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这怎么可能!
并非是说裘天任对自己过于自信。
而是他本身就有那个资本。
在他毫无保留的一拳之下。
别说是一个在三年前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即便是真正的武道宗师来了。
想要在这一拳之下全身而退都绝无可能!
然而此时,陆离秋却是纹丝不动,就好比自己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要知道,他修的并非武道!
尽管他从主子那学来的仅是一丝皮毛,但那点皮毛都足以让他笑傲武道界!
可现在,足以不屑武道宗师,足以笑傲武道界的资本却在陆离秋眼前如此不堪一击?
不!
他谈何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
同样的。
在不能接受之余,他也是充满了无尽惶恐!
因为这一战的主旋律,意味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若杀不了陆离秋,那就得被陆离秋反杀!
而且,而且在反杀的过程中还极有可能遭遇陆离秋先前所说的生不如死!
“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能来找上你吗?”
如似把裘天任的拳头给吸附住了般。
陆离秋冷厉森然笑作!
话落。
体内那股在地狱血潭中淬炼出来的诡异之气猛然爆发。
砰-!
紧随着陆离秋的声音作罢。
裘天任甚至连反应都没来得及。
整个人便被那股陡然绽起的无形气劲震开,直接倒飞起来。
轰的一声,坠砸在了几米之外。
一口鲜血也于此从裘天任的嘴里狂喷出来。
先前。
陆离秋轰在他背后的那一掌让他觉得对方不过如此。
但现在,仅是涌绽体内之气便把他震飞。
直至这一刻。
裘天任才后知后觉,才恍误到对方从一开始就是奔着耍他去的!
就像是猫捉老鼠的那般恶趣味...
瞬间把这些给想通的裘天任已经无暇再去想陆离秋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强,他只知道,以陆离秋现在展示出来的实力,那绝对不是他可敌的..
当下最重要的,只有逃命!
只能逃命!
哪怕这会让他在主子面前遭受到极刑惩罚,但都好过死在陆离秋手上!
说时迟那时快的电光火石间。
裘天任已经做出了选择。
没有选择所谓的尊严捍卫,他在翻身之余,作势就想往天台外逃走。
然而。
陆离秋又怎能给他这种机会?
无数种可能性早已被陆离秋在脑海里进行了推演,包括裘天任会逃跑都在陆离秋的意料之中。
所以,当裘天任掠身试图要逃的那一瞬间。
陆离秋就做出了反应。
昏暗夜色下。
那道单薄清瘦的身影有如飓风般往前一卷。
转眼之余。
裘天任的瞳孔中猛地放大起了那张透着寒意逼人的面孔。
不等他发出声音。
拦在了他身前的陆离秋愤然出拳。
直接砸在了他的锁骨之处。
咔嚓-!
脆响渗人的骨裂声骤起。
肉眼可见中,裘天任的锁骨处塌了下去。
一拳轰罢。
抢在裘天任发出哀嚎惨叫前。
陆离秋又是一拳砸向了他另一边锁骨。
咔嚓-!
“啊!”
伴着锁骨的又一边咔嚓碎裂。
裘天任那乍起的惨叫声绕绝午夜时分的江大校园。
本就狰狞的五官此时拧成了恐怖的一团。
两边锁骨被砸塌,在那股气劲的余波使然下。
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双腿曲下重重地跪在了陆离秋身前。
膝盖直接把下方的天台地面砸出了两个坑来。
“我本以为你会有一战之力,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不堪,看来你的主子并没有把好东西传授于你!”
伸出手掌曲下五指形成爪状。
陆离秋掐在了裘天任的脑袋上。
并无复仇快感波动地清冷道作。
说罢。
猛然抬脚踹向了裘天任那曲跪下来的大腿。
咔嚓-!
咔嚓-!
接连两脚。
在响起的咔嚓声中粉碎了裘天任大腿里头的骨头。
顿时惊作的惨叫比之先前要来得更为凄厉渗人。
以至于校园内的许多宿舍楼都亮起了灯来。
只是事已至此,陆离秋也没再去理会那些了。
废了裘天任的双腿之后,陆离秋并没有就此停下那种惨绝人寰的折磨。
那只掐在他天灵盖上的手依旧没动,作以稳固以免裘天任的身体倒下。
另一只手则是抓起了裘天任的手臂来。
发力一拽。
嘶啦-!
手臂在这一拽之下,直接从裘天任的身体中被扯了开来。
筋骨铮亮。
血肉模糊。
腥味冲天!
活生生地把一只手臂给拽掉?
这他妈得是一种怎样的魔鬼手段?
陆离秋在这一刻把魔鬼的一面展示地淋漓尽致..
“啊!疯子,疯子,草尼玛的疯子!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
双腿骨头粉碎彻底废去再无知觉。
一只手臂被惨无人道地被硬生生分离拽掉。
这对裘天任而言,赫然已是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在那绝望的惨叫之余,他歇斯底里地狂吼起来。
再无血色的脸上苍白如纸地渗冒出满脸豆大汗珠。
此时此刻,他只求一个痛快,只求一死!
但是。
这注定是奢侈的!
“别急,这才到哪?我说了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这都还没开始,只是一道开胃菜而已!”
陆离秋淡淡冷道。
把那只从裘天任身体上分离拽开的手臂往边上一扔。
接而抓起了他另外一只手臂。
就这种实力不弱于宗师的主儿。
意志力绝非寻常武者可比。
而陆离秋要做的是,首先以折磨肉体的方式崩溃他的精神世界,再以另外的手段来让他陷入生不如死的煎熬,只有那样,方才可以从他嘴里撬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如陆离秋所言,这些-真的仅仅只能算是一出开胃菜而已。
咔嚓-!
又是撕裂声作起。
在这接连的恶魔手段下,裘天任的上身两肢处仅剩下咕噜涌冒着鲜血的血口。
得益于那非比寻常的意志力,即便在遭受了这种折磨之后,裘天任的意识依旧无比清醒。
只是这份清醒在当下却如噩梦,让他陷入无尽煎熬折磨的噩梦!
“告诉我,三年前与你一同出现在我家的那两人是谁,还有,被你称之为主人的又是谁?”
扔掉那又次拽下的手臂。
陆离秋咬牙低沉地问出声来。
只是那掐在裘天任天灵盖上的五指已经开始按捺不住地隐隐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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