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几个字,张蒙又坐了下来,还盘起了腿。
陆飞极力地屏住呼吸,鼻端却仍然若有若无地,闻到了来自张蒙身上的那一抹女人香。
面对此情此景,陆飞早已经昂然而起,恨不得立刻寻到它的窝,进去休憩一下。
五分钟后,张蒙熟练地把那张字写完了,然后她又站了起来,欣赏了一下,也许觉得比较满意,便脚步一挪,离开了书桌。
陆飞忍不住要去看了一下,张蒙老师到底去做什么了。
张蒙就在书房里,将自己的身体,尽情地展开,做出了一个非常高难度的瑜伽的动作,她竟将身体倒立,双腿分开,伸得笔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陆飞差一点要扑过去了!这个姿势,简直太让男人想入非非了!
尤其是在这个姿势之下,张蒙那最神秘之处,更是微微张开,面对着陆飞!
就在陆飞热血沸腾,准备来个猛虎扑食的时候,却听到外面的楼门防盗锁,咔嚓一声响。
探出半个身子的陆飞,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y望,他又把身子缩回到了书桌之下,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书房的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打开。
奇怪的是,张蒙仍然保持着修炼瑜伽的那个活色生香的姿势,动也不动。
进来的人,却正是丁立星!
他看到张蒙这个姿势,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就站在一旁,抱着双臂,静静地欣赏张蒙这个很是奇葩的姿势,关键是这个姿势很养眼。
陆飞的脑子有些打结:丁立星怎么会有张蒙楼房的钥匙?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关键是丁立星的到来,张蒙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孩子们已经睡了。我回主卧等你。”陆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偷瞄一眼,就看到张蒙已经解除了刚才那个静止的美妙姿势,转身出了房门,给陆飞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好的,我去洗澡。”丁立星十分自然地回应了一声,便去了浴室。
书房的灯关闭了,陆飞在黑暗之中起身,走向了书房的门,侧耳倾听了一下,果然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陆飞悄然打开房门,发觉主卧的房门竟然虚掩着!?而且主卧里面,根本连灯都没开。
这一瞬间,陆飞的脑海里,便勾勒出了刚才张蒙保持的那个令他血脉贲张的姿势,不由咕咚吞了下口水:机会来了!
丁立星今晚处置完了林露露的事,当然也已经跟林露露缠绵了一回,但他今晚还有重要的任务需要去完成,那就是要销毁一些林氏集团的犯罪证据。
而这些证据,多数都在张蒙这里。
当然,他跟张蒙之间,虽然名义上离了婚,但张蒙这个女人有洁癖,再也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结果在独身了半年之后,享尽了孤独之后,仍然在一次丁立星的到来之中,继续与丁立星保持着亲密的男女关系。
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自然而然地继续了。
丁立星当然也明白张蒙的纯洁,可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才会跟张蒙这样的好女人坚决离婚。
但是,他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永远也找不到张蒙身上那一股书卷气,而且他也十分着迷张蒙修炼瑜伽时的姿态,简直就是降临人间的仙女!
因此,他后来每次跟张蒙在一起,竟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激爽,以至于对张蒙无法自拔。
咔嚓,浴室的房门开了,正往身上涂浴液的丁立星,头也不回:“张蒙,你每次都是连灯都不开,今天咋这么急?”
可他话音未落,就觉得后脑一震,紧接着就软倒在地。
喔喔!连灯都不开?耶!
修炼了瑜伽的张蒙,身体保持着柔韧有力,同时她也有着女人正常的需求,也许这辈子注定欠丁立星的吧,反正她这辈子只能接受这一个男人了。
缩在被单里面,张蒙甚至把头也蒙上了,等着自己的真命王子,前来索取。
‘丁立星’来了!张蒙的心,开始痉挛,整个身体已经开始万分期待。
感觉到微微湿润的‘丁立星’温热的身体,将自己搂在怀里的时候,张蒙就完全迷失了,四肢齐动,八爪鱼一般搂住了‘丁立星’,期待着他用尽全身力气,进入自己的身体。
嗯?张蒙突然觉得,‘丁立星’这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时,竟然是那样的深入,那样的爽美,那样的撩人心弦!
她忍不住开始激烈地配合,陆飞也在尽力探索着丁立星从来没有探索到的区域,把张蒙给激发得难以自制,这一晚,注定是抵死的缠绵。
一个多小时之后,云散雨歇时,张蒙已经用尽了自己的体力,她在整个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即便她怀疑丁立星吃了药,但也没有提出质疑,因为她在极度疲惫之后,竟连睁开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飞知道她已入睡,便在她的嘴唇上,再次一吻,起身穿衣。
他对张蒙非常满意!同时他也明白了一点,瑜伽真是个好东西!修炼瑜伽的女人,更能让她的男人为之着迷!
到浴室查看了一下,发觉丁立星还没醒,陆飞也不再管他,便在房间里开始搜索。
很快,他在一个较为隐蔽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个皮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些记账的材料!
陆飞毫不客气,直接拎走了那个皮包!而且是打开了房门,从容离去。
叩叩,张蒙主卧的房门被敲响,但张蒙仍在睡梦之中,根本没有听到。
丁立星揉着自己的脖子,对自己今晚的遭遇,还有一些迷茫:我怎么就在浴室里摔倒了呢?还扭得脖子生疼?哎……他悄然凑近了床边,摸到了张蒙:“蒙蒙,我的宝贝儿。”
“嗯哼。”酣然入梦的张蒙,翻了个身,仰面朝天。
丁立星急急入巷,张蒙也就醒了过来,但张蒙立刻觉察到,丁立星好象这次很不卖力?
之前探索过的区域,怎么他现在又探索不到了?
即便张蒙闪过一丝这样的念头,但也在随后的欢乐之中,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