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文文发上去忘了设定发布时间,所以没发出来,现在才看到,另:又谢热恋亲的打赏,不说了,赶紧顶锅盖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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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好笑看着展谓,记得已经好久没看到展谓这样伶牙俐齿了,仿佛又回到他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之前。
可是今天不能由着他们吵下去,她还得去见柳如风的教主呢!
“好了,你们谁都别互相攻击了!”宁小丹大声喝住双方,然后对展谓说道:“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不必跟着我!”
“不行,我必须去!”展谓的语气不容商量。
宁小丹软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对我此去不放心,不过我是跟着柳如风走的,你若不见我回来,找他算帐就是了!”
展谓摇头道:“不行,你若真有三长两短,到时就迟了!”
宁小丹愣了愣,不说话了。
展谓其实说得有些道理,如果柳如风和那教主别有用心,自己此去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到时展谓上哪儿救自己去?
可是柳如风会跟人合伙儿骗她么?
她看向柳如风,想起他刚才在房中对自己的侵犯,心想:他怎么又不会呢?他对自己本来就居心叵测啊?他混进他们中来不就是将她骗回教里么?
想到这里,宁小丹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暗自懊恼:自己真是太单纯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将柳如风当自己人了?只怕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吧?
“好吧,我们一起去!”她将目光从柳如风向上移到展谓身上,点头同意。
柳如风听得愣了愣,想起刚才宁小丹看自己时眼里闪过的冷意,不由着急起来,摆着手含糊不清说了一通,可惜大家都没听懂。
“堂主你想说什么?”小双忙问道。
宁小丹不理他们这边,转头冲了尘歉意说道:“和尚,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会儿兄长,我们去去就回来,应该花不了多少功夫,然后你还可以上街布施医术!”
“阿弥陀佛”了尘微笑说道:“施主尽管去,布施医术是积功德,帮人也是积功德。”
“那有劳了!”宁小丹感激说道。
柳如风见自己呱啦呱啦说半天宁小丹也不理,急了,起身拿起炭盆边一块黑炭便在墙上写:“此去安全,信我,他去干嘛?”
然后拉了宁小丹近前看。
展谓眼力好,远远看了撇嘴,冷哼道:“信你?你信得过么?”
柳如风不说话,盯着宁小丹。
一旁的小双瞪向展谓质问道:“你这丑八怪怎么说话的呢,我们怎么信不过了?”
展谓“豁”地转头瞪向她,满脸杀气:“你再说我丑试试?”
小双被他的凶相吓得愣愣的,眼里惧意闪过,却嘴硬还想说什么,柳如风忙闪身过去将她拉到一边,瞪眼让她住嘴。
这展谓就是个莽汉,惹怒了没准儿真杀人。
“有什么了不起嘛,吓谁呢!”小双再胆大,也是个会审时度势看脸色的,几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不说话了。
这边平静下来,柳如风再次看向宁小丹,要她的答案。
宁小丹担心惹怒了他延误事情,便哄道:“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他功夫那么高,要去我也拦不住,索性就让他去好了!”
说完,她看向展谓叮嘱道:“你要去也可以,可不得坏事儿!”
“哼,我能坏什么事?”展谓不屑说道:“我倒要去认真听听他们能比我们这边多打听出些什么消息来!”
柳如风盯着宁小丹看了一阵,扔了炭回到桌子边上坐下,喝完早已凉透的粥,起身便走。
“堂主,堂主,再吃个馒头嘛,一碗粥哪够?”小双追着他出门。
大双催着了尘:“请大师帮我家堂主开个药方!”
了尘点点头,带着她回自己厢房写方子。
宁小丹哄好呆瓜也带着展谓出门。
马车上,谁也不说话,安静得只听见车轱辘辗地的声音。
小双那只麻雀被刚才展谓一吓,不敢开口了。
柳如风似乎赌着气,虽然舌头疼,可吭也不吭一声,自始至终不看宁小丹,一直鼓着腮帮看着车外。
展谓板着脸,一脸的不屑,宁小丹推测着等会儿与白莲教主见面时对方可能要说的话,也没心思开口。
经过一家药铺,大双忙喊住马车,下去买了些芳香的药粉上来,小心给柳如风倒在舌头上。
“真是啰嗦!”展谓哼了一声。
小双瞪他一眼,展谓又要发作,大双忙吆喝马车继续前行。
又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路,马车终于在一处大庭院外停了下来。
几人下了马车,进了庭院,也没对个暗号,更没人阻挡。
宁小丹正奇怪,一位面善的老者笑着迎出来将他们接进厅里,分宾主坐下。
他难道就是白莲教教主么?
宁小丹正猜测着,却见柳如风冲大双比了个手势。
大双点点头,冲那老者施礼道:“使者,我家堂主得了嘴疾,说话不方便,由弟子向你引见教主要见的客人。”
老者微笑着点头。
大双指着宁小丹道:“她就是教主要请的客人!”
使者又点点头,站起身冲宁小丹说道:“客人请随老汉来!”说完,带头便向里室走去。
宁小丹抬脚便要跟上,展谓却拦住她,沉声说道:“我走前面。”
带头走在前面的老者却停下了脚步,看向展谓道:“这位公子请留步,教主只说见一位客人,没说两位。”
展谓冷笑道:“这姓陈的果然胆小,也怪不得不敢造反躲起来了,多个人也不敢见,还当什么教主?”
老者收了笑脸,沉声喝道:“这位公子是谁,好大的口气!”
“你管我是谁?”展谓说道:“记得前年我们去见刘通他们时,一行七八个人,剑也没让卸,可是堂堂正正进去的,那才是英雄行径!”
“他们英雄?”老者冷哼道:“无知小儿懂什么?请问你眼中的英雄如今在哪里?我近百万的教徒,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如今又在哪里?”
展谓不知该怎么回答,愣了愣,指着宁小丹瞪眼说道:“我管他们在哪里?今天我只管寸步不离跟着,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那可由不得你!”老者冷哼道:“这是我白莲教的地盘,教主说见一个便只见一个,多半个也不见!”
“那好!”展谓去拉宁小丹,说道:“我们回去!”
宁小丹迟疑着。
柳如风上前来拉住宁小丹往里拖,冲展谓瞪眼说了一句。
也不知是含过了药粉,还是他着急说话忍着痛的缘故,柳如风这次吐字清晰多了,宁小丹听出来应该是:“你别多事,她很安全!”
展谓却不管他说什么,拉着宁小丹便往外走。
宁小丹夹在中间,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放开她!”展谓瞪眼向柳如风,喝斥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柳如风放开宁小丹,却拦到她面前,指着自己道:“信我!”
“信你个屁!”展谓说着便向柳如风面门抓来。
柳如风闪身躲过,又看向宁小丹着急道:“信我!”
宁小丹犹豫着不知怎么办好。
柳如风看样子不象撒谎,但能信他吗?
跟着展谓走人,可朱复的事怎么办?她没有别的势力可以依靠了,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靠谁去?
朱复必须要救,自己已经答应当他女朋友了,那便有一份责任和义务去救,当然还有情义。
她要求朱复的感情要经得起考验,自己这边也要经得起考验才行,现在他出了事,她这个女朋友不能丢下自己的恋人不管,那不道德,也不忍心,更违背她做人的原则。
而且如果船上那个梦是真的话,现代她是回不去了,以后不得不留在这里生活,可她这个穿越女靠谁?
呆瓜?悬!
展谓?如果没了朱复,他跟自己啥关系啊?
柳如风?开玩笑!
了尘?咳咳咳……怎么想到他了?真是荒唐,去假扮小和尚跟他化缘么?
只有朱复亲一点,靠谱一点啊,只有他有当长期饭票的潜质啊!他还答应自己只娶她一个呢!
所以朱复必须得救,也值得她去救,她得尽自己的一份力,不然怎么好意思把人家当长期饭票?将来又有何资格跟他站在一起?
豁出去了,她不能干等着展谓父亲那边的消息,想着展谓父亲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就不信任。
必须得铤而走险试一试,她得去见柳如风的教主,这是自己现在唯一能为朱复做到的事情了。
“展谓,你要回去,先走吧,我去见见他们教主!”她挣开展谓的手说道。
“不行!”展谓生气瞪着她说道。
柳如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怎么不行了?”宁小丹笑道:“记得当初你离开金陵去追朱兄,不是也让我来他们教里么?”
展谓答道:“当初你和主子之间,我只能选一个,如今主子有我父亲救了,我自然得保护好你!而且当初我不知道你真有大本事,还以为他们瞎扯蛋,若发现你没用便会不管你了,以后我救你出来会很容易,现在可不一样,你自己也亲口承认有本事了,我再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宁小丹笑道:“他们瞧上我的,也是这本事,所以他们绝不会害我命,不过留着我做做仙丹什么的,工作很轻闲,你放心吧!”
只是他们千万别把自己打伤打残毁容逼自己说出制仙丹的秘方啊!
这就是宁小丹最担心也最害怕的“险”可她不敢说出来,只希望柳如风的教主不是大变态,最多不过拘禁她而已。
当然,为了永远不会出现那种局面,如果等会儿他们真拘住自己不放,她得做出很听话很配合的样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