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真爱粉“你瞅啥我削你啊”的支付宝转账,解决了燃眉之急,感动得哇的一声就哭了ㄒoㄒ明天至少爆5更!无上限!大家嗨一波!】
桑托斯顿了一小会儿,不紧不慢地掏出金丝烟斗,取烟丝点着,嘬了一口,吹眉瞪眼。
他抬起头,扫了扫船坞里泊着的十几艘船,道:“你的船是在乔巴造船厂买的吧?”
郑飞点头,不安地吸了口气,隐隐觉出不好的预感。
桑托斯嘴角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道:“乔巴是我第二个儿子,那家造船厂是我的财产,不久前我就听说有人从那买了五艘商船十艘护卫舰,幸会。”
说着,他看似友好地伸出手,面容僵硬。
郑飞和他握了个手,笑道:“幸会。”
“我想问一下,你买这么多船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跑贸易,五艘商船编制成的商队不算大吧?”
“不,我指的是那批护卫舰,它们的性能不比海军装备的差。”
“哈,我来的时候被海盗抢过,差点死在海里,买下它们以防万一。”郑飞耸耸肩,平淡道。
桑托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了几秒,倏然一笑,意味深长道:“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你知道吗,在里斯本曾经有个人骗过我,然后......”
“然后他死了?”
“不,他被我砍去双手双脚,养在了猪窝里。”说罢,桑托斯阴冷一笑,转身离开。
他走出几十米,郑飞瞧见守卫港口的军官凑到他身边,听他交代些什么。
船坞老板目送着桑托斯离开,脸上的谄媚气息还未褪去,对郑飞道:“您,还提船吗?”
“提,先开到岸边停着。”
傍晚。
夕阳的余晖,倾洒在本是湛蓝的海面上,将这座欧洲大陆最西端的城市包裹起来,在世间留下了一抹,动人心魄的景致。
这时,若是坐在里斯本城的钟楼顶端,可以清清楚楚地观赏到日落的全过程,毫无遮拦。
钟楼不让爬,人们就坐在自家屋顶,手里捧着个小盆,里面放着些水果点心之类的吃食,和邻居换着吃,边聊天边欣赏美景,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这是他们一天中最悠闲的时候。
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好奇海的那边是什么,也曾有无数航海家尝试着一路向西,却始终没能到达海的尽头,无功而返。
他们觉得地中海是全世界最大的海,殊不知,眼前的大西洋拔根毛都能压死它。
就在所有人都在被落日的壮丽辉煌所吸引时,不知不觉间,两艘大船,新大陆号和北美号,靠岸了。
郑飞早已站在岸边迎接,当看到强壮魁梧的圣地亚哥时,投去久违的微笑。
圣地亚哥放下木板将甲板和陆地连接起来,看到他冲自己笑,古怪地嘟囔了句,对水手们招呼道:“下船休息休息吧伙计们,别喝酒,还有事要做。”
说罢,他上岸,扫了眼伸长脖子看落日的劳工们,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郑飞不禁有些惊讶,这家伙翅膀长硬了么,都不知道向自己问好了?
他干咳一声,盯着圣地亚哥看。
圣地亚哥怔了怔,撸起袖子露出壮硕的肱二头肌,攥起拳头虎着脸道:“老看我干什么,想挨揍么?”
这奇怪的反应提醒了郑飞,自己现在是一张黄皮肤的欧洲脸。
他噗地笑了声,压低嗓音道:“是我,壮汉。”
圣地亚哥皱眉,将信将疑地说:“你......”
“你喜欢维茜,你想赚了钱回去娶她,你在亚特兰大码头时每天都会和朋友掰手腕......”郑飞笑着说。
“我的天,伙计几天不见你怎么长络腮胡了?”圣地亚哥诧异地伸手要扯两下。
“嘘,小声点,我现在是通缉犯。”
“哈,原来是假的。”圣地亚哥劲使大了给扯了下来,见他面色不善,尴尬地撇撇嘴又给贴了回去。
郑飞瞪了他一眼,确认胡子粘好后,道:“你没把岛上那群难民带来吧?”
“当然没有,你说过不能带他们上大陆的,我把他们留在了南美号上。”
郑飞点点头,目测了一下两条船上的水手人数,顿时焦虑道:“你把水手全给带来了?”
“是的。”
“没人看着那群难民?!”
“哈哈,放心他们跑不掉的,走之前我把南美号上的船帆和桨都给拆了,除非鲸鱼帮他们,想跑就只能求鲸鱼帮他们推船了~”
郑飞眼中掠过一丝讶色,不禁挑了挑眉头,道:“你开始用脑子做事了。”
“还不是你阴谋诡计教得好!”
水手们下船了,在郑飞面前列队,傻乎乎地笑。
“笑什么?”郑飞纳闷道。
“好久不见,想您了!”最擅长拍马屁的水手答道。
“得了吧你!睡腻了薇薇安,想岸上的姑娘了吧你!”有人反驳。
“噗,有些话放心里就好......”
郑飞拍了两下掌,看着这群“智障”而又可爱的水手们,道:“好了说正事。”
闻言,水手们立刻停止拌嘴,围成一圈,在港口上几乎所有人都在欣赏落日时,郑飞开始分配任务。
少数几个留下看船,余下的租几辆马车回旅馆取金币,去采购骑士军团所需的战马武器以及护卫舰配备的舰载火炮。
至于圣地亚哥和汉斯,则要带着永恒之刀去酒馆点杯酒坐一晚上,直到阿瑞斯出现。
现在,郑飞需要回一趟桑托斯庄园,跟庄园里的那几位交代点事情,不能抛下他们不管,毕竟天才达·芬奇在那,布兰妮也在那。
他打算带走布兰妮,更确切地来说是抢,抢走里斯本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嗯,听起来不错。
十分钟后,水手们按照分配到的任务去做,他叫了辆马车直奔桑托斯庄园。
出城,行进在乡间小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味儿,清新怡人。
他不由得掀开帘子,微合双眼深呼吸,享受贴近自然的感觉。
“还有多久到?”他问车夫,估计再过一会儿夜幕就降临了。
“快了。”车夫道,没转头,诡异一笑。