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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五一欢聚疾泡影 相恋情牵幼儿园(1 / 1)

第二十四章五一欢聚疾泡影相恋情牵幼儿园

**对人们的威胁愈来愈恐怖,在大县的邻县市都有了病例传闻。大县人的日常话题就是以防**为中心了。董主席看了看张友琼报到城南社区的统计情况后,便问:“我刚才进机关大门时,听门口在议论,说梅子的爱人是从北京回来的为什么没报去。还有老赵的儿媳妇也是从汉口来的。”张友琼忙解释说:“您说她的黄少平,是同彭书记出去招商引资的,都过去好长时间了,还是在社区开会以前。再说该不该报,县委会自有分寸的。至于老赵的媳妇是从汉正街进货回来的,只去了一天。我问了老赵,他气愤极了,说把我们当地富反坏右怎么的。她下岗这么多年,不去进货做生意,你水利局发工资养活她。要报你去报。”董主席坚决说:“那不行,按规定应该报社区去,不报是你的责任,有没有感染**那是医院的事。”张友琼理强说:“就是喽,如果报出去了。医生要上门每天量体温的,不准随便出门,要监控半个月。老赵说了的,谁报我找谁要生活。”董主席苦笑说:“这个老赵真是老糊涂了。**不比下岗更厉害,关系生死大事。你还是报出去,我去跟老赵勾通勾通。”他又接着说:“据说国家都取消五一长假了。还有,等周伯来了,你们去买了板蓝根,还有消毒器和药水,发到各科室,要发到人头。切实做好预防工作,不能马虎。对二级单位通知,要他们落实预防药物。”张友琼脱口而出:“那钱由谁出?”董主席说:“先工会里垫出来,反正每年都要找局里要几个的。”在工会里有些小开支,和上缴上级工会的会费。工会自身虽然不能创收,但可以找基层单位收起一定额度的工会会费,不足的部份由局里补上。凡是局机关人员都是工会会员。会员每月应缴二块钱的会费,直接从工资表上扣。工会也得给职工谋点福利,福利享受的钱永远超过了所扣的会费。这样的工会要扣缴会费,谁都愿意。眼下要大难临头了,工会为职工分发预防药自然是份内工作。工会的经费掌握在周姐手里。他们正说着,见周姐就提着小袋药来了,并将药放到办公桌上,嘴里还埋怨说:“药店真会抓机遇,这点药花了20多元。”董主席拦住她的话,说:“老周,我刚才正跟友琼在说。你们上街去家好药店,按人头和科室买些预防**的药来分发。”周姐说:“董主席,您怎么不早说呀。免得我自己掏钱另啰。”张友琼说:“你没有用医保卡。”周姐说:“医保卡上还不是我自己的钱。”她接着说:“去,友琼,我们去。董主席,买么样的药呢?”张友琼盯上那药袋,说:“你买的么药哪?”周姐答:“我听人家说,板蓝根冲剂。过去几角钱一包,现在一块多。”张友琼没有买过这种药,也不知道过去的价格,但听在了心里。董主席说:“买板蓝根,消毒喷雾器。每个喷雾器配一瓶药水。”周姐说:“那工会里开支啰!我得把存折带上。”

她们来到距水利局不远的康复药店,有成堆的人在购买**预防药,说是防非指挥部统一安排的。没有排上档的在柜台边等着,喊着买药;付了钱拿了药的人在嘀咕,忿然说:“你们真会赚钱,这种黑心钱赚不得的。”药店人员高昂说:“你们嫌贵是吧,再过两天有钱也买不药了。知道吧,广州的白醋都100多块钱一瓶,还买不到呢。”时下早没有国营药店了,都属个人经营的。人们对涨价的只能有怒而从。这么多年来在人们生活中涨价的概念几乎淡忘了,一下让**药暴涨起来,总有些难以接受,不尽人情的。那还是89年受亚洲金融风暴的影响,物价成倍上翻,仓库的商品都被搬空了,家家户户担心着饿肚物资紧俏的年代卷土重来,纷纷储米、储油、储盐的。张友琼虽没有这种惶恐体验,然而受现场气氛的影响,也喊上几句:“现在国家那么重视防**,你们药店总应该有所行动吧!不说发慈悲,实不该黑心涨价捞一把呀!”药店人员瞟她一眼,冷冷说:“国家没说不要钱吧。国家的钱都拨到医院了,又没有照顾我药店。”张友琼有些真气愤了,义愤填膺说:“你们这种横蛮不讲理,我们去举报你们。”药店人员毫不示弱地说:“你举报去,还站在这里购么药啦!”有人在起哄了,周姐拉了下张友琼的衣襟,示意她别打抱不平的。朝店内喊:“来,买板蓝根。”药店人员爽快而热情答应着“好啰!”象是在回击张友琼。周姐接着还报了要买的喷药器和醋酸药水及120的份数。她付了一叠钱,接过药袋,又递给退在一旁的张友琼拿着。张友琼晦气的提着药袋,回到单位,在办公楼按科室人数分装着。还在愤慨说:“要是谁到315办公室举报,准治得了他们。”她的神情仿佛在责怪周姐当时没帮腔的。周姐不以为然说:“涨价,应该归物价部门管。”张友琼冲着她说:“不管是哪个部门管,这事总得要管,不能让他们这样放纵,发混帐财!”周姐劝说:“这样的事你见少了,管他呢,反正又不要你掏钱。”分装完毕,张友琼去楼上楼下,一个科室一个科室通知,来人签字领取,象分鱼肉似的热闹起来。

不等预防药物发完,张友琼的手机响起,她还没来得及接通,突然记起要误了接振超的时间。边来接通边说:“坏了,忘记接振超了。”周姐说:“你快去,这里有我。”张友琼接了对方的电话,便说:“谢谢你,我一会儿就来。”电话果然为接振超。她关了手机,对周姐笑说:“不急了。我的一个同学已经接了超超。”接振超的是向卫东。向卫东到幼儿园接女儿月月,留着心思没见到张友琼,他在一楼接了月月,便牵着月月上二楼,在振超的教室窗前一眼瞄到了正和几个小朋友玩耍的振超。教室里孩子已接走了一多半,带眼镜的老师阿姨等侯在门边,要等家长们接走了最后一个孩子,她才能关门安心离去。向卫东让月月在走廊上等着,自己进教室去。老师脆声问:“你接谁?”向卫东自然说:“接韩振超,我是他表伯。他妈妈单位上有点事。”老师喊:“韩振超,你伯伯来接你了。”振超顺着老师的喊声,望了下向卫东,便去自己的位上收起书包。向卫东去帮他提过书包,很亲近说:“超超,屉子里拿干净,别忘了丢东西。”振超跟着他,扁着嘴说:“向伯伯,我妈妈呢,她怎么不来接我。”向卫东恭奉说:“你妈妈一会就来,是你妈妈叫我来接你的。”出教室时,向卫东让振超向老师说“再见”,然后,他自己又向老师礼貌恭谦地说了声“谢谢”,便离去。向卫东让俩个孩子坐上摩托车,自己推着走。他考虑到安全问题,不敢妄为骑上飞去。他阿臾对振超说:“超超,伯伯今天请你吃快餐,好不好。”振超没作声,大气不溜的。他毕竟与他不随和,再说如今的独生子女骄惯得有些自高自大的。月月抢着说:“不。爸爸,我要吃麦当劳。”向卫东瞪了她了一眼,又问振超:“超超,喜欢吃麦当劳吗?”无错不跳字。振超这才开口:“随便。”向卫东欣然说:“好,就吃麦当劳。有炸鸡腿,香饽饽的。”他们走出教育巷口,来到交通大道上的麦当劳连锁店。以红色为主体,装璜得现代的麦当劳大县连锁店,宽敞明亮,一排排泛亮的对桌上,已经坐了一些小孩子,有的大人站在一旁瞧着,有的大人也参加到孩子们的吃喝中,也还有少男少女们在品嚼戏闹。向卫东征求俩个孩子的意见,点了鸡腿,点了薯条,点了汉堡,还有酸奶,麦片什么的。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是张友琼打来的,问他们在哪里。向卫东说:“正吃麦当劳呢,快来吧!”他又叮嘱俩个孩子,吃着不要跑,自己到大街边迎接。

向卫东在停车处的街边,不时地左顾右盼,也有过往的行人向他张望的。他做贼心虚似的不禁脸上发起麻来。也怕碰上熟人不好作答。幸好这样的时间不长,一会张友琼就到了。她停好车,取下墨镜后他才感觉辩认出来,忙笑微微走来。还甜甜说:“把你吃亏了,卫东。”她从内心发出的感激他地喊了“卫东”二个字,让他的热血一阵翻涌起来。就是过去向卫东拼命追求她时,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喊的。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真要抱着她给个热烈的吻的。他含情默默地望着她,亲和说:“没什么。友琼,你去看,俩个孩子吃得太高兴了,真象亲兄妹。”他们笑微微来到孩子旁边。张友琼说:“超超,是你让向伯伯要吃麦当劳的。”向卫东憨厚说:“这算什么。”他又向服务小姐喊了,让端上那两份。又对张友琼说:“请坐呀!“他俩对望了下,随后坐下,小姐很快端上两份。张友琼看着这黄灿灿、香饽饽的鸡腿什么的,食欲感陡升。振超撒娇说:“今天怎么不接我。”张友琼说:“向伯伯接你不好,还有麦当劳吃。你看月月妹妹多乖。”向卫东又让月月喊了“阿姨”。然而,张友琼拿了叉子还是说:“这是孩子们吃着玩的,不饱肚子,又浪费钱。”向卫东说:“不要紧,我们吃了麦当劳,再去快餐店。”张友琼讥笑说:“你当大老板了,发大财了。”月月插话说:“爸爸和妈妈吵架了。”张友琼说:“噢,你不能欺负我们女同胞啊!”又问月月:“月月,你爸爸打妈妈了吧!”月月正欲开口,向卫东懊丧说:“在我们家,男同胞才是受压迫的人民。别看她是小公主,也向着她。”要不是孩子们在面前,他准会说些奉诚她羡慕她贤寂的话来,眼下仿佛有苦难言似的,无处倾诉衷肠。他望了下孩子就打住了。向卫东不愿在这里呆长,大口大口的吃喝,还催张友琼,怕她领情似的。张友琼喝了几口酸奶,便说:“我对这西餐不感兴趣。”便不再吃什么,又说:“超超,快吃。奶奶还等着我们吃饭呢。”既然,他是因俩口子闹别扭,找她来寻欢的,她不想替人寻欢,也不想趁隙而入,更不想成为让人垂骂的第三者。说着便站起身来,要去买单。谁知向卫东早买了单,共175元,抹去零头,收了170元的整数。这里的经营本来是先付钱后吃面的。张友琼又挂了笑容,说:“超超,你也学会宰人了。宰了向伯伯一狠刀噢。”向卫东大度说:“我们之间,怎么能用个宰字呢。多俗气。”振超已起身来到张友琼一边。向卫东说:“月月,别吃了。还要吃饭的。”他说着便拉起月月。他们向外走去,俩个孩子在前,他俩在后护着,承然一个幸福美满之家。向卫东有了这种甜美的感觉,心里滋润润的,仿佛没有了一丝烦恼,也顾不了旁人的眼光。便恳求说:“友琼,我们去快餐店吧。听说春光园的快餐好吃,去馋馋吧!”张友琼毫不领情,拒绝说:“今天还要到奶奶家去。把防**的药送去。改日我来请你吃快餐。”她是有口无心随便说的,根本没有请他的意念。向卫东情深深说:“友琼,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我们一起去吃快餐吧,不会耽误你蛮长时间的。”张友琼径直说:“说这话真不怕牙酸,小心让人听到。我敢肯定,你妻子一定不错,一定比我更好。肯定是你不怎么样,俩个人之间要多作自我检查。”向卫东勉强说:“是的。你说得对。”他俩在不知不觉地站在停车处说上了。月月忙扯住向卫东的手,说:“爸爸,回去!爸爸,回去!”张友琼发现自己有点忘乎所以了,便去打开车锁。向卫东又将振超的书包递过来。张友琼说:“超超,谢谢向伯伯。”向卫东又在振超的头上抚摸了下,笑说:“超超,真乖!”

为了迎接他们的晚饭,柳莹特地去菜市场买了腌榨菜和尚好的腰条瘦肉,这是振超要吃的菜。平时柳莹家没少鱼肉荤腥的,振超望着那些鱼肉就饱了,有时张友琼也觉得吃了腻人,就想吃点清淡素菜,或下饭的酱菜。曾老太回南桥老家了,那里还有栋旧房,让柳家侄辈们看守着。柳莹曾想说服老人,把老房卖了。老人坚决反对,还说除非等她死了。曾老太这样固执自有道理,在县里女儿这住贱了,她好回南桥去住阵日子,换个环境,换个心情,也觉得生活不老是一个样,也有滋有味的,还有国平以后也好有个归宿。敲门声打破了沉寂,随着家门的打开,一股热闹的氛围冲进屋里。柳莹欣喜得要跳起来,捧着振超的脸蛋说:“我的乖超,这几天没有瘦吧。你看奶奶专门为你准备了榨菜炒肉,今天你要给奶奶吃三碗饭。”张友琼说:“妈妈,您今天恰说反了,他才吃麦当劳。”柳莹忙说:“这天底下,只有饭养人,吃那些洋名堂不长人的。又贵又花钱的。为什么花钱买罪受。”张友琼边打开提袋边说:“是我的一个同学请客。”她正接着说,振超插话说:“是向伯伯。”柳莹听在心里,望了张友琼,听她继续说:“这是板蓝根,能防**的。”她将一盒10袋装的板蓝根递给他说:“等吃了饭,我再把您屋子里喷点药。”柳莹说:“我都这把年纪了,用不着预防什么典的。你去给超超预防着。”张友琼说:“还有呢。曾老太呢?”柳莹皱眉说:“她吵着要去南桥,我让他去了。”她放下板蓝根,去铺餐桌,张罗吃饭。他们先各人冲喝了一袋板蓝根,再上桌就餐。振超只到餐桌边瞟了下饭菜,厌饫离去,自个拿出作业本到小房的书桌上做作业去了。柳莹和张友琼坐着吃饭,突然问:“超超说的是哪个向伯伯?”张友琼很敏感说:“就是过去的那个向卫东,他老家是河南的。”柳莹说:“过去他爸爸和你爸爸在县委办公室工作了的。怎么,你们还有来往啦!”张友琼忙说:“妈妈,您别误会了。刚好他的女儿今年上实验幼儿园,接超超时我们碰到过几次。今天,局里发**药,耽误了时间,他就去接了超超,还接到麦当劳去了。”柳莹说:“噢,友琼,不是妈妈多心。翔宇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有水平、又忠厚,也是你自己选的,可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呀!”张友琼撒娇说:“妈妈,您女儿的为人怎么样,您应该是知道的。”柳莹说:“不是你怎么样,我是担心你太直率了,怕你上别人的当。现在社会上的年轻人,坏得很呢。哪有象你爸爸那辈人。”她又说:“你这几天给翔宇打了电话吗?从电视里看,**越来越恐怖了,好多省市都有了。这比我们小时侯的脑膜炎还厉害,更要命的。简直就是发人瘟嘛。过去防治脑膜炎,我们喝楝树根煮的水,那苦味让人一辈子都在心里搁着。”她又说:“你让冉奶奶也喝喝板蓝根,预防着。她这一生够苦的,晚年让她幸福点过日子。”她连连说着,简直让张友琼插不上话,第一次觉得她有点哆嗦的感觉。本想插话说,吃饭了就给韩翔宇打电话的,告诉他五一不放长假,可能去不了韩翔宇那儿。她遗憾,不甘心这样告知他。还想,自己老了是不是也会罗嗦讨嫌。反正也插不上话,只好静静地扒着饭。柳莹见她只扒饭,很少搛菜。又说:“友琼,这卤蹄膀不腻人。年轻人吃了美容的,老人吃了也润肠肚的。”张友琼就顺她意思地挟了一块。

吃了晚饭,张友琼帮着收了碗筷,便拿喷药器。药水已被局里的男同志给装好了的,还告诉了她把木柄一抠一拉的,就喷药了。这不跟他小时候在老家看到的农药机一个原理吗。她一个房子一个房子的认真喷药,还把书房、凉台、厨房、卫生间等地方角落都给喷了。一时间,整个屋子充满了酸醋味儿。敏感得柳莹连连打起喷嚏。她收好药具药袋,洗了手,就对柳莹说:“妈妈,我去经管局了。”柳莹说:“你去,别忘了给冉奶奶预防。”张友琼答应着好,便去喊振超,振超却犟着不肯离去。他是不认亲疏的,是感觉在柳奶奶这里好。柳莹调和说:“正好,我一个在家。友琼,让超超在我这里过夜做伴。你去吧。你呢,或者来这里过夜。不来,明早就让我送超超去上学。”张友琼说:“再说。我先过去了,您不等。”张友琼提着药袋回到家里,冉腊娥已经吃了晚饭,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悠然地潜入电视情节里。她没有敲门,而是自己用钥匙打开的门。张友琼一进门就说:“姆妈,单位里发了药,您去喝一包,能防**的。”电视里正在播着国家要求各地物价部门检查监督**药物的销售限价的条文,张友琼正好调到这个频道,跟着她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说啰,没有政府了,就让他们胡作非为的。”冉腊娥平和问:“超超,在柳奶奶那,不过来了。”张友琼没有照直说,就说:“让柳奶奶留在县委会了。”冉腊娥又问:“你呢?”张友琼回过神来,说:“我在家里睡。”她说着,便去冲好板蓝根递给冉腊娥。她接过,关切说:“我自己来。你们都喝了啵!”张友琼说:“喝了。”她去打通韩翔宇的手机,开口就说:“谁在陪你呢,还是你在陪谁。”对方笑说:“电话在陪我,我在陪电话。”俩人同时在电话里惬意地笑了,张友琼关爱问:“外出戴口罩吗?”无错不跳字。对方说:“戴了,戴了。”张友琼温情说:“今天,我们工会买了药,发给了单位的人,你要预防着,要买板蓝根冲剂喝,还要室内喷酸醋。你知道吧,广州的白醋都买100多块钱一瓶。”对方说:“这样宝贵的信息你不早说。说了我还以做白醋生意,赚一大笔啦!哇,看来家里防**比我们在外面搞得更紧张的。”在张友琼脑中根本没有做生意挣钱的弦。她说:“这不是人为的紧张,是**的严峻性。**就是发人瘟,你一定要细心注意自己,有身体不适就赶快去医院检查,不能怠慢啦!我跟你叮嘱的。”还接着说:“今年的五一,因为该死**闹的,听说国家不放长假,不放我也要来你这儿玩的。”对方沉稳说:“这又何必呢,各地对进出的人都卡着,你来了我们也能立刻见面在一起。等到要能见面到一起的时候,你的假期恐怕就到了。”张友琼停了下,也是这个道理。便说:“到时候再说,万一来不了,那就只等国庆节了。**不会闹到那时候吧。”对方说:“如今的事谁拿得准。”他又亲切说:“家里就靠你了。“张友琼说:“这是谁跟谁呀,这么客气的,前几天我给童豆刂老家打了电话,爹爹回的电话。说屋里都好,做房的事可能挨到下半年。还有为稻种的事,我和熟人讲了在县里购优质的,爹已经在北市街购了。”对方说:“好,你作主。”他又说:“你在家里打的电话吧,问冉奶奶好。”张友琼说:“好,你直接跟姆妈说。”冉腊娥接了电话,张友琼又接过说,俩人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完了,冉腊娥说:“板蓝根是甜的,还蛮好喝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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