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宇文壬在南街开了一家烟馆,生意这种事情王爷当然是不会亲自处理的,都是赵王的近侍肖达在打理,肖达长期浸染在权贵圈子里,于这方面的套路定然是清楚得很。【\/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福兴烟馆坐落在南大街的中心地带,今天是开张日,黄昏时分,门外已经是车马水龙了,导致整个南大街都有些拥堵了。
宇文壬和宇文偃一同前来,各位前来捧场的官员立刻躬身行礼,宇文壬笑着同众人点头,宇文偃却是依旧摆着他的那一张棺材脸,不过他是王爷,这是他的权利。
虽说只是烟馆,可其内部的装修和高档的酒店客栈相比,丝毫不逊色,设施豪华讲究,竟然让人有一种置身天堂的错觉。里面有迎来送往的侍女,皆是衣着暴露,风姿卓越,向众位客人彰显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两位王爷一路走来,宇文壬皱眉:“三哥这是开的烟馆,还是妓院?”
宇文偃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眼:“呆会问问三哥不就行了。”
话音刚落,宇文信就迎了出来:“你们来了,我还准备出去迎呢。”一边说话,一边把两人往楼上的雅间引。
皮肤白皙,容颜艳丽的侍女替他们打开了雅间的房门,立刻一阵香味扑鼻而来。雅间的陈设非常的华丽,宽大的红木床榻上盖着柔软舒适的貂皮褥子,案上工整地放着一些考究的烟具,红木的烟盘,象牙制的烟枪,白玉的烟嘴,一应俱全,让人目不暇接。房内几榻洁净,墙上悬着名人字画,雅致非常。榻边点着高高的烟灯,让整个屋子的气氛显得异常的诡异,可是宇文信却非常满意:“如何?”
面对此种情况,宇文壬和宇文偃只是对视了一眼,宇文壬在榻上坐下,摆弄着案上的烟具,似乎没有兴趣:“不就是烟草嘛,三哥这是在下血本?”
宇文信请宇文偃在榻上坐下之后,旁边的丫鬟也服侍他上了榻,他直接从案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放在案上,声音里带着兴奋:“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玩意。”宇文信一边说话,一边招呼旁边的丫鬟替两位装好烟斗,眼里带着兴奋:“你们先试试。”
没过一会,就有侍女端了茶水点心上来,安置好了就恭敬地退了出去,只余两位侍女在房内。那侍女穿着透亮的薄纱,玲珑有致的**清晰可见,宇文信招了招手,那侍女就过来替他穿好鞋履,他从榻上站了起来,笑望着宇文偃和宇文壬:“你们先享受享受,我去去就来。【高品质更新】”
宇文信独自出去之后,那两位侍女就面带胭脂红,低头浅笑地跪在榻边,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
宇文偃没有理会榻边的风光,拿起装了黑乎乎东西的烟斗闻了闻,也没有闻出一个所以然,宇文壬也是满眼的疑惑。正在两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宇文壬遣了一个侍女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让两位王爷都有些意外,元通留在了门外,淳于意随着侍女进了雅间,在屏风外面给两位王爷磕头:“见过燕王、晋王。”
宇文偃透过屏风看着跪在地上的淳于意:“淳于当家请起。”
淳于意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谢王爷。”
“淳于当家,可是有事?”宇文偃双眼如钜。
淳于意微微弯着腰:“关于紫罗兰的事情,还请王爷移步。”
宇文偃看着宇文壬:“看来淳于当家是有事找我,四哥,那我去去就来。”话音一落,跪在旁边的侍女就小心翼翼地替他穿好了鞋履。
宇文偃转过屏风随着淳于意出了雅间,而身后的宇文壬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烟斗,厌恶地扫向依旧柔弱地跪在地上的侍女:“滚出去。”
突然而至的怒斥让两位侍女一愣,接着只好屁股尿流地滚出了雅间,宇文壬这才细心地观察着烟斗里面的物质,可是,始终无法分辨。
宇文偃和淳于意进了一间空置的包间,一进包间,淳于意就跪在了地上:“恳请王爷拯救黎明百姓。”
宇文偃看着这样的淳于意,觉得有些诧异:“淳于当家,这是何意?”
淳于意接下来痛心疾首地把关于阿片的事情说了一遍,宇文偃听得认真,眉间也渐渐拢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这烟馆里的东西,不是烟草,是阿片?”
“是,在下可以确定。”淳于意神情肯定。
“会上瘾?”
“是。”淳于意回答之后发现宇文偃并没有任何的表示,脸上表情依旧平静:“王爷,此事万万不可继续啊。”
宇文偃沉思了半晌:“这件事本王管不了,淳于当家还是请回吧。”
“王爷。”淳于意还想争取,因为他实在不希望之前的事情重演,可是宇文偃的眼角凌厉地一扫:“淳于当家。”
淳于意身子一震,匍匐在地,声音哀恸:“既然此事王爷无法阻止,在下也别无他话,只是,希望王爷千万不要碰这阿片,若不信,王爷且等等,这阿片真是毒啊!”
淳于意的话语情深意切,宇文偃没有拒绝:“淳于当家的话,本王记住了。”
宇文偃再回雅间的时候,两位侍女衣着暴露地立在外面,宇文壬和宇文信在里间低头说话,看见宇文偃进来之后,宇文信笑了笑:“怎么?淳于当家找你谈生意?”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语气带着一丝丝的狠戾。
宇文偃淡淡地扬了扬手,上了榻:“麻烦事。”
宇文信身子往他身边移了移:“可是淳于府又有什么生意?”
宇文偃摇了摇头:“无。”
宇文信往后靠了靠:“四弟五弟,我这烟馆刚刚开张,你们可有兴趣随一份?”
宇文壬把玩着手上的烟杆,直接看向宇文偃:“五弟怎么看?”
宇文偃端起案上的茶盏:“不了,最近抽掉了一些人处理和淳于府的生意,黑楼恐怕忙不过来。”
听了宇文偃的话,宇文信看着宇文壬:“四弟呢?”
宇文壬放下了烟杆:“三哥也不是不知道我,哪是什么做生意的料子,特别是这烟馆,我更是一窍不通。”
明面上的拒绝,宇文信也不是傻子,三人也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至始至终,不管是宇文偃还是宇文壬根本就没有让烟进自己的体内。
夜晚的商府,淳于苗苗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的冷清,她刚安排好三个女儿睡下,就有小丫鬟进来禀告:“二少爷过来了。”
淳于苗苗转身迎了出去,商誉就含笑进了屋子:“孩子们都睡了?”
淳于苗苗身子一僵,接着就被商誉抱了一个满怀,几乎不等她的话说出口,身子就腾空了,被商誉抱着进了卧室。
床第之间,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商誉草草了事之后就抱着淳于苗苗:“明日你去赵王府一趟,去拜访一下娘娘。”
无事献殷勤,淳于苗苗嘴角含着讽刺的笑:“夫主是何意?”
商誉故作温柔地看着淳于苗苗:“上次我不该把坏了的丝绸卖给淳于府,父亲现在都还在责怪我,可是,侯爷现在不在京城,岳父也不见我,没得将功补过的机会。可是,最近,赵王的福兴烟馆的生意可是异常的火爆,只是那叫阿片的东西我闻所未闻,就想让你去搭个线,如何?”
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后路了,淳于紫已经愤怒地离家了,两个孩子的事情暂时也解决不了,淳于意更是连见都不见自己,淳于苗苗意识到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如果不答应商誉,自己和孩子在府上的日子恐怕更加难过了,她点了点头:“好。”
商誉高兴地抱着淳于苗苗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贤妻。”两个人又是一番温存。
九峰山别院里面,紫琅正在和左安炫坐在湖边钓鱼,左安炫已经钓起来好几条了,可是紫琅的鱼筐里却是空无一物,他转过脑袋看着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的紫琅,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没有一条鱼上钩了,这么大的气势,不就是在告诉鱼儿,谁敢过来,谁敢过来就死。
紫琅双眼有神地盯着鱼竿,可是一个下午了,鱼竿却是纹丝不动,实在是有些让人泄气,不过,狼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实在不行就慢慢的等。
太阳已经慢慢地下山了,左安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胳膊和腿,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紫琅:“紫琅,我饿了。”
紫琅最后只能无奈地收杆,一无所获的一天,看来自己真的没有垂钓的天分。随侍在旁边的丫鬟替他们收拾好了渔具,两个人往前厅走去。
左安炫狼吞虎咽地用完了晚膳之后,紫琅就问兮袭:“客房的公子伤势可好了?”
兮袭低头回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大夫说可以下床走动了。”
紫琅点头,然后看向左安炫:“呆了这么多天了,你还不准备回京城?”
左安炫乐呵呵地喝着茶水:“你回去吗?”
“不回。”
左安炫乐不思蜀:“你不回,我也不回。”
紫琅却笑了:“过几日我要住到山顶去,难道你也去?”
左安炫梗着脖子:“去,去,你去哪,我就去哪。”
对于左安炫的执着和粘人,紫琅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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