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盯着锦衣的脸转溜溜的,这才几个人应该没有什么靠山,勇哥想着,“小妞,要不要跟着哥俩吃香的喝辣的啊?”说着,越发靠近锦衣。
“你们几个快走,这里不许闹事”
锦衣挑了挑眉角,看向走过来穿制服的人,这厮终于肯出来不再躲着了?
勇哥几个人也不敢造次,这里是基地,结什么怨就不好了,笑哈哈道“好好好,我们这就走”走之前还一副淫荡的目光看着锦衣,把锦衣看的一阵恶心。
“如果不想走,就别走了”说着,锦衣快速闪向他们,他们一个不察,都没有看见锦衣怎么出的手就倒地。
“你这个……”贱人两个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冉清然废了异能,几人倒地,痛苦不已。
在这样的人多的情况下,锦衣还敢动手,胆子不可谓不大。
“还有事?”锦衣看着那个人。
“没有,没有”那人哆哆嗦嗦回到,他早就被上面的人打过招呼,不要轻易惹这几个人,可是他没有惹,却有人惹了,哪怕是异能者也只能算他们倒霉了。
“来几个人,把他们抬走”对着锦衣就是一顿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的失误”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他刚才可是看到锦衣如鬼魅一般的速度,瞬间勇哥就倒地,这样的人不是他能惹的。
时矜愣愣的望着眼前这一幕,眼泪还残留在眼眶中,看着到地的勇哥,爆发似的冲了过去,对着他下身就是一顿爆踩,“你把我爸还给我,你还给我”
勇哥先是惨叫了几声,最后实在叫不出来了就晕了过去,时矜仍不解气,把另外那几个人也踩了一遍,几淌鲜血流了出来,管事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踩了”语气极不耐烦。
时矜转过头去,深深看了一眼冉清然。
“好了,去看看你爸爸吧。”锦衣不经心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呗”锦衣不在看时矜,转身走的干脆。
时矜心下苦了苦,以为锦衣只是在挖苦她,转头走过去跪在时父的面前,手刚刚抬起来就发现时父鼻下传来的点点鼻息,时矜叫了起来,“爸爸,你没事吧?”
时矜赶紧去叫了医生,留下时母照看时父,当眼神划过时母身后的二伯父一家时,快速闪过一丝狠戾,伤她父母的人,她不会放过。
等锦衣在见到时矜时已是三天后了,锦衣对突然来的时矜有些惊讶,指了指大厅的沙发,礼貌性说道,“请坐”
时矜摇了摇头,“我说几句话就走”
锦衣漫不经心的站着,等待着她的下文。
“谢谢你救了我爸爸”时矜向锦衣鞠了一躬,她虽然不知道锦衣用什么办法救了她爸,但时矜对此深信不疑,特别是锦衣最后的话,她就觉得是锦衣在帮她。
锦衣没承认,没否认,但是能看清她眼中的笑意点点。
“还有,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时矜忽然一正神色,现在的她急需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狠下心做出一切的答案。
锦衣疑惑道,“什么怎么做?”
傍边的冉清然接话道,“锦衣,过来”
锦衣走了过去,冉清然在她脑门一点,一些片段袭入锦衣的脑海中,锦衣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冉清然控制住精神力不让锦衣感到痛苦。
锦衣再次睁开眼时,眸里面依然是清清亮亮的一片,仿佛是欲绽未绽的清荷,清明而又漂亮。锦衣带着一丝沉吟,回头看向时矜“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不,那些不够,我需要肯定的答案”
“如果我是你,我会斩断一些潜在的威胁,保护自己的父母”
时矜笑着哭了,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现在知道了答案,她很开心。她的父母对二伯父一家有着挂恋,所以什么事都由着亲戚,什么都依着亲戚,刚开始时矜还能保护自己的父母让他们不受伤害,虽然很累,但她看到父母救人时的开心和对她的关心让她无比留恋,可她小看了人心……
她救了那个女人又如何,她给她二伯家一切好吃好喝又如何,不一样落的个被卖的下场?她的爸爸也差点……
所以,哪怕最后父母怪罪她,她也一定要铲除一切潜在威胁,父母为难的,她来做,父母不愿做的,她来当这个恶人,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她只想她父母好好的活着,她有系统以后的目的不正是这个?
她一直以为前世救了一个老爷爷,所以才换得今生的系统,才换得在她父母没有劳碌成疾时有一切转圜的余地,可是这一切差点被她毁了,还好她没有错的太深,还好,她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时矜最后离开时说了声“对不起”又是一个鞠躬,她知道她错在哪里了,她不该把锦衣他们当做垫脚石,她不该听系统的杀这几个所谓的大恶之徒,他们本毫无交集,是她让他们产生交集,是她的一念之差让错误产生,她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这几个死在她手上也不亏?亦或是为人除害?
系统所称为的恶徒救了她的爸爸,她的亲人却想到致她于死地,到底谁才是该死的?时矜冰冷的笑了笑。
除害?多么愚蠢的想法,可笑她连她父母都保护不好,为谁除害?她最在意的不正是她父母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切行为都朝着救赎,朝着积分而去了?她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父母吗?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她离她的初衷行的越来越远了?
锦衣坐在客厅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她有些好奇时矜会怎么做,看向一旁的冉清然笑眯眯的问道,“狐狸,想去看看吗?”那神情就像是一个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不去”冉清然吐出两个字。
锦衣:“……”
看向从厨房出来的唐又泽,开心问道,“又泽哥,去看看吗?”
唐又泽看傻子似的看着锦衣,看的锦衣笑容都绷不住了才吐出两个字,“不去”
锦衣:“……”锦衣承认她是想让他们和她一起去才表现的这么热情,叹了叹气,看向身旁的傅谨言,即使傅谨言不说话,光是笑意莹莹的看着她,她也知道他……不去。
“你们都不去,那我去看看了”锦衣说着,就离开了屋子,在走出去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锦衣架起了空间隐匿身形,找到时矜后一直在后面跟着她。
时矜把自己关到房间里,最近系统有开启的迹象,她进去从里面拿了两张符,一个是霉运符,一个异能短暂提升的符,时矜把霉运符埋在二伯父的家门口,只几天二伯父家就倒霉的不行。
“二伯父”时矜走进他家的第一句话。
“哎呀,是时矜啊,你爸没事吧?我们准备看他来着一直找不到机会来着。”二伯父如是说道。
“怎么还没死?真是晦气,这要是拖累了一家人可怎么办?”二伯母如是说道。
时矜听着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咒着自己的父亲也并不生气,她今天是来做个了断的,等他们说的累的,她才接道,“二伯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伯父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家跟我们家再无关系”
二伯父求之不得,他也不想照顾那个成活死人的时父“好啊,好啊,希望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们要晶核了,我们没有啊”
虽然早有准备,但时矜听到这些话时还是忍不住内心一凉,看,这就是她父母心心念念,不愿割舍的亲人,这就是她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
“既然这样,以前的帐一笔勾销,现在我们来算算你们卖我的帐和我父亲的帐”时矜没有等他们的回答,运用起异能打倒了她的二伯父,椅子,桌子碎了一地,出手不可谓不重。
“你个……”二伯母还想说些什么被时矜狠狠掀翻在地,她的二堂兄和二堂姐想出手打时矜,都被时矜一一撂倒,整个屋子充斥的哀鸣。
锦衣出去吐了一口气,真的是好重的血腥味,看了看屋子里浑身是血的几人,锦衣摇了摇头,这没有大半年伤也好不了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视父母为己命的时矜呢?
锦衣一点也不同情那几人,锦衣看到时矜的记忆里,有什么好吃的穿的都给她爸妈,她爸妈给二伯父,时矜虽然不高兴也由着时父这么做了,二伯母的叫声引来丧尸,也是时矜在杀丧尸,还有那个女人,也是时矜父母要救的,为了让父母不心存愧疚,时矜就救了那个女人,一路逃来跌跌撞撞,好歹没出什么大问题。
可是这样破碎的亲情又能持续多久?这不,时矜稍微弱了点,所有人都露出尖利的爪牙,甚至还狠狠的踩上一脚。时矜不爆炸才怪,看时矜的样子应该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锦衣忽而想起自己和时矜的对话。
“你会怎么做?”
“我会铲除一切障碍去保护我要保护的人”
傅谨言,我要保护你,如珍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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