她的身边,左看看右看看,停在了她的面前,脸上是一种很欣慰的笑容,“好久不见啊。”
“创造了三族的主人。”
只是两句话,莫小藻的瞳孔就缩在了一起,这个男人知道她到底是谁。
握在一起的小手中金色开始耀眼的璀璨,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男人的脸,就算是搜遍了自己所有的记忆,还是没有想起来男人到底是谁。
或者说,她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不要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毕竟你比谁都知道,三族中有很多是你自己都没有想过的存在,就像是你创造了三族的这个空间,空间反而自动的形成了一个整体。”
男人开口,坐在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睛闪亮的像是天空中的星星一样。
她自然也知道男人说这句话的意思,那就是在告诉她,三族这个世界,已经完全的脱离了她的掌控。
就算是现在的她有了什么想法,也根本没有办法去实行在这里。
垂下睫毛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也使得男人对于她的目光微微收紧转变了一下,露出了更加摧残的笑容。
“我知道这个三族世界已经生了转变,但是我不会猜错,现在的你才是可以左右这里的你。”
“你为什么这样来说?别忘记,我可是以奇洛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莫小藻握着手叠放在了腿上,透过男人可以看到坐在后面的老族长,脸色很白,妖气正在从身体中流出,生命力也在飞快的流逝。
只是一小会的时间,就有了垂垂老矣的样子。
妖气却还是在继续,不断的朝着男人身下的皮卷而去,使得皮卷变得更加的闪亮,让她下意识的对于男人又多了一丝的防备。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奇洛是一个叫做冷苏然的孩子,是我们麒麟族血脉最浓,也最优秀的孩子,倒是可惜了。”
自言自语的看着她,男人继续开口,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脸色不好的老族长,叹了一口气。
回到了老族长的身边,对着老族长的眉心就敲了三下。
而她看着男人,倏地一下就想起了一个相似的人,知晓世间所有的一切向来都是白泽族特有的能力。
男人知道这些,还能够在老族长的眉心来进行动作,在过去的记载上,只有那么一个。
麒麟族的一代天才,很早就毁在了麒麟族中,也有一个名字,叫做不知。
“你是不知。”想通了的她开口说出来这句话,眼睛的底下露出一点亮光,不知之所以叫做不知,完全就是因为不知对于一切的事情都计算的毫无偏差。
这样的出现在这里,显然是对于她有着什么话要说。
“是啊,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毕竟和你的前身文曲星结婚的麒麟族就是我,不过这也是为了让我们之间缔结上关系。”
风在这句话的时候灌入了她的衣裳,吹起了她的丝,也迷住了她的眼睛。
挺直了自己的脊梁,她可以感觉到那注视着她的一道道目光,“之前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你安排的吧?不论是在那里的老人,还是说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没错,不然,麒麟族可是真的会被灭族。”
不知坐在了老族长的身边,那一张帅气年青的脸和老族长有着八分的相似,随着他的侧目更加的相同。
才来到的奇洛众人被麒麟族拦住在了山脚,只能看到她坐在那里,完全无法靠近到她的身边。
不知也不朝着奇洛的其他人看过去,目光犹如粘在了她的身上,缓缓的开口,“不过你可以帮助麒麟族逃过那一次的灭族,还可以帮助麒麟族铸就一个辉煌。”
“是因为我会胜利了神主?”
“不,是因为你会成为麒麟族最大的贵人,但是胜利过现在的神主,你还真是,做不到。”
简单的三个字很随便的出口,不知也不等她继续询问,消散在了空气之中,皮卷也在这个时候落在了地上。
脸色不好的老族长张开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张口想要说什么,又被自己吞回了腹中。
她的手收紧,心随着不知的话更加的不安。
仅仅是因为那一句做不到,她做不到。
脑海中的神笔也在她这样的想法出现之后开始暗淡,如玉一样的光泽迅的开始减弱,仿佛是一个就要坏掉的石头笔,在她的脑海之中高悬。
对于身边的什么也都开始看不到,感觉不到,只是停留在那一句话之上,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那在远处的男人笑的开心,手中晶莹的丝线,被收回了袖子之中。
人偶这种东西,才是最让人悲伤的存在,因为会让人辨认不清楚,自己活着的到底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