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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晴欣喜扒拉着绿茶藤篮里十几块煤炭,这味道……
错不了,正是寻找许久的煤炭。
有这东西,铁器指日可待。
“绿茶,这煤炭望在哪里找到的?”江晴迫切问道,急于知晓煤炭的下落,江晴紧拽着绿茶的双手。
绿茶微愣,双手被江晴紧握着,说道:“据望说是东北某个山脚下,具体地方他记下来了,随时可以带族长过去……”
“好,我这就去找狼墨,让他安排人准备挖采些煤炭回来备着,准备锻造打铁之用。”江晴说道。转身进屋,看向清开口道:“妈,我去找狼墨让他安排人挖采煤炭之事,包子和小麦子就交给你照看了……”说罢,就打算出门。
“等下——”清一把拉住江晴的胳膊,没好气道:“你刚生完孩子,先休息几天。空你带狼睿去找人,提下煤炭的事,让他尽快回来一趟。”
闻声,江晴讪笑两下。
她倒是忘了这回事,主要身体倍儿棒,她全然没想起坐月子这么一回事。清这一说她没强求,身体之事她觉得小心些才好,目送空和狼睿两人离开。
让绿茶在客厅坐会,等狼墨。
清走出卧室,将懒洋洋晒太阳晒得无力的安杰拉抱去木屋水塘,让她小憩下。江晴上床准备闭眼休息下,包子和小麦子一左一右,吃饱喝足,清抱着解决了下生理需求。这会儿,眯着眼紧挨着江晴,到底刚出生不久,哪怕身体变强了,却仍旧保留着新生儿嗜睡的爱好。何况,此刻他们紧挨着最爱的人,闻着舒心的气味睡得更熟。
瞧着包子和小麦子纯真无邪的睡颜,不知不觉江晴竟也闭眼睡了过去。清刚抱着安杰拉去到木屋,出来就瞅着江晴三人似睡未睡,一脸迷糊,好笑摇着头,扯过被褥替他们盖上,就去到客厅招呼绿茶。
江晴睡着后不久,狼墨就赶了回来。
听清和绿茶说,江晴确认了藤篮中黑色石头就是煤炭,狼墨振奋不已。立刻让绿茶带他过去找望,让望带人去到东北山脚挖采些煤炭回桃源。
他这边,已经让鹰杰带队出发去吼巢穴那边的山头,拾捡铁矿,顺便巡视那座山头附近的环境,看是否还能找到其他的东西?刚准备去找狼烈,就遇到外出找人的空和狼睿,二话不说,狼墨转身就赶了回来。
铁矿、煤炭接连得了好消息,桃源处处洋溢着笑脸。
草拿着不少东西上门,就见清在庭院晾晒东西,开口道:“清姨,江晴在家吗?”
清转过身,见来人是草,微笑道:“在家了,这会在睡觉。”
“我送点东西给她,我去屋里瞧瞧——”草提着竹篓,越过清走上台阶,径直进了屋。
清挥挥手,没在意。
草进屋,就瞅着江晴安然睡着,身边躺着软乎乎的包子和小麦子。
“谁?”闻到气味,江晴警觉睁开眼,见是草慵懒打着呵欠,问道:“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窜门子了?”
“过来瞧瞧你,顺带看看包子和小麦子。”草笑嘻嘻说着,“谁是包子?谁是小麦子?”说罢,伸手搂过睡在外边的包子。
包子淡定睁开眼,见江晴没制止这人抱他,知道是亲近的人。瞥了一眼,又闭上眼歇息。江晴掩着嘴打呵欠,慵懒道:“你抱着的是包子,小麦子在这——”说着,指着睡态可掬的小麦子,这小家伙睡得真踏实,哪像包子一动静就会警醒,不得不说包子警觉性很强,难道是兽性基因的影响?
江晴无良想着。
草抱着软乎乎的包子,心柔的一塌糊涂。
“真可爱!”草赞许道,手弯着轻轻地触碰着包子的小脸蛋,白嫩的脸颊像是剥了壳的熟鸡蛋,又嫩又滑。
江晴戏谑道:“觉得可爱,赶紧和兰斯生一个,貌似兰斯兽形是狐狸,跟点点差不多。定然也不差,到时候刚好能跟包子小麦子玩闹。”桃源里,孩子到底少了些,再多些才够热闹。
到时候,让大地和温洛在祭台广场建个儿童游乐场,那时桃源就热闹了!
草憋着嘴,哀叹一声道:“我也想生,可就是怀不上,要不你多给点福气让我沾沾?”说罢,眼神诡异盯视着江晴,话锋一转,促狭道:“啧啧!你这胸乳长得够快,这都快赶上罗珊的大胸了,族长定然爱不释手吧!”
江晴泛着白眼,懒得搭趣草。
前一秒感叹哀伤,下一秒就调侃她。
草心态挺不错的嘛!还能开玩笑说明也没怎么懊恼孩子的事。
毕竟,这事急不来。
“兰斯不在桃源,你这是思春了?”江晴反驳道。
草一噎,抽紧嘴角连忙转移话题,说道:“你这都生了,看样子花扦那边也快了……”
说起花扦,江晴认真了起来,生孩子可不容易。到现在,她脑海里还残留着濒死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很糟糕!能将人逼疯,庆幸,狼墨他们来得及时,加上有图腾之力的守护,她成功渡过了这个生死关。
花扦情况不同,虽说图腾之力二次决定,可卡尔身上没有流淌着墨狼血脉,谁都无从得知图腾之力关键时刻会不会出现?
“浅婆婆那边派人去花扦家里了吗?”江晴问道。
草点了下头,道:“有人在那边盯着,花扦水肿厉害,连路都不能走,卡尔父母没少为这事发愁,好在月多快九个月了,花扦遭罪些再过些时日孩子就该出生了。”
“这就好,生孩子就跟死过一次差不多。我这次要不是狼墨来得快,可真就没命了!”江晴后怕不已,又道:“得让浅婆婆提前备好人参和何首乌,以免生产时麻烦。”
“人参和何首乌药房囤积着不少,你不必担心。森到底是怎么回事?”草偏着头,很是疑惑。谁都想不到森竟会对江晴下手,而且还是挑这个危急时刻。
江晴撇着嘴,不屑道:“森说她是信,说我不该抢走狼墨。”
“嘶嘶——”草倒吸一口寒气,不敢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注解:呜呜……全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