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杀鬼降魔交无常
“老水兄弟,小心了,这些娘们的暗器不容小觑!”黑无常看得清切,提醒水云天。【高品质更新】
“宽心,好兄弟。这难不倒我。”水云天深吸一口,猛地,他那一袭洁白的衣衫像帐篷一样鼓起,周围的树头也跟着呼呼摇晃,只听嗵嗵嗵---嗤嗤嗤---,数十枚暗器被一股内力吸附后卷成一团,又忽的散开,钉在飞来的数十条小蛇的七寸上,那些小毒蛇像刚揉好的面条一样软弱无力地落满一地。
大魔气急败坏,眼看败绩已露,但仍不甘心,叫嚷道:“姐妹们,百花盛开!”
百花盛开,是她们对付难缠对手时的一种暗号,就是“咱们同时放蛇抛暗器”。
老四苏婉嫣扶着老五,一直看着,惊心动魄,她的心很乱,既怕姐妹们死伤,又怕水云天受伤,那种滋味堵在胸口,非常难受。
一看到三鬼已死,她更是既担忧又释然,一半担忧姐妹更难,一半释然心上人的功力。一听到大姐的暗号,忙阻止道:“大姐,算了,我们撤吧。别像三鬼---”
“放屁!他是你心上人,你怕。我们不怕,死就死,怕就不叫苗疆七魔!”老三骂老四道。
水云天一笑:“你们知道我的原则,虽然你们是魔,但没听说你们做了多少坏事,何况我不杀女人,看到你们的老五了吗?就是伤而不杀。四姑娘,你放心吧。”
“老水,作为杀手,你这种心思最终会要你的命啊!”白无常大声说道。
“我有分寸。”水云天确实给足了四姑娘的面子了,所以和几个魔女纠缠着,一找到机会就出手伤人,而不是像三鬼一样消灭。
老四被水云天这么一喊,心中一股暖流,心跳加速,面色娇羞。其实,她很清楚,水云天没有想杀她姐妹的意思,很是感激,想哭。
老五忍着疼,看着老四,说:“小嫣,我们走吧。”
老四一愣,忧心忡忡:“小五,姐妹们咋办啊。”
“别管了,大姐二姐三姐都太固执,也不知道见好就收,随她们去吧,人家不杀你,还逞什么能呢,别说我们七魔,就是七十魔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老五一直生着闷气,因为他们的大姐,一胞所生的大姐竟然为了奖赏不顾自己性命,还不让老四照顾自己。这样的大姐是姐姐吗?不是!真的是魔了。
又是一声低吟,老七苏婉荷背部中掌匍匐在地,呻吟。
很快,老六苏婉蔷被水云天一招“激流回旋”震回的自己的暗器伤了自己,腿部立刻污血流出,她不敢太慢,挣扎着掏出解药赶紧吞下,并取出一贴紧紧捂在伤处。她是女人,不好意思解开衣服治疗,即使生命危险,也要矜持,也要女人的羞涩和自尊。
“收手吧,三位姑娘。”水云天劝道。
“收你妈个头!”大魔简直疯了。伙同老二老三更是疯狂至极地进攻。
“我没工夫和你们纠缠。既然不听劝诫,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水云天虽然不杀女人,但对那些不听劝告之人还是不留情面的,何况他也留足了。
“四姑娘,得罪了!”水云天朝老四苏婉嫣招呼一声,一招“鹤飞冲天”,然后头朝下,竹剑直指苏老二刺下,二魔一凛,慌忙斜身飘移,可水云天像鬼一样还是不偏不倚地跟着她飘移,她有点慌乱,手中的剑只好横出来挡,可已经来不及。
“请别杀我二姐!”老四情急之下一声喊。
水云天竹剑稍微一抖,一条看不见的剑气噗地一声穿透二魔的右肩肩胛骨。
水云天还没完全落下身来,老三的剑已到胸前,水云天伸出食指中指夹住来剑,顺势后退一步,手中的竹剑一回带,削向二魔的手腕。
大魔从左侧袭来,水云天往右一转身,二魔被他的那股内力憋得像左一踉跄,恰好挡住了大魔的来剑。
大魔一脸惊愕,看着自己插进老二后心的剑,不知所以然。
她们的暗器掷完,小毒蛇也放完,只能以身相搏,可是她们根本近不了水云天的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招招一式式那么轻易地一个个伤了她们。
老四愣了,不知道是恨还是痛。
天,阴得更沉,也更沉闷。似乎要下雨。
满地的死蛇和零落的暗器,触目惊心。
水云天望望四魔,给了个歉意的眼神:“回去好好救治老二,不会死。剑没刺穿心脏。你们最好离开杀手团,你们的失败会招来无情的报复。保重。”
“明亮双侠,你们意欲何往?”水云天笑着问黑白无常。
“我们到处飘。”
“和我一起走吧,正好可以收下我的侄子做徒弟。”
黑白无常呵呵直笑:“真要收徒?怕我们不配呢。”
“包括夜间鬼都很敬佩你们,走吧。”水云天笑道。
“那走吧,反正我们两兄弟居无定所,有个小孩玩玩也很乐趣。哈哈哈哈”
十五各路诸侯闹客栈
四海客栈好热闹。
好几桌客人喝酒吃饭,有的交头接耳,有的高声说着荤段子,有的划拳猜令,有的冷酷严肃,有的贼眉鼠眼,有的走来晃去----
一个胖胖的像官员一样打扮的富态老者低声对同桌的几个衣着打扮奇形怪状的武林人物说:“这次数量巨大,不得不请你们来压阵,事成之后如愿意就留下和我一起做买卖,如不愿意拿了钱走人,但必须保住秘密。”
“都是公开的秘密了,还保个鸟!”一瘦子阴**。
那胖子被呛得很尴尬,干笑道:“之所以出价高,是因为相信你们的能耐。只是,只是就你们六个----”
“怎么,六个足够,还怕坏你鸟事不成?!”还是那瘦子,言语中显示出孤傲和不满。
“呵呵,我朋友也帮我找了几个,人就在那一桌,到时候大家齐心协力---”胖子说着手一指他右边的一桌上围坐的五个秀才模样的人。
“郎员外,你分明是看不起我们荆楚六狼啊!”瘦子旁边一独眼龙叫嚷道。
“荆楚六狼算个屁!武功人品皆差,好像还很弱智。”邻桌一清瘦白得吓人的高个子端着酒杯看也不看这边嘀咕道。
“操你奶奶,你说啥?!”刚才那瘦子猛地站了起来,手按腰中宝刀,很愤怒。
“看你那鸟样,一点也不沉稳,怎么在江湖上混?我大哥的话还要重复一遍吗?”白面书生左侧的一个同样很白的年轻人挖苦道。
瘦子旁边的壮汉示意他坐下,扭头看了看,嘿嘿一笑,阴阳怪气:“我当是谁,原来是五岭九主,据说前不久你们遇到小妖魔安子剑,被人家一剑挑了两个竟然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逃之夭夭了,没想到是赶到这里讨生活,不知剩下的七个连饭碗端动端不动都难说咯。”
五岭九主中的老大白面书生被说得龇牙咧嘴,示意旁边的三主五主动手压压瘦子的嚣张气焰,让在座的各位看看他们是否是浪得虚名。
老三老五会意,噌噌,掷出两颗碎银子,只见两道银光射向墙壁,银子深深嵌入墙壁里。白面书生猫了一眼瘦子,不动声色却甚为得意。
江湖河海是负责吃饭喝酒的,老大江边舟一看势头不对,忙端着盘子过来笑呵呵招呼着众人:“各位,各位大侠好功夫!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来,今天我们老板说,敬畏各自风采,特命小的敬上好酒两坛供各位大侠品尝。”
店小二送酒一般都是拧着坛子过来服务,这江边舟却一只手指顶着上面稳稳放着两大坛的酒坛,看得客人微微颔首,江边舟取下肩头的毛巾,麻利的一招,两坛满满的酒坛子稳稳滑向桌子,哈哈一笑:“无他无他,唯手熟尔!”,然后笑呵呵地问那书生:“这位大侠,那两颗碎银子就当给小的小费了,要的不?”
白面书生一惊,继而哈哈一笑:“只要你能拿出来就是你的了。”
“谢大侠慷慨!”然后回头一语双关朝古西湖喊道:“小二,这位大侠有赏,你去取银子吧。”
古西湖领会,慢悠悠地拉下毛巾,一抖一抛一收一卷,只听噗噗两声,银子像流星一样,划出两道银光,带出一小股灰尘,落入毛巾之中。
众位食客骇然,连店小二都有着这么高的功夫,看来这家客栈藏龙卧虎。
谁也不再造次,愣在那儿,不知道各自想着什么。
史河生和海阔忙一脸堆笑,过来招呼:“各位客官,小插曲小插曲,请继续消遣继续娱乐,别扫了大家雅兴。”
“妈的,不吃了,还真被不知好歹的东西搅了老子的雅兴,哥们几个,住店去。小二,还有客房没?”另一桌八个人中的一相貌很俊朗的男子骂道。
“有有有,多着呢,请问住东楼还是西楼?设施齐全,环境优雅,包你们满意。”史河生点头哈腰,回应着。
“哦?还有区别?!”俊朗男子问道。
“呵呵呵,区别不大,住东楼呢,能看到黄鹤楼风景,住西楼呢,能看到长江风景。”
“恩,那东楼吧,一人一房间。”
“好嘞!客官,你们请。”史河生一边招呼,一边朝东楼上喊道:“梅子,有客人住店。”
只听楼上回应道:“快请客人上楼。【高品质更新】”
“算了算了,老子今天手背,输了三百两。不玩了,我们住西楼。”又一桌起身离桌。
“好嘞。竹子,有客官住西楼。招待好咯。”史河生朝西楼喊道。
“客官有请!我们尽心服务。”西楼传来回应。
这时,白面书生一行也觉得没意思了,他向同桌说道:“我们也住下吧,这些天还有事要办,先休息好。”
“行行,我们也住下。小二,还有房间不?”三主表示支持,问站在身旁的海阔。
“有着呢,我们这里客房就是多。请问住南楼还是北楼?”海阔笑道。
“恩?!这也有区别?”白面书生问道。
“哦,是这样,刚客官也听到了,东西楼快客满了,剩余也不够几位大侠的,所以我推荐南北楼很合适。”海阔笑盈盈道。
“南楼怎么说,北楼又怎么说?”三主问道。
“南楼后面是一片梅林,北楼后面是一片菊圃。”
“恩,很不错啊,那我们住北楼!”
“好嘞!客官请。”海阔弯腰让路,朝北楼喊道:“兰子,有客官上北楼,你好生招待。”
“明白!上来吧。”北楼回应。
那瘦子和那富态的郎员外一看基本都住下了,也不甘示弱,忙抢到:“我们住南楼吧,我就爱赏梅。”
“好嘞!”江边舟朝南楼喊着:“菊子,你那有几位客官到,周到服务!”
“请各位安心舒心地住下吧。”南楼回应道。
送走几桌客人,江湖河海相互对视了一眼,由湖海去内院向娄花花报告这里看到听到的一切,江河留在大餐厅招呼着剩下的两桌客人,同时等待着水云天的归来。
剩下的两桌客人一直不言不语,不玩不乐,不吃不住,只静静地品酒,好像发生的一切均与他们无关。
江河很清楚,这两桌人既不是同伙也不是商贾,暗察他们的行头和打扮,已经猜到他们分别是杀手团高级杀手和江湖上极负盛名的辽疆七魅。
不用说,杀手是为水云天而来,但这七魅不知道为啥而来。
杀手团杀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辽疆七魅的目的。这辽疆七魅清一色灰色装束,清一色消瘦,清一色使剑,独来独往,既不听从任何一派指使,也不属于任何一派,既不属于白道,也不属于**---听说在江湖闯荡几十年罕逢敌手。
可,天色将晚,也不见水云天回来。
十六姐妹反目落圈套
苗疆七魔除了老四苏婉嫣全部受伤,轻重不一,呻吟不断。
天,开始突变,凉意习习,秋风拂过,一声霹雳,瓢泼大雨而至,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老四扶起老五:“小五,我们回吧。”
“滚走!做事不卖力还假惺惺,老五,我们回,随她去吧,从此我们和老四断绝姐妹情谊,为了根本看不上自己的水云天,竟然---。”老大受伤最轻,但最窝火。
“老四,你走吧,我们从今往后没有你这个妹妹。追你的水云天去吧。你看看,我们姐妹七个除了你还有谁没受伤?你爱他,他爱你吗?别痴心妄想了。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老三喘着气,冷冷说道。
“我们苗疆七魔从没失利过,今天却为了你那个什么天的竟然丢了大脸了,损失这么重,你却早早撤出,看着我们受伤,你还有一点姐妹情义吗?!当初来时那么激情,来了却在应付,人家把我们伤了不还是一走了之?!四姐,我鄙视你!”老六说。
“别喊她妹妹!”老大真的很生气。她把今天的挫败全部归咎于老四苏婉嫣。
老五没有责怪老四:“四姐,你先走吧,过段时间再回来,一人在外,多保重吧。”
苏婉嫣泪水盈盈,但没有半句辩解,她能说什么?还需说什么?
苏婉嫣和老五抱了抱,望了望伤得最重的二姐,擦着泪水凄厉地一声发泄,踉跄地朝水云天三人远去的方向追去。
她并非真的要追随心上人,而是不知道到底去哪。她没多想,能走多远是多远,能到哪是哪,浪迹天涯吧。
其实,这东湖离黄鹤楼下的四海客栈很近了,水云天三人边说边笑向客栈飞来。
然而,当他们在穿越一片树林时,骇然发现,很多树上挂着一具具尸体,而且都是女尸,赤身**,一丝不挂,成左右两排,间隔三米左右一个,足足有三十多具!
黑无常陡然发现有几具尸身上贴着一张纸片,揭下来看到上面有几行字:水云天,我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有筹码。你不是杀手吗?你不是侠客吗?我手中还有六十多个女人和孩子,还有孕妇哦,救不救,你酌量。知道你们一行三人,但只准你一人前来,否则一次杀十个人!我就在前面独山坡中。丁杰。
“他是谁?!什么人干的?!”白无常看着惨状,牙咬得嘎嘣响。
“不知道。老水,咋办?”黑无常问道。
水云天拧紧了眉头,附耳对黑白无常交代了几句,凛然飞向独山坡。
这当儿,苏婉嫣也进了树林,正分辨着方向,东张西望,冷然远远看见这一幕,既羞臊又愤怒,正要飞身前来,却看见黑白无常和水云天分道扬镳朝两个方向掠去。
她跟着水云天想一探究竟。
黑白无常心急火燎直奔四海客栈。
那两桌客人没有住店,已不知去向。江边舟正在焦虑,两条身影急速飞来。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江边舟问道。
“不住店也不吃饭。我们找辣手观音娄花花。”白无常一停脚就说到。
江边舟疑惑,这两人怎么会知道店主的名号?
“别疑惑。是老水交代的,事情紧急。我们是黑白无常。”黑无常道。
“黑无常,老水人呢?”史河生走过来问道。
这黑白无常,江河都知道,只是首次见面,他们又怎么和水云天碰到一起?
“快点!如果再迟,他可能有危险!”白无常催促道。
突然,孤舟蓑笠翁出现在四人面前:“哦,原来是黑白无常啊,你俩突然来此肯定有急事,说吧。”
黑白无常一看,认得,忙作揖道:“晚辈见过华老前辈!”
“哎,免了免了,快说,小水出啥事了?”华老君干枯的老手一摆,说到。
一阵简短的描述,听得大伙又喜又忧。华老君对江边舟道:“你速带二位英雄去内院,看花花的安排。我去找安子剑。”
黑白无常一听这古怪的老前辈竟称自己为英雄,心中一暖,同时觉得惭愧,差点步入**之路,好歹没一错再错,还没酿成大错。
江边舟领命带黑白无常从侧道进入内院暂时不表,华老君到底有没找到安子剑暂也不表,单说这水云天。
“水云天,都说你厉害,还不是听我丁杰的召唤?”一很帅气的小伙子站在一囚车前阴阳怪气地冷冷坏笑。
“你是谁?”水云天问道。
“哈哈哈哈,我是谁?!天涯老祖认识吧,我是她儿子。”丁杰哈哈鬼笑。
“没听说过。引我来你怎么做?”水云天依然静静地问。
“做啥?我要活捉你,乖乖地丢下剑自己钻进我为你特制的囚车里!否则我每数三下就下令杀十个人!”丁杰咬着牙发狠。
水云天看到,上坡下被三十多个杀手捆绑着足足五六十个妇女和儿童,真的有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还有七八十高龄的老太太。
“你先你放了这些妇女和孩子,我随你处置。”水云天道。
“说得容易,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你必须丢了竹剑!一、二、-----”丁杰不等水云天再说什么,就对那些杀手一招手,数着数。
那些杀手揪出十个人来,举起刀剑,只等丁杰数到三。
“慢着!”吧嗒一声,水云天丢了竹剑。
“不行,还要脱去你的上衣衫!快脱!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一、二----”
“放人!”水云天脱去衣衫,严厉道。
“急个毛啊!自己走过来钻进去,把你锁好,我绝对放人,杀她们不够刺激!哈哈哈哈”丁杰一副罪恶嘴脸,真脏了他那一副好皮囊。
“你先放走三十人!我就进车。”水云天在尽量想能多救出一些人。
“可以!兄弟们,放了三十人!其他的看紧了,发现不对立即全杀了!看他还有什么鸟花样。”丁杰下令。
“你们还不走?!快走!”水云天看到那些被拉出来的妇女们喝令道。
呼啦一下,三十个妇女和孩子不忍地散去。
水云天松了一口气,走过来钻进囚车:“放人吧。”
“等等!等老子把他锁好再放!”丁杰亲自动手,用早准备好的特质绳索将水云天捆了个结实后,又绑缚在囚车的柱子上,然后仰脖哈哈嘲笑:“这么简单的抓捕行为,我老娘为何就不用呢,竟白白浪费上百条性命来对付一个水云天,得不偿失!看我丁杰,不费一刀一卒,真***过瘾!兄弟们,撤!”
那些杀手高呼“丁少爷英明!”,刷拉一下归位,分列囚车两旁等着命令,那些妇女老人儿童也不管了,大多依旧被绑在树上。
十七诳魔投暗护囚车
囚车刚要移动起来,一条粉红色靓影从树林里飞掠而来。
“什么人?!”丁杰示意停车,喝问。
“你姑奶奶我!”苏婉嫣娉婷玉立,站在丁杰眼前,杏眼生威。
“啊,呵呵呵,原来是苏四姑娘,丁某有礼了。”丁杰一阵兴奋。这个丁杰,前几个月一来到杀手团就看中了比武场上叱咤风云的苗疆七魔中的老四苏婉嫣。他很垂涎四姑娘的美色,想方设法追求,巴结献媚是他的本事,但四姑娘正眼也不瞧她一次,所以他对这个四魔又爱又恨又敬又畏。
苗疆七魔,现为杀手团南岭分舵舵主,深得组织首领天涯老祖的信赖。为了更接近四魔,丁杰甜言蜜语,使尽了手段,不但从比武中突颖而出,还逗得老祖喜爱,这小子乘机认老祖为干妈,因而磨得超级杀手之外的所有级别杀手统领的高职。
丁杰,虽然坏,但确实是个人才,短短几个月,出谋划策,冲锋陷阵,为天涯老祖赢得不少颜面,更是谋杀了不少正义正派人士。这小子长得又好看,嘴巴又甜,文武双全,很快被特许在整个杀手团总舵以及四大分舵随意走动,有特权筛选人才、调派任一分舵人手,也有权策划、安排和组织实施有利于本组织的任何活动。
丁杰,何许人?陕西渭城人。从小身体虚弱多病,父母由于饥荒和战乱,双双病亡,八岁的他成了孤儿,不得已四处流浪乞讨。五年的四处飘荡使他见多识广,练就心思缜密、机巧灵活、舌令如簧、不甘于人后的性格。
一日凑巧,丁杰碰到丐帮与一群武林人物的一场械斗。这小子小小年纪给丐帮出了个点子,没成想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丐帮扭转了战局取得了胜利。秦长老喜出望外,收了丁杰,教授武功。丁杰有了吃的住的,还有武功学,简直与他之前是天壤之别,因此这小子很懂得珍惜,也很勤快,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更不怕死。
短短四年,这小子进步神速,屡屡在丐帮大战中建功,除了武功的显威,就是他那好像比丐帮所有人都略胜一筹的智谋,很快,他成了丐帮中最年轻的领导。
冥冥中,这小子就是幸运的,偶然一次小规模争抢地皮之战中,他遇到当今武林五大名宿之一的蓬莱老魔王任圭。任圭并没参与争斗,而是发现丁杰年轻有为,智谋出众,既有领导才能又是习武怪才,于是把他掳了来,收为义子。丁杰的机灵乖巧、嘴巴甜手脚勤,赢得了老魔王的大部武功真传。然而,由于他天生有点邪念和浮躁,五年来,他的武功修为还没真的到家就鼓动老魔王允许他出外闯荡,力图一番事业。
时间一长,老魔王发现这小子并非善类,整天整夜被这小子像小鬼一样黏糊着,没了空做自己喜欢的事了,有点儿厌烦。虽然自己也非善类,但自己却不做几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对丁杰有所保留。见他执意要走,索性让他走呗,省得总费口舌劝他别做坏事,眼不见心不烦,自己也是那种四处游混的好动性情,没有了起初的激情。是好是坏,顺其自然吧,因为狗虽然有时候很温顺听话,但总改不了吃屎的习性。
丁杰傲然走出齐鲁之地,没有回丐帮。丐帮的庙太小,已不适合自己的发展了,他四处寻找属于自己的舞台。社会动荡,战乱彼此起伏,经济萧条,百业凋敝,哪儿才是他的安身之所?朝廷,他不愿意去投靠,认为规矩太多,受制于人,不爽!为了生存,他四处游说,做了一名杀手,由于名气不大,也被动,所以勉强可以度日,总是过不上他想要的丰衣足食、呼前喝后、吃喝嫖赌的自由自在的潇洒生活。
一次行动中,无意获悉当今武林最大**组织杀手团在招募杀手,所以就跑了来,没成想那么顺利。在这里的生活,才是他梦寐以求的。
“别和我来这套,本姑奶奶不稀罕!你打算对这家伙怎么处置?”苏婉嫣问道。
丁杰尴尬地怪笑:“当然押回总舵。哦,对了,四姑娘,你们不是七魔一起吗?怎么就你一个?我那几个姐姐妹妹呢?”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是你的姐妹?!”苏婉嫣鄙夷道,转而一指水云天,“我们受命截杀他,没想---没想全部被他打伤。”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讨不了好。那三鬼简直就是酒囊饭袋!咦,你咋还好好地?根本不像打斗过的迹象啊!看见没,都说这水云天厉害,还不是被我丁杰手到擒来。哈哈哈哈---”丁杰傲慢无拘。
“切!又不知你耍了什么手段。哦,我知道了,树林里的那些都是你的杰作吧。”苏婉嫣道。她心一酸,没有说原因,她觉得不能说给丁杰这狗东西知道,所以转开了话题。
“那当然!这叫引君入瓮。”
“真恶心!我正要回总舵,这水云天由我来看押,我和他有伤姐妹之仇恨!”她故意说得咬牙切齿。实际上,她是担心这一路上,这些毫无人性的杀手会对水云天暗下黑手来折磨,而且她很奢望能在路上合适的机会里救出他,更奢望水云天的那一帮朋友能尽快得到消息来营救,自己也好一路上好好照顾他,这初秋的天总是忽冷忽热,忽风忽雨的,更是有很长的时间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即使他是囚犯,她是看守。
但苏婉嫣暗恋水云天,丁杰一无所知。
丁杰看看水云天,又瞅瞅苏婉嫣,一阵淫笑:“行行行。那我再给你几个帮手。”
“不用,我一个足矣,这不,我还有毒蛇,一路上够他受的!”
“你给我看紧咯,这家伙对我们很重要!”
“行了行了!真啰嗦,天快黑了,走不走?!”
“走!兄弟们,一路上给我细心查看,别***打瞌睡!”丁杰手一招,囚车咕噜噜拉动起来。
就这样,水云天在自己客栈的眼皮底下被丁杰用不光彩的手段劫走了。
十八正义据点鲜人知
四方客栈的内院里住着八个身穿不同颜色服饰的女孩,都在十**岁左右,训练有素,心灵手巧,她们都是玉凌女凌菱安排来的。内院里还有几间隐蔽的屋子,每间屋子里住着两个女孩,一共四间。八个女孩身穿红黑黄绿蓝粉紫白八色服装,被称为凌氏八燕,一对一保护和照顾小屋子里的八个女孩。
这八个女孩中一半是遗孤,分别是远方镖局为义军护镖而遭难的镖王牛大福的女儿牛灵儿、明朝廷被诬陷而险遭灭门的正三品左副都御史清廉武官翟刚的女儿翟双双、被深夜围攻为保护家小而亡故的正义侠士中原铁枪闫怀忠的女儿闫妍和被杀手团卧底毒杀的隆庭庄庄主江湖一只箫洪豪放的女儿洪欢怡,另外四个分别是武林五大名宿之一的现为知恩寺方丈了空大师的孙女茹小甜、中原三少中青衣少侠蒋冲的女朋友袁小婉,以及娄花花的女儿西门吹雪和刚来不久的崔莺莺。
凌氏八燕,都是孤儿,原来都有各自的名字,但凌菱把她们改了,没有姓,分别取名:红蔷薇、黑蜘蛛、黄玫瑰、绿芳菲、蓝翡翠、粉蝴蝶、紫茉莉和白芙蓉。她们在这里起了了不少作用,她们以她们的切身经历和活泼俏皮来消除几个女孩的悲痛。另外上街为女孩们购买衣服布料和首饰之类的物件,同时肩负着护卫和传递消息。
十六个女孩年龄相差不大,互以姐妹相称,非常融洽。平时就是谈心取笑、刺绣飞花、习文绘画,另外每旬有一次练武的时光,娄花花安排客栈里的几组负责人根据每个女孩的身体和习惯、爱好和基础不同对症下药,教授不同武功,讲授社会新闻、民生百事和国家大计。
其中西门吹雪的武功最好,袁小婉的文化最棒,其他日子都基本由她俩作为老师教武授课。娄花花除了江湖大事必须出门外基本都留在内院陪着这些姑娘,叙叙心里话,说说江湖,谈谈择友标准等等,像娘一样深得姑娘们的爱戴。
这日,一屋子老少正在玩笑,湖海二人领着黑白无常走进内院,红蔷薇进去报告,娄花花闻讯出来。
海阔报告,华老君去找安子剑了。
娄花花笑着点点头道:“我建议他去找的。”
“老前辈,好久不见!”黑白无常拱手施礼,他们一直以来对娄花花都很尊敬。
“呵呵呵,别这么称呼,把我都喊老了,就叫我大姐吧,听着也顺耳嘛。”娄花花永远那么开心的样子,就是面临大敌,也要来句幽默。
“是!老前辈,不,老大姐,是这么回事---”黑无常应了一声,马上发觉不对,又改了口,他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哦,小水就是太善,本来就是过着让人提心吊胆的刀口生活,挣了钱不是给了灾民、义军就是全撂我这了。看来情况很糟。我知道丁杰这个人,也有所了解。这样,海阔带你们先去吃饭休息会,我来安排。一会还得辛苦黑白无常兄弟跑一趟了。”娄花花说着,心中已经有了一套营救计划。
“西湖。”娄花花示意,“你去这么办-----一定不能耽误,更不能泄露。”
古西湖点了点头,按娄花花之意迅速实施去了。
等古西湖转身的那一刻,辣手观音一收笑容,面色凝重地回了内院小屋。
“娘,出什么事了?”女儿欧阳吹雪凑过来问,几个姑娘都凑了上来。
“哦,没事没事,是小水的事。”娄花花一边回答没事一边却又无意间漏了口风,她太担心水云天了,因为她深知那个丁杰的手段与阴谋。
江湖中还没几个人知道她和蓬莱老魔王任圭的关系,其实欧阳吹雪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当年,任圭为了争名夺利不惜牺牲朋友不惜破坏自己名声做了一件错事,怀着身孕的娄花花在劝诫无果的情况下愤然离开任圭带着无法控制的情绪一步步走入**。由于结怨太多,又刚生下女儿,恰逢自己的老母亲身染重病,仇人的报复和追杀,杀手团的威逼和利诱,女儿的幼小都让她痛楚万分。面对数十个**人物的围攻,娄花花把女儿紧紧包裹在怀里,扶着羸弱的母亲拼死抵抗,正万分危难之际,水云天出现了。
歼灭大部份敌手,水云天背着娄花花母亲,带着娄花花来到四海客栈,又请来华老君请求帮忙去找再世华佗冷不然。冷不然极其孤傲,当年宣他上金銮殿面圣请为太医都拒绝了,要不是几个江湖名宿的帮助恐怕难逃一劫。
冷不然只为黎民百姓看病,只帮正义之士疗伤。华老君的邀请,他不能不来。娄花花的老母亲被冷不然的一种特殊药物和疗法治愈,开开心心幸幸福福地生活了几年后过世。从此,娄花花决然毅然地与**分离,立在了四海客栈,勤勤恳恳尽心尽力地打理这家有着特殊地位和意义的客栈。
正当客栈规模扩大“招兵买马”之际,任圭获悉找到了娄花花。娄花花本不叫娄花花,而是叫尹聪慧,之所以更名换姓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身份。她断然拒绝了任圭的忏悔和和好的请求。任圭一声痛心疾首的呼号飞身而去,从此不踏入这里半步。之前,娄花花就把女儿的名字起为西门吹雪,原因是那年冬季最困境时,每日搂着女儿陪着母亲望着草屋西门外的那一阵阵寒冷的雪花飞舞,心情与冰雪一样,很冷。
最让人痛心的事是,她没有告诉任圭,他们有一个女儿;她也没有告诉女儿,她的父亲还活着。
几年来,通过娄花花的努力和管理才智把原来只三间的小客栈建设成了东南西北各三层的楼房,还建造了内院和重要设施。四海客栈地理位置好,整体是个正方形,前后左右各自种植了竹林梅林菊圃和兰圃。之后由于水云天和娄花花的名声,又有多人协助,就有了江湖河海、梅兰竹菊、冰霜雪雨等那些人,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各尽其力。
西楼第一层为吃饭娱乐之所,南楼第一层就是姑娘们的做所,北楼和东楼第一层就是江湖河海等和家眷们居住的地方,而娄花花住姑娘们的侧屋。其余地方都是住宿的房间,里面设施和布置很是温馨优雅,价格也不算高,加之这里的风景好,这里的菜肴好,这里的酒香,慢慢地吸引了很多南来北往的客人,包括一批又一批武林人,所以生意特别的好。
这里作为一处正义之师的秘密交流点,鲜为人知。
十九战场寻人抵卫庄
华老君知道安子剑去哪了,所以一展双臂,如鹰翱翔。
然而,苗川木的大营已拔寨,不知去向何方。锅灶的的炊烟和微弱的火头还没完全熄灭,被烧得残缺的帐篷、帅旗,还有散落的头盔盔甲比比皆是。满山遍野的士兵尸体奇形怪状,东倒西歪,这一绺那一群,各种兵器横倒竖歪,这一簇那一堆,血流成河,场面现状,惨不忍睹。天黑的情况下一眼望去,更是让人恐怖。
这里绝对发生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较量。
原来,苗川木的部队没有迎来刘进忠率领的官兵,而是杨嗣昌的另一支官军,这支官军里夹杂着几百位武林中人,不同派系的**和魔道高手,还有上百位的杀手团杀手。荣蓉绘制的阵法对这些不按常规出牌的武林败类不起多大作用。他们各带一小股训练有素的官兵东闯西荡,南奔北突,见人就杀,见帐就钻,义军根本不是对手,要不是那些武林侠士和闻讯赶来的正派高手,恐怕义军会很快失利。好歹安子剑又带来几位高手,配合苗川木等很快阻杀了一些领头和发号施令的军官才得以扭转被动局面。
那些反派武林人物特别害怕“天地云水木”,基本不敢靠近,更别说那些官军了。在他们的冲锋陷阵不畏牺牲的精神和身先士卒的感召下,义军士气大振,喊声震天。官军数次慌乱,四处奔逃却陷于阵法,死伤无数。
这场战争持续了半天,双方都损失惨重,但毕竟义军还是最终击溃官兵,整顿三军后向陕西回撤。
华老君赶到时,义军才离开不到两个时辰。
华老君飘身落在战场中间,一步步搜索看有没有熟悉的面容,但是失望了。
华老君抬头看看天,一群秃鹫肆无忌惮地上下盘旋,它们不会放过这穷困混乱的年代里地上“生就”的馅饼。它们真的饿了。
华老君摇头一叹,长啸一声,飞身而去。他得继续寻找安子剑。
安子剑的任务主要不是参与作战,而是参与歼灭那些武林渣滓。作为一个威名远播的杀手佼佼者,也肩负着时代使命,也有国仇家恨。
作为杀手,其实就是雇佣兵。但他们有自己的原则,更有责任。那些为数不多的武林武林名宿或中立武士都不管不问,逍遥自在地归隐,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你不犯我我不犯人。名宿们说,这个年代是年轻人们的时代,中立者说,不管黑猫白猫,别给我带来“瘟疫”就成,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不管你世道怎变,不管谁做皇帝,你是你,我还是我。
华老君等就不同,他们想发挥发挥余热,虽然不主动出场或深入战场,但也心甘情愿地围着自己关心的人出力奔走。爱情也好,亲情也好,或是友情也好,或是那种责任感也好,或者凑热闹活动活动老筋骨也好,既然夕阳红,就得让余辉多普照一些人一些地方。
年轻人一代,能做到一呼百应的正义之师这边,就是以水云天、安子剑、荣蓉、柯遥、凌菱、玉佛手柔娜、天下神剑东方曙光和中原三少等为首,凤毛麟角,鹤立鸡群,所以他们不能有丝毫差池。
华老君深知,混乱的武林,那些**魔道和反派高手也多得如一巢巢毒蜂一窝窝白蚁,年轻人中主要以笑面虎丁杰、黒魅无影商南,崆峒青城昆仑等派掌门长剑挑魂孔炜、绵掌玉手姜一航、万毒攻心麻三姑、一刀两断蒲慧慧,江湖五鬼与武夷三狼等为主。还有与水云天等齐名的七杀手之一的花和尚妙多为和假道士区和子,更有天涯老祖及其杀手团,更有与自己等齐名的依然活跃的武林五大名宿之一步步颠声声怪的东海阎君母道宽处处帮衬,危害武林和社会。
华老君凭着杂乱的粮草车车辙一路像北边飘去,然而一直追索到陕豫交界处,突然没有车辙印迹了。华老君想了一下,向山陕豫交界位于河南境内的卫庄飞掠而来。
卫庄,就是中原三少之一的小庄主卫宁的家。这个家似乎不是家,而是小镇,建筑宏伟庞大,多环多层建筑极像个小皇宫。但它与四海客栈一样有着特殊的地位和职能,卫宁是个管理奇才,庄里拥有武林七杰“春花秋月何时了”、前朝的元宫四卫以及江湖十虎,其他部署与四海客栈相仿。
春花秋月何时了就是柳逢春、花麒麟、叶霜秋、月满楼、何展飞、时晴空和了残生。七人全是著名剑客。元宫四卫就是前朝元朝的宫殿东西南北方位的四大护卫,元朝灭亡后,他们带着不健全的家眷被江湖人称慈善武王的老庄主卫雄礼邀请了来,老庄主逝去后就遵照遗言倾心扶持小庄主卫宁固守着当初武林唯一幸存完好的最后阵地,卫宁尊称他们为四老。江湖十虎是小赌神屈然赢来的十个忠义之士。
其中,柳逢春、叶霜秋、了残生和十虎中的二虎戈歌、三虎晏子路、六虎庾庆德、七虎敖越等遵从水云天和卫宁的安排凭着武功和才干都打进了杀手团内部,有的已经取得领导地位并各自控制着自己的下属。
另外,庄中还秘密训练着千名青年人,成为庄家军,平均划分五队,对内叫甲乙丙丁戊,分别由虬髯客劳方、铁扇公主鞠紫苏、箫笑江湖轩辕堂、双斧蛟龙扈达成和双剑飞侠咸乾坤五人率领,和其他七杰、大虎晁安禄、四虎班吉、五虎印逸怀、八虎通达、九虎都小寒和十虎夏侯鹏一同教授武功和阵法,还讲授武林各种暗器的名称和形状以及谁使用等。
卫庄在武林中消息最为灵通,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等十二特快信使和官商工农兵农渔樵牧医丐卜等十二乔装改扮密探分布全国各个省地,一有价值的消息立即用各自不同的方式迅速传递回来。
所以华老君直接赶了过来。
华老君以前常来,所以庄内高手一般都认得他,但是这个老家伙一来肯定有大事,看见的纷纷招呼一声“老君前辈”就各自忙各自的,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规矩,除非卫宁召集。
华老君恩恩一一应答并不停下,直接来到卫老夫人居室前,他很了解,卫宁这小子是个孝子,没特殊事情一般都会呆在老母亲身边。
“老夫人近来可好啊?”老君问候一声,直接和卫宁及老夫人细说了一遍水云天的事。
卫宁舒展开眉头,一笑,道:“老前辈别召集,我已知道这事正和母亲商议着还要怎么安排呢。目前丁杰一行由于人多又有囚车所以形成缓慢,好几天也还没走出湖北境内,为了尽快赶回总舵,他们选择了抄近路。安子剑已赶去。对了,苗川木大侠的回归义军就是我们协助离开这里的,目前他们正赶回陕西。我也已派了何展飞、时晴空、晁安禄和都小寒前去了,即使救不了,到了天涯老祖的福建总舵也没关系,那边有蒋冲、屈然,还有柳逢春他们。老水身上关联着我们这些人,天涯老祖就是想利用老水来引诱我们,绞杀我们,所以暂时还不会谋害他,不过那丁杰不是好东西,一路上肯定会想尽办法给老水找苦头,却也不敢杀害,他很怕他的老魔头干娘。我们必须在他们没赶到总舵之前营救出老水,但据信使报告,丁杰周围不时地有杀手团和**暗中保护,所以我和老娘正说这事呢,正在考虑在哪什么时候行动最好。您老正好赶来,我们协商下吧。对了,老前辈,据说自告奋勇看押水云天的苗疆七魔中的四魔苏婉嫣暗中保护着老水,这女人可以利用。”
“哦?哈哈哈---那就不怕了。”华老君大笑。
“为什么?”卫老夫人疑问。
“因为这个四魔一直暗恋着小水。这次小水没下重手杀她的姐妹也有这个原因,但这个四姑娘被她姐妹赶走了。也许,这无意中能促成好事没事呢。”华老君捻着胡须呵呵笑道:“这小子虽然被称为穷困侠,却到哪都被美女亲睐。娄花花那就有了两个呢!”这老家伙伸出两个手指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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