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肖兰俊只是想打击一下江家的人的,可上次表哥的提醒,以及乔正业的事情,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如果不是江家人,是谁呢?
乔正业的事儿有蹊跷。
他去了江城,想见见乔正业。
他特意去了江城大学图书馆,乔正业平易近人,肖兰俊很容易就见到他了。
肖兰俊认为乔正业这个人,非常憨厚,不像是会搞阴谋诡计的人,不应该是压倒“空降人员”的黑马,而且,还听说,乔正业的女儿准备考老师。
老师,肖兰俊意味深长地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考上的,除非有关系。
如果乔诗语没考上,正常,如果考上了,再加上乔正业的事情,那就不是偶然了。
肖兰俊去了江城的事情,也传到了江延远的耳朵里。
听说肖兰俊还特意找了乔正业。
江延远微微皱眉,“他去江城干什么?找乔正业又是干什么?”
其实,在江延远的心里,已经有一个念头。
因为肖兰俊去了江城,江延远心里已经不悦。
乔诗语在醋到哭的时候,江延远的醋意无处发泄。
因为她和他,始终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她暗生醋意。
他师出无名。
自从乔诗语的父亲乔正业当了副图书馆长以来,好运似乎一下子降临乔家。
大家都在猜测,乔正业的背后有人。
这年头,顶上有人好办事,有些事情,钱能办到,有些事情,权能。
曾经和乔诗语相过亲的、到处说乔诗语坏话的那个男人,开始舔着脸找乔诗语。乔诗语已经看透了这个人的本质,不理他。
除了他,还有好多小伙子开始追乔诗语。
因为乔诗语柔柔弱弱的,挺漂亮,有一种很朦胧的美,适龄的女子,自然追求的人多。
不过乔诗语一个也没看上。
肖兰俊也看过乔诗语,还不错,不过始终不是他的菜,他还是喜欢彭懿这种美的热烈,有着超乎寻常自信的女子。
从外表看,乔诗语的确很柔弱。
肖兰俊回丰城的时候,连带也带回了乔诗语的消息。
他让这个消息尽量扩散。
肖兰俊并不懂乔诗语和江家的联系,但他隐隐地觉得,两家有联系。
他就是想看热闹,并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这事儿传到了江延远的耳朵里,他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话,“谁都行是吗?”
说的自然是追求乔诗语的那些人——只要是个男的就行!
江延远心里有股气,他在丰城没待住,去了江城。
约了乔诗语,在一个挺高档的咖啡馆。
江延远换了一个手机号,说在这里等乔诗语,发短信的时候匿名。
乔诗语就不懂了,她又不是黑社会,更没背景,谁会找她?
不过,对方都把桌号和位置写好了,乔诗语觉得,反正是在公共场合,也没什么问题,又是白天,朗朗乾坤,对方能干什么?
所以,她大着胆子去了。
到了咖啡馆,却看到江延远坐在那里,对着窗外看。
乔诗语以为她看错了,转身就走。
“既然来了,走什么?”江延远说到,转过了头。
刚才从窗玻璃里,他已经看到乔诗语进门了。
乔诗语不知道江延远来干什么,便坐到了他对面。
“我不招惹你了,你为何招惹我?”乔诗语说到。
“不是人人都行吗,我也想试试,我到底行不行?”江延远目光盯着乔诗语,对着侍者打了个响指,他要叫东西吃。
“什么?”乔诗语不解。
“听说江城追你的人很多,人人都在上门。所以,我来试试,我行不行!”江延远唇角带着笑,是嘲讽的笑,不甘心的笑。
乔诗语盯着他,恰好侍者端来了咖啡。
乔诗语拿过咖啡,一下子泼在了江延远的脸上。
泼完她站起来就走了,并不关心江延远的状况,没想过万一他毁了容怎么办,也没想过万一烫到他怎么办,特别冷血。
好在江延远给乔诗语点的是凉咖啡,江延远只闻到一股浓浓的卡布奇诺的味道。
江延远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侍者拿面巾纸给他擦着,一边说,“没事吧,先生。”
“没事。”
江延远目光朝着窗外看去,乔诗语背着包,背影倔强地要命,劲儿劲儿的感觉。
江延远唇角上扬,笑得特别不服气。
乔诗语回了家,对着乔正业说,“以后别让那个人进家门了。”
“哪个人?”乔正业说。
乔诗语坐在了沙发上,头微微低垂着,侧向一边在生气,她没和乔正业说那个人是谁,因为她随即想到,自从她来到江城,江延远来她家的次数不超过三回,比重大彩还低,所以,乔诗语没再跟乔正业说关于江延远的一个字。
不过,乔诗语的手机有一条消息,说是教师资格证的成绩出来了。
乔诗语不去想江延远了,成绩重要。
她去了电脑,看到自己的三门课,都“合格”了。
终于被江延远气到全身的羽毛都抖起来的时候,有一件好事。
她要准备面试了,面试的成绩非常重要。
江延远又回了丰城。
最近他频繁往来丰城和江城之间。
这次回来,他带着不甘心,以及不服气。
回到江景程家的时候,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江景程看出来江延远的情绪有异,他问,“延远,和孟昭华关系如何?”
江延远才反应过来江景程指的是谁,“还好。”
“还好?”江景程侧着头,意味深长地打量江延远,“孟昭华爸爸说,你们就联系过那一次。”
“最近很忙。”
“忙着跑去江城?”
“江城有业务。”
“延远,说实话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江景程问的直截了当,“刚开始你喜欢的掌珠,该是你的初恋吧,很明显,她和你性格不合,代玮我们全家都不喜欢。别的呢?”
江景程手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江延远。
江延远的心里便浮现乔诗语的影子。
执拗的,不苟言笑的样子,大概她不讨巧所有人,毕竟先前给大家留下了那种印象。
她尤其不讨江景程的喜欢。
“不知道。”江延远回答。
“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什么性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