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来了脾气,刚想上去跟他唠唠,这时,梁勇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烟,发给旁边站着的一个小黄毛。
小黄毛接过烟,就跟梁勇聊了起来,看样子两人还很熟。
我心里一紧,赶忙躲到一边。
看不出来,梁勇还认识在社会上混的。
不过,我看他对小黄毛一脸奉承的样子,就知道他顶多是给人舔屁的货,没啥大能耐。
虽然,我平时比较胆小不敢惹事,但梁勇这b老欺负二胖,我肯定是要干他一次,要不然二胖那面不好交代。
但今晚?还是算了吧。
我在角落里藏了十多分钟,等到等梁勇跟小黄毛走进舞厅,才舒了一口气跑出中房。
回到家里,我爸妈见我回来这么晚,问我:“又去哪野了?”
我说去二胖家里写作业了,他们没说什么就让我进屋了。
二胖这小子虽然怂了点,不过他学习成绩还可以,在我们班排前十,比我强多了。
之后,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今天舞厅里的事。
想不通,飞飞姐为什么要到舞厅上班,看到有别的男人占她便宜,我心里就跟塞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不管这么多了,明天晚上到小树林里,她就是我的人了!”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想到明天的约定,我心情果断就好了起来,翻出藏在床底下的小漫画,看了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拿来一本小说,我们班男生传着看。
传到我这里的时候,我看到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干那种事,写的那叫一个过瘾,感觉下面都湿哒哒的,我用手捅了一下我同桌,问她:“第一次做那种事儿啥感觉,疼还是爽?”
我同桌刚开始一愣,估计是看到了我脸上的贱笑,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还不忘送了我三个字:“臭流氓!”
讲台上的老泼妇看到她打我,立马让我站起来:“刘精,你干什么?自己不听课,还影响同桌是不?滚外面站着去!”
我心里顿时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张译文,你个死三八,我问你问题你打我干屁?纯纯的欠干!
对的,没错,我同桌张译文是我们班的班长,学习成绩年部都能排得上,一旦跟她发生点什么事,老师问都不问,从来都是骂我。
咱们初中有个排行榜,什么十大战神,五大美女啥的。
也不知道哪个sb,把她排在了五大美女里边!
她在我眼里就是个丑b,一条神经质的母狗。
小骚,你给我等着。
我狠狠瞪了张译文一眼,拿着手里的书就到外面罚站。
这个时候,老泼妇看到我语文课本里还夹着别的书,顿时鼻孔朝天,吼道:“刘精,你手里拿的什么?上课看课外书是吧,回头把你家长找来。”
凑!
完了完了……
因为事发突然,我忘了语文书里面还夹着小说的事,这事要是被我爸知道,我铁铁的废了。
怎么办?
怎么办?
这时,我大脑里突然灵光一闪,指着后面坐着的梁勇说道:“这书不是我的,是梁勇给我的。”
梁勇在我们班是十足的吊车尾,遇见这种事推在他身上,一推一个准。
梁勇正坐在最后一排,拿着小刀在书桌上刻字,见我说他,一下子站起来,有些慌乱的解释道:“老师,那本书不是我的,刘精他瞎说。”
老泼妇怒问:“那是谁的?”
我嘿嘿一笑,这书从早上传到现在都乱套了,哪知道是谁带来的,我估计带书那人现在都害怕了,总不可能自己站出来承认吧?
果然,梁勇在教室里看了一圈,挠挠头,说他也不知道。
这下子,老泼妇也懒得继续在课堂上浪费时间了,干脆拍桌子吼道:“那你俩都给我滚到外面去,下课跟我去教导处。”
哈哈哈!
我无所谓,嘚瑟着肩膀就走出教室,梁勇就不一样了,黑脸气的发红。
看得我心里爽的不行:“sb了吧?让你欺负我们家二胖,活j8该!”
到了走廊,我刚靠上墙,梁勇就过来推了我一下,指着我鼻子骂:“你sb啊,那本书不是我的,你说我干j8?”
我满脸的不在乎,还冲着他挑了挑眉毛:“我乐意啊,就说是你的,你能把我咋地?”
梁勇一愣,他平时在我们班挺横的,显然没料到我能这么倔b,敢跟他对着干。
但,我们7班的教室离教导处并不远,我谅他也不敢拿我咋地。
果然,梁勇呼哧呼哧的踹着粗气,纠结了半天,才指着我骂道:“行,你牛b,你等放学的。”
“放学就放学,谁走谁是我儿子。”我继续嘚瑟道。
梁勇说:“行。”
“行你妈b啊!”瞅着梁勇那认真样,我心里当时就乐翻了。
精爹我说的是,谁走谁是我儿子——爹我愿意走就走,愿意留就留,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事。
臭sb,你机智的精爹,只用智商就把你玩爆了呀!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估计梁勇这货可能会喊社会上的人在校门口堵我,于是就留了个心眼,打算放学前十分钟跷课开溜。
如果没溜掉的话,那我就和二胖合手,在学校里k他一顿,再翻墙跑路喽!
下了课,和我预料的一样,老泼妇只是简单的口头警告了我们两句,就让我们滚蛋了,我们也并没有去教导处。
不用说,一定是梁勇那b太丑了,和他多呆一秒,老泼妇回家吃饭都没胃口。
接下来,就是数学老师的课,这课最无聊,阿尔法百帕哈尔法什么的听得我脑袋瓜子晕乎的不行,干脆就边用手拖着腮帮子打着盹,边在心里一分一秒的数着下课时间。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一个女生捂着小肚子,仓促跑到了老泼妇面前说要去上厕所。
我一拍脑袋,精神立马来了,小心翼翼的从书桌底拿出我那个专门记录女生大姨妈的小本子,把这个女生的名字划在了时间表上。
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独特“嗜好”。
刚划完,正好瞥到了本子上我同桌张译文的名字。
不对呀。
这丫头三号就该在本子上‘登记’了,怎么到今天都没有啥反映?
五天,晚了整整五天!
想到这些,我顿时就来兴趣了。
在学校,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意思的事?
要知道,精哥我对女生大姨妈时间的计算,可谓是精深的让人发指啊。
既然我没有算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怀孕了,这丫头肯定是怀孕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张译文表面上这么优秀的学生干部都怀上了孕,像精哥我这么阳刚正直的男人,再泡不上飞飞姐,真的就是世道不公了。
我在心里狂笑了两声,就给张译文传了一张小纸条:“骚b,被男人干的时候爽不爽啊?”
张译文接过了指条,打开一看,表情瞬间就凝滞了,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她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一般精彩,看的我心里有一种别样的爽感。
只可惜,这个表情只持续了半分钟,随后,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就趴在了桌子上,像是一只被一巴掌拍焉了的小黄瓜……不,确切的说,她好像被精哥我硬生生的气出了大姨妈。
就这样,我们一直僵持到下课,老泼妇刚走,张译文就把我喊到了天台上,怒气冲冲的冲我吼:“刘精,你什么意思!”
我干笑着说,很简单啊,你大姨妈已经晚了三天没来,一定是怀孕了。
怀孕了一定是被男人干了,我只是想从你这个优秀的学生干部身上学习一些心得。
被干的时候,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