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也没想到在这地方,能偶然碰到这个一惯神龙见不见尾的家伙。w wくw.那张带着顽皮笑容的脸,柔美得几乎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
一身黑色长袍紧裹其身,身姿轻盈,如若无骨,很容易让人当成是病秧子,事实上他是医生,神医。
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却又难免可爱!风信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叶风的确没料到在这次香港之行会碰到风信子,更别说这么巧在韩家碰到了。
鬼医门的弟子四处行医,世界各地皆有行踪,看来这厮的敛财魔爪,又伸向了这些香港大佬了。
“风哥,嫂子!”风信子像个客气的邻家小弟一样,很恭敬地对叶风和林安琪道。
叶风坦然受之,林安琪一时间倒有些不好意思,嫂子这种称呼用到她身上,让她总感觉有些别扭。
“呃,你们认识啊?”韩贝儿有些吃惊地道,韩家的贵客,叶风和林安琪刚好认识,这也太巧了。
林安琪轻声在她耳边道:“这是叶风的财神啊,叶风现在卖的产品,配方就是这个人给的。”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财神哥哥好。”韩贝儿当即对风信子道。
风信子一脸懵逼,林安琪再轻声在她耳边纠正:这人对叶风来说是财神,到了你家肯定就成狮子了,张开大嘴就咬你一块肉,比你家那只罗威纳可凶狠多了。
韩贝儿还没明白林安琪什么意思,韩坤道:“原来叶风和风信子先生是旧相识?”
“曾经相识一场,的确算是老朋友。”叶风道。
叶风现在不便直接告诉韩坤,自己现在经营的产品就是风信子提供的配方,毕竟现在他和韩家矛盾不小,不能给风信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风信子道:“韩老爷,我和老朋友先叙下旧,希望不会耽误您的时间。”
韩坤笑道:“怎么会,事情安排在明天。”
风信子示意叶风一起到了一边的露台,休闲椅上就座,韩家女佣端上来两杯perrier。
“一段时间没见,看来过得很滋润。”叶风笑对风信子道。
风信子道了声彼此彼此,道:“我也没想到在香港还能碰到你,你我就是有缘,挡也挡不住。”
叶风道:“我其实更喜欢女人对我说这种话。”
“那怎么行,嫂子会不高兴的。话说,这次来香港是……?”
叶风道:“为你给我的狗皮膏药做产品推广,或许也会考虑到公司上市的事情。”
风信子拍手叫好,叶风在事业上的出色表现,也是能够让他产生欣慰的因素。
“你呢?这是什么情况?连香港东安会韩家都准备坑?”叶风浅尝了一口perrier对风信子调笑道。
风信子笑道:“不是韩家人,是有人借韩老爷子的面子请我,有点疑难杂症需要我处理。是个年轻女人,有点生理隐疾。”
“应该是个美女。”叶风笑道。
“看照片长得挺不错,据说还是香港环球小姐竞选者,还是冠军热门人选。”风信子道。
叶风道:“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打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是我的一惯原则,我当然拒绝我的病人,再说了,就算接受了其他病人,这个坚决不接受。”风信子道。
叶风问为什么,什么隐疾这么让风信子忌讳?风信子凑近叶风悄悄说了句,叶风险些直接把刚喝进去的perrier喷了出来。
随后,叶风的表情稍稍严肃了起来,然后正色对风信子描述了一种病症,正是蒂亚的那种。
蒂亚的事情叶风一直放在心上,这次遇到风信子,这事情当然直接提出来了。
风信子听完没有任何迟疑,当即问道:“阴寒症?”
叶风点头道:“是的,能治吗?”
“到什么程度了?”风信子问道。
叶风如实描述了下蒂亚的情况,风信子听完皱了皱眉,道:“是阴寒蛊,听你的描述,现在蛊已入骨,以我的能力都难清除了。”
“什么?蛊?”叶风诧异地道。
“对!被人下的阴寒蛊。”风信子很肯定地道。
叶风想起了蒂亚这种怪症是在十八岁的时候忽然间有的,这更证明了风信子的说法,这根本不是病,而是有人对蒂亚施了一种叫作阴寒蛊的蛊。
风信子道:“这种蛊对于施蛊者来说,要解开并不难,你要救那个女孩子,必须找到施蛊者。”
叶风皱了皱眉,他在愤怒是什么人对一个年轻女孩下这种毒手。想到蒂亚的身份,他觉得不排除一种可能。
龙玛毕竟是东莱国王,而蒂亚又是龙玛最喜爱的孩子之一,是有人想用这种方式来要挟龙玛吗?
不过龙玛自己到底有没有受到要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风信子明天晚上才行医,虽然韩家会安排好他在香港的一切行程,但他还是婉拒了。风信子的治病原则一向是狮子大开口,但又绝对药到病除,并且除了诊金外他不接受任何惠赠或者其它好处。
他提出和叶风一起今晚同游香江,喝喝酒赏赏香江夜景,一起好好叙叙旧。叶风也婉拒了,今晚上他还准备和凌氏姐妹碰上一面,就具体的事情安排再敲定一下。
林安琪还是没能禁得住韩贝儿的极力挽留,决定住在韩家了。韩老爷子知道叶风心中的顾虑,直言他可以担保林安琪在这里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在道义方面,叶风还是选择了相信韩老爷子,他在当地德高望重,虽然已经退休多年,但在业内很多事情上仍然可以说是一言九鼎。
叶风有半点的怀疑,都可以说是对他声誉的一种挑衅,对此叶风倒是没有兴趣,他可以相信林安琪在这里会有足够的安全与舒适。
三个小时后叶风给凌逸月打了电话,凌逸月和凌玉书刚下飞机不久,因为是旅游旺季,酒店不太好定,凌逸月之前没订到,这是准备落地再现订了。
简单和叶风说了几句,然后对凌玉书请示了下晚上见面的地方,地方当然要距离她们入住的酒店近一些。
酒店这些事情凌逸月听凌玉书的,在凌逸月看来,凌玉书对香港有种特别的情结,或者说解不开的情结,这是她人生旅途中很重要的一个地方。
一转眼距离上次来香港已经有三年多时间了,再次莅临这个瑰丽无比的东方之珠,凌玉书有种百感交集的情怀。
“姐姐,还记得我们上次在湾仔码头的事情吗?”凌逸月对凌玉书提到了上次来港时的一件好玩的事情。
凌玉书微微颔表示记得,还会心地笑了一笑。
“我知道你喜欢维多利亚的夜景,晚上住那边。”凌逸月对凌玉书道。
“有点远吧,就在大屿山也能看到那里。”凌玉书道。
“没当年那种感觉。”凌逸月道,说着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凌逸月道了目的地:尖沙咀轮渡口。
车还没行驶多久,凌逸月的手机又响了,随后她目光转向了凌玉书。
“谁的电话?”凌玉书问道,从凌逸月的眼神她看得出这电话不是叶风打来的。
说实话,她最害怕的是许子豪打来电话,这次来香港她可不想让许家人知道。
“纳兰元龙!”凌逸月对凌玉书道,然后接通了电话。
凌逸月:怎么了前任未婚夫?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纳兰元龙:没什么,刚知道你和玉书去了香港,问一下你们在那边怎么样。
凌逸月:消息挺灵通啊,不用说又是小美告诉你的咯,她应该告诉你不是我们姐妹两个人啊,还有叶风哦。
说着捂住嘴,对凌玉书投了一道暧昧的目光。凌玉书没好气地皱了皱眉,目光望向了窗外不理会她。
凌逸月:我们刚在大屿山国际机场下飞机,现在刚过青马大桥还没到旺角。我姐姐睹物思情,非要住湾仔。我说纳兰公子,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纳兰元龙:没有,随便问问你们在那边的情况,好好照顾自己。
凌逸月:我什么时候不是好好照顾自己啊?你又不要我,至于我姐姐……,你放心她不缺人照顾。要跟我姐姐说话吗?不巧,她正在打电话。
纳兰元龙:那就好,祝你们一切顺利。
“他吃醋了好像。”电话挂断,凌逸月对凌玉书戏道。
凌玉书没理她,凌逸月继续问道:“这次你真的不打算去许家吗?许家人对你那么好,来香港了也不去看看人家,有点说不过去吧?”
凌玉书面色黯然,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后道:“有什么意义呢?都是过去式了,人家对我的好我会记着,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许子豪要是知道你来了香港,非疯了不可。”凌逸月道。
凌玉书抿了抿嘴,对于她来说,这还的确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唉!平时难得见你出一次门,出趟门就几个人惦记着,从燕京到香港,南北纵跨大半个华夏。”
“你想说什么呢?”凌玉书没好气地道。
“你这么受男人欢迎的女人,能不能给我们这些没人要的女人一条活路啊?”凌逸月戏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