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程馨妍却只是冷笑了一声:“公子好眼力见,我只是随手去拿了针来你便察觉到,且还说了我歹毒。那我要是将银针向你投去,那你还会让我活着吗?”
程馨妍亦然眉眼带笑的,弯着的眼睛与睫毛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气,这男人,太过危险了,这是她的第一直觉……
当然,以她的身家功力,他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蚱那般简单,那她又岂会真去动手?
多是为了防身罢了。
这男子从一开始出声,说出的话也只是劝她停脚回头,前头有险这类的话,相信要杀她怕也不会多此一举。
这般想着,程馨妍顿时收回了银针,对于他隐去了气息不出声的看着她,怕是他先到了此地,趴在树杈上休息,而她后脚来了,他发觉到了,见她却犹豫不决的站在林子面前,却不出声打扰,直到她抬脚准备进去时才出声提醒她。
那么,还真是她的好心给了牲畜吃了?
程馨妍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微微敛了笑意,眼底划过了一丝情绪,继而又笑道:“若是姑娘动了杀我的念头,那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的站在这儿了。”
程馨妍后背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出了冷汗,随即又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一想到她刚刚一只脚已经踏在阴间里,她就想快点离这个男人远点,真是太狠了……
轻咳了一声,程馨妍笑了笑:“公子见笑了,我只是想进去后可能会遇上危险,将银针放在好拿取的地方罢了,公子还真是误会了。”
紫衣男子皱了皱眉,抬眼不解的看着她:“姑娘当真要进去?可不怕死吗?”
程馨妍打了个哈哈:“怕?怎么不怕,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强吧?”
紫衣男子眼底划过一抹情绪,微微眯起了眼,程馨妍顿觉周身有些寒凉。
紫衣男子见此眼底一闪,暗自收回了气压,面上又恢复了那温柔的一面笑道:“既然怕了,那就回去,女孩子家的,就该是呆在家里做些该做的事情,有待是要相夫教子的,更是要少些外出了,哪里像你这样,大大咧咧的就要进去?”
听着他的说教,程馨妍忍不住就白了他一眼,不屑笑道:“滑稽,真是滑稽,谁说女子就该呆在家里,有待是相夫教子了?我看是男人才是最应该呆在家里,相妻教子。再是有空就刺刺秀,时不时的唱个小曲来逗逗妻子,哪里是出门勾三搭四的,随随便便就来个五妻六妾了?这天下,该换换女人做主了。”
紫衣男子错愕,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顿时就哭笑不得,眼角更是有了些抽搐:“你这逻辑太过匪夷所思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有男人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了?怕是那些文人墨士用口水都能将你给淹了,这话还真是能让天下大乱了。”
紫衣男子托腮思虑着,嘴上是这般说着,可神情却是在想着那会是个什么样子的世界。
见此程馨妍更是直翻白眼,抬头看了眼天色,这才惊觉已经有些晚了,要是再不进去,怕是那包子铺老板就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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