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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绝望中向神明祈祷的时候,得到的是神明的不回应。而恶魔往往相反,只有恶魔给于绝望中的人希望,当然通向希望的代价→是付出自己那仅剩的灵魂。
天气有点微凉,夕阳在这个时候照耀着整个世界,红色的火烧云占着天空的一大块。如果世界上只有这些,那么世界将是多么的美丽。
学校一处不易察觉的拐角处,几个染了头发的学生正用脚狠狠的跺在一个到在地上双手抱头男生,也就是我身上。
默默的承受着,承受他们对自己疼痛。
过了不知多久,但感觉像是过了上万年一样。终于,这些染着头发学生像是打累似的停止了对我殴打,一位明显是这些染发人中带头的,对着苏年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又向苏年吐了一口痰道:“苏年,下一次要是还这么少的话,你就别想在学校里有个安稳,听到了没有?”
“啊,……我,我知道,知道了。”这位叫苏年的男孩也就我颤颤微微的回答道。
染发少年在得到我的回答后不消的带着其他人离去了。
苏年,也就是我,缓缓的站了起来,弯着腰,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就这样缓慢走着。
或许,夕阳会理解自己吧。
今天,又将是只吃一顿饭,饭钱,自然被那些家伙给……,可恶啊,无能的自己。
“铃铃铃……”学校上课铃响起了,只是,对于我来说是到来的是如此的迟。不过,终于结束了,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艰难的“走”到教室,用其他人一样的样子准备上完这最后一节课,粗略一看,没有任何异常,不过细心的苏年还是看到一个女同学偷偷的对自己发出莫名的笑容,这笑容,让我略感不安。
毕竟,在班级只是占着一个位置,不过,就是这样或许也是一种错误。我的不安正是来自于此。
时间过的很快又好似很慢,至少相比与之前与那那些染发的人在一起时相比是很快的。
随着老师的一声‘下课’,班级内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而我也离开,离开我这不知被谁塞满垃圾的桌子,离开,离开这班级,离开,离开这学校,离开,……。不,不是离开,是逃离,逃离,这世界,逃离,逃离。
‘夕阳西下,稻草人在天涯。’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这样想着,我不知道心底中为何会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或许,这便是我内心深处对我自己的评价吧。
回家这条路,我一直走的很慢,但每次我都感觉自己走快了,只有在回家这条路我是放松的,没有其他,只有自己,真正的的自己,我喜欢的自己。
感觉,有什么在扯自己下面的裤管,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感觉很温柔,宛如一直懂自己的夕阳。
低头一看,一只小猫在玩耍着自己的裤管,之所以会这样,有一部分原因在于自己走的过于慢的原因。
小猫的毛发黑白相间,但是是黑色多与白色,现在正在努力的扯着自己的裤管,一副坚持不懈,永不放弃的样子在夕阳的记录下永远的保存在了我的心中。
我从衣兜中掏出巴掌大小的袋子,撕开,洒落满地的小干鱼片,小猫欢快的扑向地面上的小鱼干,欢快,是如此的体现出,风,也在这个时候将动作放轻,给我带来无比的轻爽感,这,便是现在的我所拥有的唯一。
‘花开花落为谁去?为谁空?’心中,在这时又是莫名的响起这句话。
虽然自己心中总是莫名的浮起各种莫名其妙话,但,现在的我,的确是欢快并着轻松的。
欢快,也只有这个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是一直能够感受到欢快的,但至少我感受到了,或许,这才是结局,这便是结局。
感受,是能够施于的,正因为如此现在的我才是欢快并着轻松的。于是,我蹲下,伸出手摸了摸小猫那柔软的毛发,在夕阳的证明下,在天空的证明下、在时间的证明下,在柔软并着落寞的感情之中看着小猫的眼睛道:“谢谢你。”
这段时光,是我的至爱。
小猫像是完成了什么使命一样像着马路的另外一边灵活的奔跑去,一切都以完美的方向进行着,只是,总有一些恶魔破坏这世界。
“碰,思”物体碰撞的声音与汽车刹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纽动刚刚转回的的头,下一秒,进入眼中的是在上一秒还优雅奔跑的猫的尸体。
天空,好似在这一瞬间变的浑暗了,风,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卷着沙,心,在滴血,是无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心间,荡在胸中。一只鸟儿在空中鸣叫一声,它,感受到了黑暗。
看着,只有,也只能看着,我所做的,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也只能够这些,心中无比的痛,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忍受着,却无法言语,痛苦,涩,痛苦,闷,痛苦,恼,不,这些都无法表达,能表达的只有痛苦,痛苦、痛苦、痛苦……。
如果失去从一无所有中紧紧抓住的明知,不如说是失去全世界。
我非常急促向小猫的方向走去,却因为无力而步伐缓慢,最终走到了小猫前。
鲜血,以及内脏,就这样被车撞的离开了小猫身体中的外面,看着,就像是坏掉的玩具,如此的怪异无比。
再一次蹲下,手感受着血液与内脏的温度,将内脏推回猫的肚子里,即使我知道这样做是无济于事的,我还能做什么?除了这些我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什么都做不到。
将猫的尸体抱起,感受着,感受着怀中的体温正极速的流逝着,风微微吹着,我看了一眼还停在小猫尸体前的黑色汽车中坐着的人,可惜,反光让我看不清人的面容,不再留念,不再留念、不再留念……。
没有选择性的我,抱着猫的尸体向着夕阳离去,融入的,是世界,是终极,只为,美好,哪怕只是这一瞬,也将成为永恒,怀抱中,留有的,是永恒的温暖,这,便是所有。
一直在车中的人打开车门,在这淡淡黄晕洒满世界的时刻,看向抱着猫离去的苏年,身影,苏年的身影在这位黑直长女孩满脸愧疚的眼中一点点的融入到周围的景色中,最终从视线中消失,就像我就想这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消失,消失,只剩下,这淡淡的夕阳。
拐过几个人际稀少的胡同,趁着夕阳的最后一丝黄昏我走到二层小楼的家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推门进入,进入这“地狱”。
流在手上粘稠的血液有些干枯之意,而血液的主人,我抱着的小猫,早已是冰冷而僵硬,现在抱着小猫,感觉它是如此虚假,便像玩具一样如此……,仿佛不曾存在过生命一样的“虚无”,这感觉,是如此让我讨厌,准确来说应该是害怕,虽然我不知在害怕什么?又是什么让我感受害怕?答案是什么?我能找到吗?
因为没有开灯而夕阳又已落下的原因,房间内很是黑暗,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正是因为在这黑暗与夕阳最后一丝光明的绞错而更显得黑暗那特有的激烈而又无奈的死寂,通向二楼的楼梯口处摆放着一白色与蓝色想杂柔的花瓶,瓶中,一束白色的康乃馨,在黑暗中显得如此的皎融,却又如此的孤独,这,或许便是唯一带有生命气息的代价,与众不同,所以,注定孤独,注定,无法流出哪怕一滴的眼泪,虽然美丽,却,暗中何去?
花开花落为谁去?花会开,也终究会凋零,只是,花的这段时间是为谁(为何)而存在的?又为谁(为何)而离去的?
全文的话,安整体意思应该是:花开因何在?花落为谁去?月以清孤我自芳,落寞因为何在?何处月是明?满花凋零,寂寞无人语,花落人是空。月漫漫,空漫漫,是以凋落,独留花下泪,晶莹只为谁?只奈,只奈花以去,留语诉与谁?方知见真情。
投入黑暗中唯一的方法便是走向黑暗深处,也许,这是唯一的解脱。所以,为了解脱,我追寻着黑暗的深处走向楼上,那里,有什么?为什么走到楼上进入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地锁上才有一丝安全感?
房间中零落,零落感,充满着黑暗,黑暗懂得我,我所拥有的,只剩下黑暗,黑暗抚摸着我的伤口,所以我说:永存的黑暗啊,你是如此的温柔,您看惯了世间的不平与生死留下了孤独,您其实是如此的温柔,然而又有多少人真正的懂您,总在人们受伤的时候默默的安抚着那些伤痛,渗透那些伤口,填满那些空洞,黑暗,将是无所去处人的最好的归属。
如果你无处可去的话,请不要惊慌也不要悲伤,因为黑暗早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归属,那里是一个真正只属于你的世界。
夜,充满了安静,淡淡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板上一块方形。站在窗户边,目视那被月光照亮了的黑暗,悠然而又孤寂的云朵在诉说着什么?
我心谁人懂?唯有月亮懂。
我不断的思考着,我们人,活在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活下去,死去,到底有什么区别?人这种奇怪的动物呀,明明想死去却又不想自杀,但,存在,我们到底为什么存在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
目光移向黑暗的屋内,桌旁洒落一地白色的粒子,这是某种药片。
安眠药一般人自杀选择的好物品,只是只有真正试过才知道,安眠药,仅仅靠药性是吃不死人的。到图书馆查了资料才知道,靠安眠药药性自杀的话,需要几万片,只怕到时人已经先被撑死了吧。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不明状”动物。明明活着痛苦,却,不想死去。
发泄的一切便是破坏,真想,真相破坏这世界,这一滩充满死寂的死水一样的世界,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这涂鸦的世界从脏乱中绽放出应有的美丽。
安静,静,这是黑夜,这是孤独,这,是我的独奏。
“咔嚓”楼下开门的响声,这声音在我的耳中便像这黑暗中猛然惊落的一道雷,如此的让我恐慌,我知道,我所能享受的这片刻时光再一次结束了。就像是黑暗永远见不到落日一样,人生总是有太多无奈需要面对。
打开窗,手伸出窗外,紧紧地抓住,抓住这黑暗这月光。只愿,让这黑暗带我离去。
转身想要离去,这时才发现,自己还还抱着猫的尸体。原来,自己已经抱着猫的尸体不知在窗口站了不知多久。
将猫咪的尸体轻轻的放到有着几粒安眠药的桌子上,放在黑暗中,然后离去,走向楼下,去面对不得不面对将要面对的真正的黑暗,这,不是勇气,这是木然,不会有结果的木然,然后从这世界离开,安然的离开。
一步一步下楼,只有黑暗与自己的脚步伴随着自己那,自己那早已孤寂的心,干枯的灵魂,其余一片死静。
月色不知人孤寂?为何必相许几多问,安然离去,诺与离去,羽玲珑纶,几点浮华。一云花坛是,问尽天下春秋。心中莫名的,再一次浮现乱七八糟的话语,不过这一次我隐隐约约的明白了,表达的感情是现在在的自己,真的是对世界对人生的无奈,最后的“问尽天下春秋”其实是我自己讽刺自己在这整个世界有的,只有像叹了一口气而凋零的花一样悲伤的记忆,人,有时候真是可笑而痛苦啊,至少一点也不愿染上这可笑而混乱的红尘。
到洗漱间将身上沾染猫的血洗掉,然后像往常一样到开门人的身前。
到达要到的地方,然后接受惩罚,这便是人生,不要笑,不要哭,这便是世界。多想,离开。
走到开门人的面前,站在她那比自己高一头的身影前,与往常一样,接受,接受……。
“啪”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想,我脸上一定出现了巴掌的印记吧。不过,心里为什么会有害怕的感觉?
站着不动,在黑暗在等待另一边的脸被打。“啪”又是一巴掌,果然,果然我又挨了一巴掌。
打我的这位女人是我的母亲,面对她,我只能默默的感受……。
“你这该死的……”母亲顿了顿,用狠辣的眼神盯着苏年继续道:“竟然敢不给我开门。”说完便抓住苏年牵向客厅。
较大的客厅中有着一长方形棕红色木质桌子和与桌子相搭配的几把棕红色木质椅子。
母亲轻松熟练的搬开看似很沉重的桌子,抓住地上显露出的一个圆形光滑的金属环,用力拉开一快较大地板,露出一个带有狰狞感的地下室,我知道,我将要进入这里面,心,有点颤抖,这是母亲的爱,虽然我明明知道并不是这样的,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这样想,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所以我并不逃避,也不能逃避,但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不能逃避的逃避?如果是的,那么我还是逃避了。
本能的让自己变得木然,跟随母亲的脚步,一步步踏入这台阶。
“咔嚓”母亲开了灯,与现在大家所使用的灯不同,用的是老式的灯泡将黄色光泽布满这六十平方米的“世界”(地下室),显露出各种各样的器具。
带着狰狞倒刺的鞭,钳子、手术刀、小铁锤……像这样的东西充满着整个地下室,最显眼的是中央一个里面铺满杂草的铁笼子,笼孑的门口有着一个破烂的碗,碗上的痕迹表示碗中的一些痕迹表示。
墙上高高的缓慢的时钟一点点的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对我来说是如此的遥远,因为现在的我在狗的笼子里,外面太浮华了,呆在狗笼子里等待着将要来到的到来。
我忘记了很多事,这样的事情每一次对我来说都是第一次。
跳动的心跳计算着每一秒,虽然我被吊挂在墙壁上那十字架上,但感觉世界在不停的旋转。与以往不同,母亲将一个巴掌大莲花似的铁器按在我的左边眼睛上用力转动,转动。很奇怪,没有有一丝伤痛,感觉,感觉就像两个正在播放的荧屏突然坏掉了一个,感觉不到,感觉不到,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不到伤痛?伤痛,我的伤痛,快会来,我需要你,需要你安抚我的伤痛。
冷漠,冷漠的世界,世界如此冷漠。血,滑到左脸旁。母亲拿着的那像莲花一样的金属猛然合笼成为一个圆球,用力一扯,大量的神经被带出,
左眼角的湿润,不知是因血还是泪,不过应该是因为从左边眼睛中留出的血,毕竟现在的自己有一股精神超越理智之上,向上飘,向上飘,永无止境的向上飘,自己,早已经疯了吧?不过,这些都是欺骗。无奈感在心底蔓延,该死的身体啊,为何承受不住,承受不住这世界,这样我又该然后活在这世界?我不知道,但,就是这样的不知道是一种罪,一种,一种无知的伤害,正因为无知而只能这样,只能这样,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值得的?
“碰,碰、碰……”母亲拿着铁锤子用力的将十字形长钉穿透我的左手手骨,钉在十字架上,接着是右手、胳膊、侧腹还有腿部等身体各处都被母亲陆续的一锤锤钉入了钉子,不断的流出血液与体液。
长长的黑色头发到鼻子处,一米七三的个子,清秀的面孔,血液早已滑过的脸是如此的苍白,血液的根源是我空空的少了眼珠的“左眼”,因为已经被挖走了,被我的母亲,不知是血还是泪,不断的流出,无论是完好无缺的右眼,还是孔洞的左眼,都是落泪的,或许,自己这左右眼能感受到自己的悲伤。
母亲从那奇怪的像莲花的铁器上取下我这球体的眼珠,我想,我的眼珠在她的左边手中一定是即暖暖的又粘粘的。
紧接着母亲对着我张开,张开哪握着我左眼珠的手,眼珠在母亲的手中缓缓蠕动着,我,真的在看着自己,瞳孔中的的自己是如此的——可怜。
腹中一股热流窜向喉咙,感觉很好,毕竟这是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母亲很高兴,她笑着,将她左手中对着我的我的那颗眼珠猛然握成拳头,拳头中传出‘噗兹’的声音,母亲的指缝间流出黏糊糊像蛋白与蛋黄一样的汁液,蛋黄的两端连着这扭曲而纠结的细丝,这,应该是,连接眼球与身体的视神经吧。
这是一种较好的结果,相比与‘福尔马林’来说是这样的。
黑暗,多么期待黑暗啊,我的心,将永恒于黑暗中,所以,所以只要黑暗在心中陪伴着我,我便有活在这个世上的可能。
看,多么孤独。
不,不孤独,这是孤芳自赏。
看,多么无奈。
不,不是无奈,这里是天堂。
看,多么自私。
不,不是自私,这是一种伤。
你问:是否意义活在这世上?
我回答:既不愿活着也不愿死去。
心中自然有反抗的意思,但,我又该从那开始反抗,毕竟,她是我的母亲,只能浇灭,浇灭一次次燃烧起来的反抗之心,选择受制于人,选择必须服从的服从,选择只能选择的选择,选择孤独……
感受不到身上哪怕一丝的疼痛感,这样的自己真是让自己讨厌,为什么,为什么有了那么多的伤,却感受不到疼痛?!为什么?为什么感受不到?这样的我,在世界上没有什么意义的,没有意义的我又为何存在这个世界上?
滴答,滴答,滴答……身体各处的伤口不断流着血,单单用仅剩的右眼看自己所能看到的身体各处伤口,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只被车撞死的小猫一样惨不忍睹,来吧,让我接受死亡。不,应该说是死亡接收我,如果连死亡都嫌弃我的话……。
母亲狰狞的面孔在我仅剩的右眼的注视下越来越近,突然拿出一把铁锤。
来吧,快来吧,让你让我死亡,这样我也就完成了来到这世界的唯一价值,所以,死吧,死吧,就像蚂蚁只是供人用手指按死一样死吧,卑劣的人类本身便没有价值,这便是人类,这便是人类,这便是卑劣的我,每一天都是如此艰难的活着,有什么是比绝望更绝望的,等待的只有绝望,融入的,只有绝望,看不到远方,看到的,只有等待,等待着绝望与解脱,这便是一切,这便是绝望,这便是孤独,这便是,便是永恒与结尾。
泪,也许是血,从我的眼眶中情不自禁的流出,也不在因为身体承受不住绝望而流泪的行为而恼怒,而无奈,更多的是一种悲凉的绝望,这是一种感觉,被挖了一只眼睛我得到了升华,既得到了一切,又从一开始便从未得到过什么,毕竟,人生在世本就如此,只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得到,真正的活着?没有什么,这便是答案。
懦弱的我,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卑鄙的我,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迷茫的我,我更也最讨厌这样的自己。不,对自己或许已经不单单是讨厌,圣经上说人一出生便是带着罪恶的,佛教也有人来到这个世界便是赎罪的说法,但我对这两种说法都不认同,因为放学的路上天是蓝的,是黄昏的、是最美的,虽然猫咪在路上被车撞死,但,的确是美好的,此时的我左边缺少眼珠的眼眶不断流血,即便如此,即便无奈,即便,即便的即便我也要活着,活着,活着便是为了死去,这样才能拥有,拥有从一无所有中紧紧抓住的。所以,所以我是拥有的,我拥有母亲,哪怕母亲用比施予耶稣刑法还要酷厉一万倍刑法我也是拥有她的,我是有一个家的人。
“碰,碰、碰、碰……”锤头与我天灵盖相碰撞,我感受不到什么感受,什么也感受不到,就像大脑依然接收着右眼传来的信息却停止思考与疼痛的功能。
眩晕,眼中突然传来一种古怪的眩晕感,虽然感受不到疼痛,原来却能感受到眩晕啊,头部一阵阵的眩晕应该是因为母亲拿铁锤一次次攻击我头部的原因,但眼部又是因为什么?
眩晕感一次比一次强,意识越来越迷糊,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越来越迷糊……。
平静,湛蓝色的水在脚下平淡无奇,没有一丝波澜。天空如此平静没有一丝风的感觉,蓝色在天空,天空既是蓝色。平静,充满着平静,自己也是这样的,慢慢躺下,躺在海面上,望着空无一物的天空,缓慢的,不去想其它,放松,抛掉一切,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里是那里?天堂吗?”
“这里是地狱哟~”静静的,一个声音传入耳中,让我知道,原来这里人回答我。
“地狱吗。原来如此的美丽。”我依旧躺在水面上看着湛蓝色天空,这里,就是是一个庭园,湛蓝庭园。
“美丽吗!你为什么这样想?我不这样觉的,这里是一个牢笼将我困在这里,话说这里可是专门为我打造的监狱,你是怎样出现在这里的?”声音越来越近,可以判断声音的主人正在渐渐接近着自己。
“如果我死的话,我希望我能死在这里。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抱歉,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知道吗?这里相比与外面的世界便是天堂。”悠然的缓缓张口,声音传去,只是悠然的状态被打断,原本望向天空的视线中出现一位女孩的脸,原来与我对答的是这位女孩,而这位女孩现在正在我身边低头与躺在安静的如玻璃一样的水面上的我对视着。
女孩对躺着的我伸出一只手,同时淡粉红色的嘴唇微动道:“那,带我去见见你所说的地狱吧。”
乌黑的长发直到腰系,亦红色的双瞳似乎可以看透人的心,透露坚定感的双眼让我不由自主向她伸出的手伸出手。两只手就这样在这一刻接触在一起。
这一刻骨铭心,这一刻心填世界,这一刻意在言中,因为这一刻停顿,是世界的停顿,是心的停顿。
无法言语,无法言语的世界终究在何时结束,束手无策吗?这个世界有没有让你感到无可奈何,那么我们最究拥有什么,停顿,世界总是不停的停顿又不断的前行。(我的小说《银色守护》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