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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那是夜爵,大可去找夜爵的女人。”时慕深刚才那一下就牵动了伤口,视线仍旧阴鸷的盯着他,“为什么非要动沈安然!”
“说了给你一份大礼。”裴承司喉音带笑,双手缓慢的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就这么走,你甘心?这几年你救了这个女人多少次,上次告诉你有人雇杀手整他,你也要坏我规矩。既然喜欢,你舍得将她还到别的男人手里?”
“裴承司,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裴承司走到窗子前,视线睨着医院外的夜色,“我要送就送,管你收不收。我说过了,你不收我就给别人。”
时慕深手按着胸口的伤,急喘过后,才缓过来,“你再敢动她一根毫毛,别怪我无情无义。”
“我看你是被夜盛霆打到脑子了!”
窗前的男人转过头,扶了扶镜框,薄唇轻勾着,看着时慕深的眼神都显得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跟曦儿长得一样,我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你这个二十几年没对那张脸动过心的人有了恻隐之心。我要是动她一根毫毛,你要跟我翻脸?”
时慕深平复着呼吸,没开口。
裴承司冷笑连连,后背靠着窗子,“放心,我跟她无冤无仇,她还是曦儿的姐姐,我有什么动她的理由。只是想给夜家一点告诫,顺道让你满足下心愿。谁知……你不领情。人你都没碰就被她男人打了,不找夜盛霆的麻烦,你找我的麻烦,真是服了你!”
“夜爵。”
“没错,就是夜爵。”裴承司带笑的神色在提到这个名字后,倏地冷漠起来,“那个不知道坏了我多少事,却自己躲在下属背后多年的X区军长。夜家的人,难怪这么难缠。上个月那批货,又因为他给搅黄了。他躲在维城温柔乡里都没忘给我找麻烦!”
时慕深瞥了眼他脸上的恼恨,“他女人叫庄素,沈安然的经纪人。下次别找错了。”
“你确定那是他女人,不是一时的玩物?”裴承司扬眉,“想弄到一点夜家的消息太难,夜家又太难搞。夜爵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弱点和软肋,辛辛苦苦一场,可不想到时候被他嘲笑弄了个废物。至少你那位沈安然,还确实是夜盛霆的心尖人。”
听见他提到沈安然的名字,时慕深脸上就蒙着一层阴影,“夜家的人没几个滥情的,如果没记错,他们几年前就关系不浅。”
裴承司眸子幽幽转着,“军长大人这几年在做什么我心知肚明,据悉他身边没有女人。要是有,早就被弄死了。”
“不信算了。”时慕深冷淡的说,“我还是那句话,你跟他之间的麻烦,不要牵扯到沈安然的身上。”
“知道。”裴承司轻蔑的一眼,“有本事你当一辈子备胎,老子就服气!庄素,她是沈安然经纪人,会跟她一起进组拍戏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夜盛霆的人时刻盯着我。你再在这里多呆,小心被夜家的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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